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非我族类,怎么看就是怎么不爽啊,实在是太讨厌了。何安生才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这都与他无关,他想要的不过是让这些打他老婆主意的野男人,统统滚回家卖咸鸭蛋而已。何安生指着李绍说道:“好,那本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能够将文书拿出来,那一切事情就算是作罢了。”此语一出,不仅李绍笑了,就是张谦和王衙内都笑了。哇哈哈,太搞笑了,不是他们突然发神经要笑,二十何安生的话实在是可笑。也不想想,这文书是什么文书,这可是朝廷的公文,是皇上着命吏部尚书亲自下发的文书,具有法纪效率的,说要人死就要人死,说要人下大牢就下大牢,具有生杀予夺的效力,可是,到了何安生的口中,这文书就变成了儿戏似的,说什么“事情就算作罢”,哼哈哈,想得容易。只怕到时候,你想作罢,那文书可是不放过你,现在暂且让你坐着明堂审案,等会文书宣读,就让你跪在堂下,名利富贵化作等闲尘埃,不过如此!YY得有点兴奋,不仅是李绍笑了,其他俩王八蛋也笑了。相比较这仨王八蛋的笑意,以为何安生为首的一干人等都没有笑,而是非常的淡定,看着这仨王八蛋在笑。笑了好一会,仨王八蛋终于有点不自在了,自动地停止了哈哈大笑,但是,脸上的那种得意还是抹不掉的。李绍从袖子里拿出了公文,为了保险起见,这公文是用油纸包装好的,即便是落入了水中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在拿出文书的同时,李绍心里暗道好险,幸亏他出来的这一趟为了保险起见,用了油纸包裹文书,才没有让文书在他们落水的时候被水给弄湿掉。那任师爷已经下到堂来,见李绍拿出了文书,他作为一个中间人,就接过了文书,将文书呈送到何安生的面前。何安生拆开油纸包裹,拿出了一张纸,在王衙内等人殷殷期盼之中,等何安生吓得屁滚尿流之中,只听得何安生突然“噗”地一声就笑出声来,把个仨王八蛋搞得是莫名其妙。看公文而已,有那么好笑吗?而且这是朝廷的公文,这么笑是藐视朝廷啊!既然文书已经拿了出来,王衙内就感觉自己气势已经很足了,他根本就不怕何安生了,刚才被何安生打的板子,等会他要一下不漏地全还给他。王衙内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跪了,不仅是他不跪了,另外俩王八蛋也不跪了,他们异常中气十足地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觉得自个已经没有必要再跪在地上了,情况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王衙内直视何安生,大声说道:“大胆何安生,还不速速下堂来受刑,既然已经看见了文书,一切事情就应该明白了吧。”何安生眼都不不带抬一下地,面容上依旧带着一种非常好笑的神情面对着王衙内三人。何安生好笑地将手中所谓的“文书”对着仨王八蛋抖了抖,“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官文?可是,这上面上面都没有,白纸一张,难道说,你们要冒充官文,假传朝廷的命令?”这话把王衙内仨王八蛋给炸得头晕眼花,根本没有料到何安生会有这一招,况且,何安生说的这话,他们也根本不相信。王衙内冷哼一声,“何安生,你不要不识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已经很清楚了,你自己要搞清楚一点,不要抗命。”
此时,何安生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哈哈大笑了,此举更是招来了王衙内等人的反感,好像自己是什么猴子耍把式似的,让他“见笑”了。所以,王衙内羞恼了,啐了一口,说道:“何安生,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何安生抱持着他的笑意,没有一点儿改变,“我可以让你走近一点,看看你的公文。”闻言,王衙内感到奇怪了,因为何安生的反应实在是太嚣张。在一种奇怪情绪的操纵之下,王衙内依言走到了何安生的官案面前。不走近还好,一走近,王衙内的眼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嘴里喃喃说道:“不,不,这不可能。”张谦和李绍站得比较远,自然是看不到王衙内那边的情况,现在听见他一个劲地说“不可能”,两人对看一眼,也好奇地走了过来,想要知道王衙内究竟是看到了什么,让他那么惊悚。在距离王衙内身后三步的时候,张谦和李绍终于是看明白了,那何安生的手里拿着一张白纸,哪里有什么写满了文字的公文在。王衙内困惑地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然后,倏地一下,他转过了身,用着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对着李绍吼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公文变成了一张白纸?”李绍心肝都颤抖了,对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变成了一张白纸呢?张谦也急了,公文变成了白纸,这是天要亡人啊。张谦急得一把揪住了李绍,“你把保管的公文弄到哪里去了?”李绍也急啊,这公文丢了,事情可就大了啊。于是,他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袖子,这一摸,刚才还满脸苦逼的脸蛋\子马上就变作了喜上眉梢,“啊哈哈,有了,这里是真的,刚才给的那一份是给错了。”“快快拿出来。”“快点!”张谦和王衙内同声急催,要李绍把东西给赶紧拿出来,别耽误了杀何安生的事情。在张启那和王衙内紧张的眼神之中,李绍掏出了另外一份用油纸包裹住的东西。一见到李绍将东西给拿了出来,王衙内一把将东西夺过,三下五除二,把油纸给撕开,然后,如同骄傲的大公鸡,高高抬起了下巴,十分得意地看着何安生,将手中的文书给抖落开了,大声说道:“龟儿子的,你好好看清楚你爷爷手中的文书,别说我冤枉了你,你既然已经是见到了,还不从这位置上给我滚下来。”可是,王衙内依然没有等到何安生那种抱大腿哭泣的脸,而是等来了其他人的哄笑。那任师爷尤其是笑得厉害,说道:“大人,这几个刁民,看来不打是不行了,以后如何树立您的官威啊。”众人纷纷附和。这话引起了王衙内的不满,他用力抖了抖手里的纸,“我说了,这是朝廷的公文!”其中有一个大笑的衙役实在的忍不下去了,他说道:“你好好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吧。”经此一提醒,自然而然地,王衙内将目光投向了自己手里的公文,一看之下,他再次惊呆了,原来,那所谓的公文又是一张白纸,而在他的身后,张谦和李绍造就惊呆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三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想通是怎么回事的,好好的一张文书,怎么就变成了两张白纸呢?当即王衙内和张谦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李绍,也许,就只有他才能够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李绍是完呆完了,以他的大脑,不足以明白这种事情,他现在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呆呆地望着王衙内和张谦,欲哭无泪的样子。而张谦是三人之中脑袋稍微明白的,他这一呆也就是呆了一下子,没有耽搁多久的功夫,脑回路稍微转了两下,一切都明白了。就在想明白的张谦想要张嘴把事情给说出来的时候,那边厢就有人在击鼓鸣冤了,“求大人,为奴家做主啊,求青天大老爷为奴家做主啊!”这一声叫得真是莫名其妙的,公堂之上的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叫冤枉的人。这一看,可是把仨王八蛋的眼球都看出来了火来,还道这击鼓鸣冤的人是谁呢,却原来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飞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什么叫做自投罗网?这就是叫做自投罗网!就在仨王八蛋要把这女人给如何如何的时候,那女人反倒是抢了先机,扑通一声跪在了公堂之上,哭天抹泪地娇声怯怯地哭了起来,倒是叫人好不怜惜啊。何安生惊堂木一拍,“下面所跪何人,又有何冤情,你且道来。”那女人哭道:“启禀大人,奴家是河边打渔为生的渔姑,有冤情在身,还请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否则,民女就是将头撞在这公堂的柱子上,也不足以洗清我的冤情。”“哦?竟然有此等事,你且道来。”何安生将惊堂木一拍,威势煞煞地说道:“只要你的冤情舒适,我一定为你洗清奇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