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你娘生气。”
陆七和声道:“这件事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娘有心毁婚,是出于对陆家的关心,以及一颗爱子之心,当年那位将领获罪时,我父亲因为重残而逃过了罪责,举家迁至江南之后,可以说事事是艰难不顺,没有余力去救助了那位将领家人,在我娘的私心里更怕引罪上身,而且身为母亲是不希望儿子娶一位哑妻的。师姐也是女人,应该能够理解我娘的为子私心。而我父亲的想法与我娘是绝对不一样的,一个男人重义重诺才是生存的根本意义,所以我父亲始终愧疚在心的直至辞世,做为男人我理解父亲的痛苦,我身为人子也有义务完成父亲的遗愿,今时不同往日,那位将领的官罪,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将为人忘却,而我己是成人,是陆家的家主,我娘不会再阻挠我去完成父亲的遗憾,反而会支持我,因为今日的陆家和我,有自信救赎了那位将领的后人。”
蒙面女人轻声道:“你们家以前很苦吗?”
陆七苦涩道:“很苦的,我们陆氏一族迁至江南就内讧分了家,父亲在时有些积蓄也坐吃山空,买家小铺经商也赔的一榻糊涂,我父亲过世后家境更难,我十七岁那年代兄去了军中,一熬就是五年多,等我回来时家里债台高筑,我程姨娘和小妹己卖身为奴,我凭着军中立功带回的五十两黄金兴家,凭着一身武技和武散官身做了护军县尉,一恍这几个月,我们陆家总算是由贫转富了。”
蒙面女人轻声道:“五十两黄金也不算多,几个月就让你家转富,看来你说的富裕,也是没有多少财力的。”
陆七苦笑道:“师姐,这京城与县城是没的比的,这京城的花费实在是让我吃惊,在石埭县纳位妾室或买个美奴,也就三四百两银子,在京城为绿珠赎身,竟要上万两银子。”
蒙面女人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这就让你吃惊了,如果你买的那个李雪心和思玉思竹沦落入青楼,那个李雪心的身价,十万白银你也是赎不走的,那对孪生小姐妹的赎身价也不会低过五万白银。”
陆七大吃一惊,置疑道:“不会吧。”
蒙面女人轻声道:“有什么不会的,李雪心芳称江宁倾城美人之一,是唐皇惦记过的女人。”
陆七听了发晕,置疑道:“她们身价这么高,怎会让我买了出来?”
蒙面女人轻声道:“李雪心若是落入青楼屈从了,自然是身价不落十万白银,可是李雪心是个烈性女子,又被唐皇惦记过,青楼的老鸨们想买又怕到手难驯,一旦李雪心死在了某一青楼,某一青楼就会被那些惜花怜玉的文人们唾弃。青楼不敢买,权贵们更是不敢买,谁敢与唐皇抢女人,更怕被连坐获罪。所以李雪心是很难卖的出去的,对刑部而言成了一个大难题,卖不出去又怕死在牢里惹唐皇惜玉不悦,偏偏你大胆的闯去买走了,刑部大牢的官员们算是解脱了。”
陆七听的傻了眼,疑惑道:“师姐,你说的是真的。”
蒙面女人轻声道:“当然是真的,刑部牢官对怎么卖掉李雪心头疼至极,因为有人暗命过刑部,必须要将李雪心卖给官身男人做妾室,不能卖为了娼妇或是家妓,你去买却是符合了条件。”
陆七一愣,疑惑的看着蒙面女人。蒙面女人眼神清澈,轻声道:“你不用怀疑我说的,下这暗命的人,可能就是当今的唐皇,而李侍郎一家遭祸有一半是因为李雪心,另一半是李侍郎厌佛喜道,以及他的祖籍是北方人。当今唐皇崇佛抑道,而且一向怀疑北方来的大臣不忠,己经为此鸠杀贬免了很多北方人的大臣,而李侍郎不但与唐皇信仰相异,还不识进退的想让李雪心入宫侍主邀宠,结果唐皇和后党都让他得罪了。”
陆七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后党?这么说是皇后要害了李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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