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最好去医院。”
玻璃上尖锐的角划过去,皮肉翻的很严重,下手又重又狠,她想,靳老爷子打起自己的孙子,还真是连命都敢要!
就当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举动顿在空中,靳言深薄唇勾起迷人微笑,长指落在创可贴上,改口;“抚平而已,有点褶皱……”
女秘书咽了咽口水,越看,越觉得两人不对劲。
男人尊贵的钻石腕表放在桌上,女秘书边看,边分着心思整理,无意中碰到腕表,发出清脆响声,被吓了一大跳,她暗暗咬牙,连忙道歉;“靳总,对不起!”
“出去吧……”靳言深并未追究,深邃的脸庞上没有情绪起伏,平淡无波。
闻言,女秘书如同大赦,连忙离开,还体贴的给两人带上门。
于是,办公室中只剩下两人。
没有其他人,那么有些话,就可以说出来,顿了顿,景乔开口道;“如果你是为了我,而将靳氏的股份送给安娅,那么没有必要!”
还是这么不知好歹!
肌肉坚硬而结实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靳言深反而勾起薄唇,轻轻嗤笑;“谁说我是为了你?”
闻言,景乔收拾着医药箱的手微微一顿,有些窘迫和难看,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回过神后,她淡淡说;“不是最好,刚才那句话,当我没有说过。”
靳言深走过去,捏住景乔的下巴,气息喷洒在脸上,故意又说;“那你说说,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谁?”
胸口的心缓缓跳动,景乔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偏过视线,不与他对视,心里却恨恨的,牙龈发痒,他在故意玩她!
“你说啊,告诉我,我是为了谁,恩?”他很坚决,又将她的脸给扳回来;“说啊,躲什么?”
景乔被逼的有些恼羞成怒,直接吼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果然是没良心!”
“靳总,我有一件正事要问你。”景乔深深呼吸,压抑好自己的情绪,公事公办;“听说,明天靳氏要召开股东选举大会。”
靳言深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假正经模样;“是的。”
“我有出席的权利?”她继续问道,对于公司的这种事,很糊涂,一点都不清楚。
“当然,你是公司的股东,在安安没有满十八岁,她的股份任由你支配。”
点头,景乔表示明白了,又缓缓问一句;“也有可能,你将不会再是靳氏的总裁,会被推下去?”
“理论上是这样……”靳言深拿起钻石腕表,戴在手腕上;“怎么,在担心我?”
景乔觉得他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公私不分,上一秒还在谈公事,下一秒就可以很不正经;“你想太多!”
不过,他好像并不怎么在意,看起来很无所谓,是真的无所谓,还是装出来的?
毕竟,靳氏总裁这个位置,很诱人,多少人挤破头皮都想爬上来!
勾唇,靳言深也不以为然,坐在沙发上,距离她很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只能隔得下一个拳头,他睨着她;“那是怕以后我养不起你和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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