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媚那尖锐的兽爪刺入炎雀的脖颈时,那强烈的刺痛感与窒息让炎雀不堪负荷,陷入了昏厥!
然,当炎雀脖颈上那腥红的血液滴落在白媚的手指上时,突然的灼烧与刺痛让她下意识松开了手。
当她低头看向那尖锐的兽爪时,赫然发现,那里已然被腐蚀了一大片。
她恼羞成怒,却不得不作罢,而后,慌乱的离开了……
而下一刻,周围那诡异的气息也突然消失不见。
当炎雀缓缓醒神时,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闪过。而后,便只见这雾气弥漫的枫树林。
她心中满是诧异,恍恍惚惚的低喃:“刚才那是个梦吗?”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那里有黏糊的东西,抬起手,放到了眼前,那腥红的血液随之映入眼帘。
“这不是梦!”至少有人真的想要杀她!
她忽的想起刚刚那道白影,倏地站起身,全身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她发现此处竟有阵法的波动。
大致探询了一会儿,便断定,此处的阵法只是一个简单的迷魂阵。
按理说,以她的眼力不应该看不出。可她偏偏一不小心,入了此阵。
到底是关心则乱,还是她的功力退步了?
但此刻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她现在最要紧的便是要想办法逃离此阵。
此刻,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华锦瑞的消息。是他真的出事了,还是有人故意引她来此?
她缓缓闭上眼睛,仔细分析这个阵法。少顷,她已然找到了破解之法。随即,睁开了凤眸。
破解此阵的方法只有两个。
其一,找到生路,逃出生天。但在寻找生路时,很容易找错了方位,便会再次陷入刚刚的幻境中。
其二,找到阵眼所在,将阵眼破坏掉。而她此刻应该就在阵眼之中,不然,周围的一切便会是另一番模样,绝不会是此处原有的枫树林。
她果断的选择了第二种方法。
然,就在她运功提气时,却发现丹田内的真气仍如之前在幻境中那般不为她所用。
“怎么回事?”她蹙着眉,满眼疑惑。似乎自己的身上发生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
随即,她盘膝而坐,一边运功催动丹田内的真气,一边努力回想着近日身边发生的不同寻常之事。
她要想清楚,究竟是谁想要害她?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炎雀那不知何故不听使唤的丹田又突然恢复如常了。
来不及细想其中原委,她提气将阵眼毁掉。周围的雾气顿时散去,原本静止不动的枫叶也轻轻的在风中摇摆。
此时,夕阳迟暮。炎雀向军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瑞勇兵长可回来了?”炎雀刚一回到自己的营帐,一脸心急的问徐峰。
“瑞勇兵长一早便回来了!”徐峰应了一声,但见她那一身的狼藉,心中便有些诧异。“炎将军您这是……”
可话还没说完,又瞧见她脖子上那明显的血痕。他满眼惊骇的道:“您受伤了?”
军中上下无人不知,这位炎将军乃方外高人,曾凭一己之力击退敌军万人。如她这般神功了得之人竟也能受伤?他着实不敢相信!
见他正紧盯着自己的脖子,炎雀有些慌乱的将领口向上拉了拉。
“哦!一点小伤而已!”她的声音略有些不自然。
“咳……”似是怕他察觉出什么,炎雀轻咳了一声,急忙转移话题。“那个……瑞勇兵长是何时回来的?他可无恙?”
徐峰应道:“未时便回来了!他手臂上被剑伤了一道口子,但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
“瑞瑞受伤了?”炎雀只记住了这一句,至于后面的皮肉伤、并无大碍,她都没听进去。
因她还没等徐峰把话说完,便早已出了帐外,向华锦瑞的军帐奔去。
徐峰愕然的瞧着那如一道疾风般消失的人影,喃喃道:“炎将军可真是个好人呐!听到战友受伤了,竟如此急切的去看望他。”
炎雀来到华锦瑞的军帐外,正要掀开帘子,便见香儿恰巧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来做什么?”她的声音里似有着莫名的不悦。
炎雀也不想深究她到底有何不悦,她只想看看华锦瑞到底伤的如何了?
“我来看看瑞……瑞辰的伤势如何了!”她的声音不同于以往的淡然,而是有着急切。
香儿淡淡的道:“少爷他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炎将军大可放心。”
又道:“只是,他连夜攻城,疲劳过度,现已睡下了。若炎将军没什么重要之事,便别再打扰他了!”
听到他伤势并不严重,炎雀安心不少。虽然还是很想进去瞧瞧他,但终究不忍心打扰他。
想想他毕竟是第一次带兵作战,那种极度的紧张感与厮杀时的血肉横飞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一定不是他这只菜鸟能够适应的。此时能够安然入睡,多少能舒缓一些他此刻的不适!
炎雀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随即离开,返回了自己的军帐。
炎雀返回的路上回想今日之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是以,一回到军帐,便问徐峰。
“军帅与瑞勇兵长是一道回来的吗?”
徐峰摇了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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