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刻,只听一声轰然巨响,暗室那道厚重的石门顷刻间碎了一地,豁得,一抹妖艳的红色身影纵身入了室内。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来寻人的炎雀。
她一见到华锦瑞那双赤红的双眸和他那如野兽的嘶吼声,便知,他……被人下了药!
眼见他二人搂在一起,炎雀凤眸一沉,心里有一丝的不痛快。随即,上前,迅速将他二人分开。
又转身,瞧着满眼震惊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栾英,眼中霎时闪过一道寒光,抬起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说!你们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
栾英瞧着她那双莫名熟悉的冷眸,心忽的一颤,“你……你是谁?”
“快说,那是什么药?”炎雀依然冷冷的问她。
栾英被她的冷眸所惊,下意识答道:“是……是阴煞噬魂毒!”
“阴煞噬魂毒?”炎雀心中一惊,咬牙道:“你们……竟敢给他服下此毒?”
说罢,手上力度加大,“好!那我便先杀了你,再去收拾那个毒妇!”
此刻,她已然想到,那一次碧落送去的汤中便是下了此毒,因这密室中仍有那一次闻到的血腥味儿。
栾英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奋力的挣扎,“你……放……开……我……”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但随见她脸上的惊恐之色越甚,瞳孔也渐渐放大,生命似乎已然到了尽头。
“哥哥……哥哥……”华锦瑞被她那一身的红所吸引,努力争取最后的一点清明。
华锦瑞的声音将炎雀的理智拉回,她放开了栾英,转头将他抱住,满心焦急的问:“混小子,你怎么样了?”
“哥哥……你……你真的来……来救我了!”他红着一双眼眸,艰难的道:“我……我好难受……快……快带我……走……”
“好!我这便带你离开!你撑着点儿,我一定会救你的!”说罢,在他周身点了几处大穴,暂时将他体内的毒气压制住。
她双手环住将华锦瑞,将他抱了起来,并未再看地上的栾英一眼,似乎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栾英大口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正想要说些什么,便见炎雀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她缓了口气,赶紧起身,向外追去。
然,当她走出殿外时,便见一只赤红大鸟已然飞向了远处。
见此,她忽然想起华锦瑞从前养过的那只红雀。记得宫中一度盛传,那红雀离开华言城时,便是化作了一只赤红大鸟。
“难道……他便是牙君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她张着嘴,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良久,她轻声呢喃着:“他……竟是一只鸟儿?”
不多时,一声声暴怒的声音响彻整个雍华殿。
“混账东西……一群没用的废物……这等小事都干不成……我留着你们何用……都给我杖毙了……”
盛太后的怒火如阴霾般在整个华言城上空笼罩了很久……很久……
……
炎雀将华锦瑞带回冥渊陵后,幻化回人形,便急匆匆的往她的寝殿走去。
阿狗上前,蹙眉问:“陵主,小牙君他怎么了?”
“他被人下毒了!”炎雀凤眸里闪着冷冽的气息。
若不是心急为华锦瑞解毒,她不介意一把火烧了那毒妇和她的宫殿。
阿狗瞧着华锦瑞此时的骇人模样,忽的想起他当年所中之毒,脸色刷的一白。
“这……这是那阴煞噬魂毒?”他说出这句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嗯!”炎雀点头。随后,吩咐道:“我要帮他解毒,你小心守在殿外,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什么?陵主你……要帮他解毒?”阿狗一惊,满眼愁色,“可若解此毒,不仅要耗损您大半的修为,还需……”
炎雀凤眸一沉,“你无需多虑!只管守在殿外便可!”
阿狗眼睑微垂。“是!”他知,自己不该多嘴的,但心中仍是忧虑万分。
在这冥渊陵中,他是唯一一个隐隐猜测炎雀与黑凤是女儿身的人。但他仍视她们为心中信仰一般崇拜!
此刻,一想到一项清冷孤傲,高高在上的陵主为了这后辈之人,竟甘心付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他便如鲠在喉!
炎雀抱着华锦瑞入了寝殿,又在周围设下了阻隔声音的结界!
她将嗷嗷乱叫的华锦瑞牢牢禁锢在床上,运转真气,缓缓将七成真气传入他的体内,又助他将体内九成阴煞噬魂毒化解。而后,一脸疲态的擦了把脸上渗出的汗。
她瞧了一眼床上那个满眼痛苦模样的少年,眸中神色变了又变。
最终,深吸了口气,摇头轻叹:“你这小冤家!看来……我这辈子是要栽在你的手里了!”
随后,将幔帐放下,缓缓褪下所有衣物,又将他周身大穴解开,任由着他对自己肆意掠夺……攻陷……
南山。
“子淳!子淳……”廉洁抱着黑凤匆匆下了马车,直奔小木屋。
子淳打开门,赶紧上前,便见黑凤嘴角满是鲜血,毫无意识,顿时大惊失色。
“娘子……”
随即,从廉洁手中接过黑凤,匆匆抱入屋内。
“怎么回事?”
见此,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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