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她的家境不是很好,于是就养成了越来越孤僻,越来越胆小的性格。
要不然的话洛南也不会挑着她捏。
“快进来快进来。”于母殷勤地替陈歌推开病房门——之前她是坐在走廊里打瞌睡的,哪怕自家女儿的病房里还有一张陪护床,她也不愿意去睡。
一是怕打扰于美涵休养,二是谁也不知道现在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于美涵会不会暴起伤人。
于母看向于美涵的目光是心疼的,可那心疼里还夹杂着无可奈何。
是啊,任谁看到自己的女儿从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变成面前这副行尸走肉般的鬼样子,心情都会是糟糕透顶。
“美涵啊,你同学来看你啦...”于母迟疑片刻,还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于美涵没有反应。
“这孩子...”于母眼眶一红,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小伙子你多担待,你也知道我们家美涵的状况,谢谢你特意来跑这一趟。”
看着坐在窗边,沉默地像是木头人一般的于美涵,陈歌开始有种想把洛南也搞成这个样子的想法。
谁让她仗着自己的亲族胡作非为。
“没关系的阿姨,我就是来看一眼,看一眼也就放心了。”陈歌笑容灿烂,活像个不经世事的城市美少年。
“唉,美涵这个样子,医生说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喽...”于母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于美涵。
陈歌原本是想看看能不能在于美涵这里挖掘出点儿有用的信息,结果于美涵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
“阿姨,于美涵出事的前两天,你有没有见过她或者是和她通过电话。”
虽然从洛南那里听到的消息是说假人头的事和洛家佛牌没关系,但陈歌不愿意放弃一丝一毫的可能。
于母不明白陈歌为什么这么问,但是本着面前的男孩有礼貌还长得帅,她还是思前想后,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在于美涵被洛南用假人头吓晕的那天,发生了一件事。
于美涵身上挂着的一枚玉坠,不见了。
那是一枚菩萨玉坠。
陈歌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鹤洗说的话。
“有什么不确定的,那个时候因为要拍一场落水戏,洛南就把项链给摘了下来,我看得清清楚楚,挂着的是一个玉坠,好像是个什么菩萨。”
都是菩萨玉坠。
就算陈歌是个无比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心底的防线也有了一丝动摇。
这真的会是巧合吗?
在于美涵的病房坐了十分钟左右,于母已经把陈歌想听的都说了一遍,陈歌见打听不着其他的消息,便起身要走。
谁知却被于母一把拽住了。
“那个坑了我女儿的人...你还能找到吗?”
陈歌知道她想做什么。
于母的眼睛里,迅速闪过一抹凶光。
快到连陈歌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洛南为了不被于母惦记,特意去换了一个手机号码,不过依旧在陈歌的掌控之中。
他并没有多想,把号码给了于母。
“谢谢小伙子了。”
临走的时候,于母还是那副愁眉不展的慈爱模样,对着陈歌挥挥手。
在陈歌的背影消失在电梯缓缓合上的门缝时,挥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盯着陈歌写给她的卡片,手上早就掏出了手机。
之前...是她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