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影诺和小伙来到楼下,示意小伙上车之后问到:“别紧张,哥带你出去溜达溜达。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李尚。那个我姐是林总的秘书,她叫李欣。”李尚看向他,觉得这家伙笑起来邪邪的,把他姐搬出来保护一下自己。
孙影诺倒是有点意外,她姐那可是个小奶牛,这孩子弱不禁风的,没想到是姐弟两。还真巧。开着车,看到路边一个便利店。将车停在路边;“身上带钱没,去买两瓶饮料,顺便再带包天叶。看我干什么,一会给你报销,快点。”也不管李尚有没有钱。
李尚老实巴交的,只得下车走向便利店,不一会回来将香烟和水都一咕噜递给孙影诺。
“呐,给你一瓶。“接着又拆开香烟包装,给李尚甩了一根过去,自己点上一根,踩着油门。“抽啊,不碍事,我知道你抽,跟哥别客气。”孙影诺先前闻到了李尚身上有烟味,于是催促到。
李尚先是小心翼翼的将烟点上,说实话他自己平时是舍不得抽这一百块一包的香烟的。慢慢的,可能是烟起了作用,他也不再害怕。毕竟能成为码农的男人,情商不高,智商还是在线的;“哥,怎么称呼你?还有我们去哪里啊?”
孙影诺也不说话,眼神瞄了下后座的文件夹。李尚翻身从后座拿起文件夹,一看:“哥,咱们去要账啊。这些地方有点乱,咱们就两个人。能行吗?”
“你就叫我象哥吧,有个比你小两岁的孩子这么叫我。有哥在,怕什么!放心,哥惜命,一会你就跟哥后面装个助理就行。”孙影诺想起了那个撸友KK平时一口一个象哥的喊他。
李尚见孙影诺这么自信,莫名的也对眼前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充满了信任,再加上自己骨子里也不是个安分的人。以前只敢偷偷的做些刺激的事情,这次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倒也不害怕了,隐隐的还有点期待。
一路上孙影诺跟李尚聊着天,看他脸色不对,以为他紧张,两人最后聊到游戏,没想到李尚也是个撸啊撸的忠实玩家,还是个超凡级别的中单。有了共同话题,倒是聊得更起劲了,并且交换了企鹅账号和威信聊天约好以后一起开黑。
二十分钟后,两人下车,来到了一个挂着‘大强拆迁搬家公司’牌子的大院子面前。院里有个三层高的小楼。交代了李尚一会别说话跟着自己就行之后,走进了这个公司。
院子里停着两辆皮卡和一个货车,周围还散落着一些工具。进到一楼,一个接地的破吧台放着一台电脑之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倒是二楼不时传来夹着脏话嘈杂的声音。“又输了,二蛋你他娘的运气真好。
循着声音,孙影诺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门口,推开门。里面乌烟瘴气,五个男人穿着短袖,露着纹身,正围在桌子前,玩着扑克牌。见门突然被人开开,先是一慌,接着发现是两个毛头小子后,其中一个人凶神恶煞的吼到:“小子,找死啊,有事没,没事赶快滚,敢报警你等着。”
“这里是大强拆迁公司吗,强总在吗,找他谈点业务。”孙影诺也不因为被那大汉骂而生气,毕竟跟条会叫的狗没啥好计较的。他是来办正事的。
“小兄弟,谈什么业务啊,我们强总出去了,还没回来。”另一个染着红毛,一张脸跟被门夹过一样的牛马。咧着还有虫牙的嘴奸诈的说道。一看就不是好人,看两人年纪小,想坑点钱。
“哦,那真不巧,我们公司要搬家,还有块地皮要拆迁,只是有些住户不愿意搬走,听说强总有一手,准备来找他谈谈。”孙影诺看老板不在,撒了个慌。
“小兄弟,来坐。我这就给强总打电话,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就能赶回来。”还是那个红毛。生意上门了,要知道他们这拆迁公司干那些恐吓拆迁户的事情那是手到擒来。听了孙影诺的来意,把他当成了财主供着。
孙影诺见固然这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即邪邪一笑,从口袋里拿出天叶,每人递过去一根:“好,反正没啥事,在这等等强总,你们在玩牌吗?要不带我一个,好久没玩了,手痒,今天感觉手气正旺。怎么样,各位。”
几人目光交流,看向孙影诺,这就是个愣头青啊,敢自己一个生人跟他们五个熟人一起赌钱,真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死啊,还手气旺,一会坑的你裤头都不剩。“老弟,来来来,欢迎,老哥几个就陪你玩一局,不知道小兄弟准备玩多大的啊。”
孙影诺看向小尚:“小尚,拿付钱宝先扫两万给老哥们换点现钱,一会记在公司账上就说是运作费,就看老哥们能不能把赢过去了。”
李尚看向孙影诺,这象哥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自己买烟和水的钱还没报销呢,又让自己拿两万出来,刚就不该在车上跟他说自己一个月两万多工资,还是今天刚发的。被逼上梁山,象哥应该不会坑他这点钱的吧,只好扫了码给那红毛转了两万块。
拿了钱,为了不让孙影诺怀疑几人串通,还有个男的退出来把位置让给了孙影诺。两万块说多不多,但也不少,够哥几个去那亮着粉红色灯的小作坊好好洗几次头的了。
几人玩的是一款炸金花的游戏,一开始孙影诺并没有用感应作弊,但运气极好,已经是赢了有小两万了。后面几人目光交流,就互相串通,逼着孙影诺弃牌,下面当然是一直输。
孙影诺看时间不早了,是时候收网了,直接运用内息将那个退出的发牌人手里的牌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调换了。给红毛发的是一对Q,给那容易冲动的大汉发了个清一色,给自己则是发了三个K。
几人还是老套路,两家不看牌,两家看牌,逼着孙影诺要么看牌,翻倍上钱,要么跟着他们闷着不看到底。红毛先是看了牌,然后继续押注,那大黄牙没看牌。为了不显得太明显,在红毛眼神的示意下另外两家都弃牌了。场上就剩大汉、红毛和孙影诺三人。
孙影诺见两人故意不开,表面装作上头,喊着:“我就不信了,我一把都不赢,我就不看牌。”说着将又加大了筹码直接将十张老毛丢到桌子中间。两人眼神沟通,那大汉保险起见也拿起牌,看下自己的底牌,一看清一色A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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