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坑了。
赔五千两白银,商团代表人自然不干,于是就和孔汝发生争执。
孔彦汝见商团代表人反抗,恼羞成怒,直接致使奴仆殴打商团代表人,并收缴了商团代表人所带来的全部货物。
商团代表人得知货物全被抢去,就顶着伤痛去报官,结果被官府驱出衙门,还被衙役打了堂棍,怒急攻心下,商团代表人活生生气死在曲阜衙门门口。
当这件事传到北京,让损失货物的北京商会会员为之愤怒,联合去顺天府衙报案。
顺天府衙极为重视此案,立即派出上百名衙役前去曲阜抓人,最终在未通报当地官府的情况下,连夜把孔彦汝从孔家抓来了北京。
在孔家的通知下,曲阜知县邵广泰知晓了此事,于是就赶来北京捞人。
然后就有现在的一幕。
“刘布政使大人,北直隶辖区并不包括山东,如今你们北直隶衙门在山东抓人,还是在未通报的情况下抓人,您觉得合适吗?”
邵广泰似是质问又似是责怪刘阳越权,语气和表情都掩盖不住他的狂傲。
按理来说,区区一个知县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一个从二品承宣布政使面前狂。
可他邵广泰就敢狂,而让他狂的原因,正是因为背后站着孔家。
孔家势力虽然不如唐朝时期的门阀世家,但影响力却远超门阀世家,几乎所有儒家子弟都自称是孔子的徒弟,非常尊敬孔家,连皇帝都封孔家掌门人为衍圣公。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谁招惹了孔家,谁就招惹了天下的儒家子弟。
而刘阳为什么敢抓人?
因为他不是儒家门派子弟,他是法家门派子弟。
虽然法家已经落寞,但法家依旧存在,只是影响力很弱,弱到不值得一提。
法儒是对立的存在,自古以来都是争锋相对的敌人,因此刘阳自然不怕得罪所谓的孔家,以及所谓的儒家门派。
刘阳面色阴沉如水,语气低沉道:“死的是我们北直隶的人,为什么不能抓,至于你,本官告诉你,商团代表人死在曲阜,跟你脱不了干系!”
“大人也知道人是在曲阜死的,既然是在曲阜死的,自然归曲阜管,大人您最好赶快放人,否则后果不是大人您可以承担的起的!”
邵广泰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之意,似乎刘阳不放人,就让刘阳好看。
“哼!”刘阳冷哼一声,“本官就不放人,你能耐本官如何!”
刘阳好歹也是从二品治疆大吏,且在北京盘踞多年,实力根深蒂固,根本不怕邵广泰的威胁。
邵广泰神神秘秘的笑道:“下官是奈何不了大人您,可有人可以!”
“呵呵!”刘阳冷笑不语。
“这个人就是当今大名鼎鼎的威国公!”邵广泰得意洋洋的说道。
刘阳脸色一变,一旁的郑文和衙役们也都面面相觑。
威国公!
这个时候,刘阳突然记起一件事,威国公霍政的堂妹唐笑笑好像在两年前嫁给了圣衍公孔讷次孙孔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