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什么事是能让陈歌烦恼到无以复加的,几年前有一个学数学,今天有一个女人——名字叫鹤洗。
他不明白原本对女人没有那么高容忍度的他究竟为什么会一遍遍地允许鹤洗出入他的世界,并且蛮不讲理地占据掉他的时间与空间。
或许也不需要任何解释,这种事,本身就说不清楚。
就比如说眼下他手里拎着的大包小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温朦貌似对他说过鹤洗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大一样,天生不喜欢逛街和在着装上过分打扮自己。
看来这闺蜜之间的了解,原来也有待加强。
鹤洗哪里是不擅长逛街买东西,她这应该是原来的技能点没点明白吧?
说实话,陈歌几番接触下来,他自认为对鹤洗的了解还是很透彻的,他觉得她并不属于个爱好奢侈品的人。
但是今天,霞飞街大大小小的实体店,几乎就没有她没进去过的。
他手上拎着的这些,有各种各样的名牌服装和名牌包包,这都还不是最贵的,方才鹤洗进去的那家范思哲,是陌都的总店,里面的商品永远都是最齐全的。
而这位小祖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买了一套范思哲今年秋冬时装周上的主打款,全华夏限量九百九十九套的长款风衣。
由于那款风衣过于过重,是由范思哲店内派专人送去家里面的,根本就没给陈歌拎着的机会。
她这是彩票中奖了?
还是今儿吃错什么药了?
“事先说好哈,我可不会替你付钱,更不会帮你还信用卡。”
坐在街边的咖啡厅里,陈歌放下手中一大堆东西,揉着酸痛的胳膊没好气地对着鹤洗抱怨道。
“我用你帮我付钱?开什么玩笑。”鹤洗撇撇嘴,“谁不知道你小陈总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这么冤枉我真的好意思吗?你去陌大随便揪住一个人问问,我陈歌是不是仗义疏财,就连去年工商学院建图书馆我都捐了十万。”
“噢对不起,是我说错了。”鹤洗放下菜单,对陈歌不客气地翻着白眼,“您呐,对哥们儿重情重义,对女人怒目相向,准准儿的一个断背山上下来的。”
“再者说了,区区十万而已,对于您小陈总来说还不是拔了一根腿毛吗?”
陈歌:...
然后他迅速地撩起裤腿,将一条干净光滑的小腿伸给鹤洗看。
好像是在证明什么似的。
“对不起,我通常将刮腿毛的行为...”鹤洗第二次放下菜单,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来,“娘~炮~”
“卧槽,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正经人谁刮腿毛啊真是的...”陈歌被鹤洗结结实实地怼了回去,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快速放下裤腿。
旁边已经有几个人憋不住笑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片子。
“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鹤洗指着菜单上的几个甜品对着侍应生说道。
“就点这些是吗?”侍应生认真地记了下来。
“除了这几个,其他的每样来一份儿,谢谢。”
陈歌瞪大了眼睛,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一旁的侍应生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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