子淳解释道:“其一,我与姑娘算是头一回见面,相互都不甚了解,你虽长得极美,但你于我,还谈不上喜欢一说?其二,我有官职在身,多时都要在宫中侍奉贵人,若真娶了你,便不能时常照顾!其三,虽是为了给你治伤,才……才出此下策,可我并不是有心冒犯。且,并未……并未全看!你便不算失了贞洁。只要你我都不再提及此事,想来,姑娘定能找到如意郎君。也不至于将来悔之晚矣!”
黑凤暗说:“这小子能在那种时候,都不曾心起妄念,果然是个靠谱的。想必,若日后真的成其好事,也定不能轻易变心。”
便说:“第一,你此刻对我喜欢与否,我并不十分在意,因为我相信,这感情之事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日后,你我相处久了,你便会知道我的好。第二,我并不需要你时时的照顾。我有手有脚的,什么都能干。等你娶了我,我还要给你洗衣、做饭、生孩子呢!第三,既然,你说没全看,那就是有些地方你已看过了。虽说你不是有心之过,但木已成舟,我无法昧着良心嫁给别人,便也只能嫁给你了。”
子淳见她答得滴水不漏,一时间也不知要如何辩解了。叹道:“姑娘想必一时鬼迷了心窍,先在此处将养几日身子吧!此事,日后再议吧!”
又道:“姑娘怕是饿了!我这便去准备些吃食。”说罢,便如逃命似的出了门。
黑凤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噗嗤’一笑。“真是个傻小子!”
……
乾圣殿。
吃过晚膳后,华锦瑞便一直坐于书案前,认真学习早前落下的课业。
炎雀被他喂了一块绿茶糕,又喂了些清水,此时正一派悠闲的漫步在雀笼那方寸之地间!
这时,花青躬着身子缓步走到华锦瑞身前,轻声道:“主子,芳美人过来瞧您了,此时正在殿外候着呢!您是见……还是不见啊?”
这芳美人是东州王家的郡主,入宫后,只在大婚那日匆匆见了他一面,此后,再没见过。
不只这个芳美人与这位牙君不得见,这宫里头住着的其余四位也没见上他几回。这些时日,各位美人早已安耐不住寂寞,便想着法的要见他呢。
华锦瑞没抬头,双眼始终盯着手里的书,随口道:“不见,让她回去歇着吧!”
花青迟疑了片刻,又小心着说:“前几日,太后问过奴才,主子这些时日都去过哪位美人的院子里头。奴才……奴才照实说了!可……奴才见着太后知晓此事后,那脸色着实不大好!不若……您便见见?等太后娘娘下次再问话时,也能让她心安些不是?”
华锦瑞放下手中书籍,瞧了眼花青,眉头略皱,“也罢!便宣她进来吧!”
花青大喜,“奴才遵旨!”
见花青出去后,华锦瑞把书案上的书都收了起来,又把那雀笼放在书案中间,拿了逗鸟的小银棍开始逗弄着它。
炎雀冷眼瞧他,心中喃喃道:“刚刚还好好的读书呢,这会儿又不知抽的哪门子风了?”
不多时,芳美人袅袅婷婷的端着一个托盘,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欠身道:“臣妾见过牙君!”
正在逗弄鸟儿的华锦瑞抬头瞧了她一眼,淡淡的道:“这么晚了,你不在落霞苑歇着,跑来这里作甚?”
芳美人眉头一紧,咬了咬唇,垂眉道:“臣妾听闻牙君近日夜里读书读得很晚,怕牙君熬坏了身子,便亲自熬了碗人参鹿茸鸡汤,给牙君送过来了!”
华锦瑞头不抬,眼不睁的道:“哦!那便谢过芳美人了。先放在案上吧!”
“是!”
随后,芳美人将手中托盘放在了书案上。
炎雀瞧了眼托盘里那碗人参鹿茸鸡汤,暗道:“这东西可是个补身子的好东西啊!若能喝了这碗汤,或许身子能恢复的快些。”
过了一刻,华锦瑞见芳美人还没有离去之意,暗暗皱眉,抬起头,便问:“芳美人可还有事?”
她愣了一刻,随即,摇头道:“没事!只是……”
她话还未说完,华锦瑞便道:“既然没事,便早些回去歇着吧!”
她咬了咬唇,满脸的委屈,随后,欠身道:“臣妾告退!”
华锦瑞瞧了一眼转身离去的芳美人,见她衣服穿得单薄,眉头略皱,便对身旁的花青道:“去拿件裘绒披风给她。告诉她,夜里风大,以后出门切莫穿得如此单薄!”
花青抿嘴一笑,“没成想,主子竟是个会疼人的!”
华锦瑞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一会儿人都走远了!”
花青欠身道:“奴才遵旨!”
见人都走了,华锦瑞又重新把收起来的书拿出来,正要读时,花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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