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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黄淮一脸焦急之色,冯诚也不禁急了起来,当下忍不住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立即动手还是等待时机动手?”
黄淮没有说话,不停的来回走动,眉宇间流露出沉思之色,似乎在想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黄淮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冯诚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还是等待时机动手吧!”
黄淮终究不敢冒这个没有准备的险。
“那我还要联合勋贵弹劾威国公吗?还要给莲花教提拔三个知县吗?”冯诚连发两问。
“计划照常执行!”黄淮假不思索的说道。
冯诚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从座位上起身,开口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
“告辞!”
冯诚行告退礼,紧接着打开房门,迅速离开书房,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
与此同时,一行车驾出现在南京外城永定门外。
永定门即是南京城南大门,穿过永定门,一路直行五里,就抵达京城正阳门,穿过正阳门一路直行,就抵达紫禁城承天门。
出现在永定门外的车驾,正是霍政和刘俊的车驾。
他们早在亥时一刻,就抵达了南京港口,从南京港口赶到这里,用掉了三刻钟的时间。
“城下何人!”
“这是威国公和兵部尚书的车驾,速速开门放行!”
“快,开城门,是威国公!”
“开城门!”
城楼上的守军一听到是威国公的车驾,立马开城门给予放行。
就这样,霍政一行人顺顺利利的穿过永定门,一路直行而去。
城中很安静,宽阔的街道上只有车轱辘撵地声和警卫兵的脚步声。
摇摇晃晃的马车内,李俊皱着眉头,脸色苍白的躺在座位上,像是生了重病一样。
李俊晕船。
很严重的晕船,一路吐过来,胃酸都差点吐了出来。
而霍政则是气定神宁的坐在边上,精神大好。
霍政看着李俊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问道:“李参谋长,这个船快吧?”
李俊侧了一下身,有气无力的回道:“快是快,就是太难受了,以后我宁愿花十几天时间骑马乘轿,也不去坐船了,简直要了我半条命。”
“哈哈!”霍政不禁哈哈大笑。
宁静的夜晚,霍政的大笑声额外的响亮。
也就在霍政大笑之时,车驾仿佛被什么东西阻拦,一下子停了下来。
刘俊一个不稳,受惯性滚下座椅,而霍政也是猛然一晃,差点摔倒。
李俊知觉胃在翻滚,连忙爬起来,把车窗打开,再把头塞出去,一阵‘呕呕’声随之传来,吐的满车轱辘都是。
李俊已经吐无可吐,吐的全是酸水。
“怎么回事!”霍政对着车外轻喝一声。
“回总司令的话,刚才有暗箭来袭,暗箭上绑了一个信筒!”车外传来杨岳的声音。
霍政皱下眉头,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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