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卿的真迹!”
“哦?还有颜真卿真迹?”霍政又是一阵惊讶。
颜真卿可不比王羲之的名气小,他的字画也是冠绝一流的存在。
“当然,老夫这书房之中,有上百副古之先贤的真迹,如果霍大人不喜欢颜真卿的真迹,那么霍大人可以随便挑,当然,这幅兰亭集序可不给霍大人您!”郑苍民满脸自豪的笑道。
“郑老不怕外人眼红,把您的字画都偷走抢走吗?”霍政颇为好奇的问道。
常言道,钱财不漏白,字画也是一样。
要是霍政有这么多真迹,肯定找地方藏起来,绝不会就这么挂在书房里。
郑苍民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东西越藏越保不住,因为在贼眼里看来,藏起来的东西永远比不藏起来的东西值钱,老夫光明正大的把上百副真迹挂在书房,贼进来也不会看几眼,只会以为这些都是临摹的赝品!”
“再者,老夫在北平盘踞多年,不说势力只手遮天,但在北平,除了燕王府的人和霍大人之外,无人敢得罪老夫,老夫走在街上,那个有头有脸的看到老夫,不得弯腰行礼!”
“西城区的各帮派老大,老夫也都与其有点关系,甚至没有老夫,就没有西城区的几个老大,毫不夸张的说,谁要是偷了老夫的东西,老夫保他走不出北平城!”
听闻这一番话,霍政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都低估了郑苍民的势力,黑白两道通吃啊!
“听郑老,胜读十年书啊,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难道郑老就这么相信我吗?不怕我派人来偷,或者告诉燕王,让燕王来抢吗?”霍政笑着说道。
“哈哈!”郑苍民忍不住笑了笑,“上次老夫去霍大人的书房,发现霍大人的书房除了有笔墨纸之外,没有一本书,也没有一副字画!”
“从此可以看出,霍大人不喜赏字画,不喜读书写字,老夫眼中的至宝,在霍大人眼中只是一张张写了字,画了画的纸,没有什么价值!”
“霍大人家财万贯,贵为北平府第一首富,也不屑偷这些字画去卖钱,因此老夫对霍大人很放心,至于燕王,哈哈,燕王贵为皇室贵胄,怎么会抢老百姓的东西,若燕王真的喜欢,老夫送他几副也无妨。”
霍政无言以对,挑不出毛病。
确实,霍政根本对这些字画没有什么兴趣,送给他,也只是当成一般的宝贝,充当霍府的门面。
至于卖钱能卖加几个钱?一千两白银还是一万两白银?撑死十万两白银!
说实话,霍政现在真不把十万两白银放在眼里。
“这次回去,得置办一点书籍和字画,要不然人人都以为我霍政是个不懂文雅的粗鄙汉子,哈哈!”霍政自我调侃的笑道。
郑苍民笑道:“霍大人无需去置办,待会霍大人走的时候,老夫送一点书籍和字画,承诺的颜真卿字画也一并送给霍大人,反正老夫的书房有很多书籍字画在吃灰,吃灰嘛,放在那里不是吃灰,您说是吧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