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中年男人在一旁长吁短叹,看着对方冷硬的模样,有些气愤的说道:“也不知道那个什么狗屁县令怎么想的!自己都要揭不开锅了,还打肿脸充胖子!我呸!”
没有人接话,中年男人像是接到了鼓励一般,说话更加肆无忌惮,越说口条越顺:“什么刚正不阿,什么百姓父母官,还有那个什么……”
说着自己陷入了回想,又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对!什么任清明,清正廉明,呸呸呸!我呸!”
“你说什么?!”
一直安静的香兰突然大叫一声,也不管小姌,直接向中年男人扑了过去。
中年男人双手比划眉飞色舞,口中吐沫横飞,尽是些骂人的话,丝毫没有发觉面前多了一只鬼。
司昳赶忙飘了过来,看着一脸凶相,神情疯狂的香兰:“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看了眼中年男人再次问道:“你认识他?”
她要是没有看错的话,香兰双眼中都是浓浓的恨意,难不成这人是她的仇人?
司昳抓住香兰的手:“这是你的仇人?”
香兰一双眼睛死期的盯着中年男人:“是!他口中的人就是我的仇人!”
“他口中的人?”司昳想了想:“任清明?”
听到这个名字,香兰嘶吼出声,凄厉的让人毛骨悚然,要不是司昳紧紧的拉着她,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
小姌在一旁无措的哭着。
“够了!”
一声喝止带着不耐烦:“你话越来越多了。”
中年男人立马噤声,讨好的咧了咧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的就是一时气不过,说他两句撒撒气,小的再也不敢说了。”
“任清明怎么做那是他的事,不过他也休想把长乐的事算在我头上。”
“正是正是!”
中年男人忙不迭的回应:“他任清明要举全县之财给公子,那是他自愿的,又不是公子逼迫的。”
司昳因为吃了大半个领头,所以能轻而易举的拉住香兰,急忙问道:“你快说啊?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好帮你。”
小姌在香兰面前大声嚎哭,香兰的神智才一点一点回拢,看着年幼的女儿流下泪来,浑身也顿时放松下来。
司昳随即松开手,看着哭泣的母女二人,她还记得香兰之前说过,她们母女是被活活饿死的。
那任清明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嚏!”
中年男人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双手抚了抚手臂:“刚刚怎么感觉好冷……”
嘀咕着又往火堆跟前凑了凑。
香兰安慰好了小姌,看向火堆旁的人说道:“虽然不是因为他死,但他却脱不了关系!”
司昳也随之看去。
香兰陷入一片哀伤之中:“长乐县地质富饶,百姓已良田耕织为生,能填饱一家老弱的肚子,也算过得安稳。可谁知天灾降世,那场大雨整整下了两天一夜,刚刚破土的幼苗被冰雹打死,百户人家皆遭了殃。”
“一县之长任清明,向朝廷申请了救济银,准备分发到各户人家好让百姓度过这受苦受灾的一年。”
“可谁知?!”
香兰说到此处,眼中浮现怨恨的目光:“竟被任清明私自挪用,皆送给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