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破坏了崔玉堂的檀中穴下的神经组织。现在如果解开崔玉堂的衣服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檀中穴有处小红点,初始只是微微刺痛,内气漫散,表皮肌体僵住,揉搓按摩一会后就会缓解,但几日之后就会产生胸痹心痛,腹部疼痛,咳痰带血的症状,因为人的内脏神经系统不发达,不像肢体受损,立刻就能发现,往往在伤势恶化后才会体现出来,但那个时候再去医院治疗,早已经晚了,神经组织已经坏死,即使抢救过来,侥幸保住一条性命,崔玉堂的下半辈子都要靠着着吸氧机渡过了。
起落钻翻平地起,脊柱开合似吊蟾,几回合间,胜负已分。
周冲留下了崔玉堂一命,并非因为什么心慈手软,而是一旦当场杀了他,就算是之前已经签了责任书,自己也会被学院开除,这所明伦学院可不是外表这么简单的,周冲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
付博雅瞠目结舌,她本来想着的是周冲进步很大,即使没打到崔玉堂,起码也能保护自己,没成想,崔玉堂这就歇菜了。
“武当大蟾劲?暗劲打穴?”与付博雅不同,王瑶和袁彩云,刚才在旁边看的清楚,周冲之前肚子鼓起,用腹打逼退崔玉堂,脏腑力量强健的不可思议,接着看似轻飘飘一指,就让他无力反击,一派宗师风采。
不是崔玉堂太弱,而是周冲太强!王袁二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负手而立的周冲,眼中异彩纷呈。
“少年宗师!”
在道场内因为崔玉堂突然落败导致的寂静中,王瑶喃喃地说道。
跆拳道社众人此时才如梦初醒,道场内一片哗然,纷纷跑去查看崔玉堂的情况。
“胜负已分,我们走吧。”周冲回过身,平静地走回三女身旁。
付博雅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就打完了?”也难怪她如此,崔玉堂不光是一个跆拳道社团的主将,校园内的风云人物,他还是跆拳道联盟泉浦市分部的金字招牌,经常去参加各种交流赛,应对社会上各式各样的挑战者,无一败绩,本来对于周冲挑战他的事情,付博雅一直焦急无比,现在她终于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周冲,你刚才用的是暗劲打穴吗?还有那是武当大蟾劲吧?你是武当派传人吗?”王瑶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本来还以为周冲只是个轻浮子弟,对他印象不佳,怕付博雅被人骗了,谁成想竟然走了眼,是个高手。
旁边袁彩衣咳嗽了一下,当面就问别人的功法传承,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但从眼神可以看出,她对这个也非常好奇,周冲这个年纪,是怎么把功夫练到如此地步的,还有他师承何处。
“算是一门小技巧,而且我也不是师承武当,只是家传的修行法门罢了。”
王瑶还想再问下去,袁彩云直接拉了她一把,王瑶醒悟过来,自己这样追问,好像是有点不妥。
周冲对此只是微笑道“其实我的师承你们也认识,我爷爷和王瑶你们的爷爷外公是多年老友,昨天应该还在一起喝酒呢。”
王瑶,袁彩衣这才想起昨天陈荣生在硬石酒店设下接风宴,爷爷住在当地的一个好友也来了,两人也是多年未见,相谈甚欢,喝了好些酒。
原来那位老先生就是周冲的爷爷。
“原来是世兄,有失礼之处,望请海涵。”
袁彩衣拱手正色道。
“这真是巧了,原来都是熟人,既然这样就不用那么拘谨了。”
王瑶笑嘻嘻地抱住付博雅,“雅姐,没想到你男朋友身手这么好,保密工作做的到位啊,不行不行,现在就请我们吃大餐,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几个人说着,走出道场,没有任何人敢阻拦,在校门口随便打了辆车,去饭店聚餐。
很快,车子来到泉浦市最豪华的的硬石酒店,地方是王瑶选的,也是周冲爷爷和王老爷子下榻的酒店,他们准备先去拜访一下两位老爷子。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路上在她们的连番八卦拷问下,周冲是疲于应对,就连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袁彩衣也不例外,频频问起关于修行方面的问题。他一路上一边应付这三人,一边想着一会见到爷爷该怎么解释自己功夫突飞猛进的事情。
两位老爷子住在顶层总统套房,几人从电梯上去后,看到顶层已经整个被包了下了来,一出电梯就有保镖上前,看到是王瑶和袁彩衣带的人,也就恭敬放行。
付博雅看着走廊过道中来回巡视的保镖,行走带风,脚间鼓鼓,明显有很多是退役军人,而且装备了武器,不由暗暗咂舌,之前听王瑶说还没有体会,现在看这个阵仗,还以为是某个国家的高层来访。她家里虽然也有点财力,但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远远没有到这个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