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路上［十］

    “该死，自己竟然忘记了这茬。”我暗地里骂自己。梅子这样说我一下明白了为什么梅子会一打电话就生气，我是确实把还可以给梅子宿舍打电话这事忽略了。

    但并不是因为我玩疯，一心只想着梅子会第一时间换号并第一时告诉我。

    “这事我确实忘记了，就一心想着你到了长沙上了号会通知我的，忘记了还可以往宿舍打电话，是我的不对，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来。

    但事实却是如此，也不知道梅子会不会相信。

    “你难道不是因为玩疯忘记了的？”梅子指责问。

    “没玩，一直都在家呢，就是前天下来看你有没有给我留言，没有看到你的留言就给手机打了电话手机也停机了，今天又下来碰见村里的他跟我说了你的电话我就给你打过去了也没想过你一来就在生我的气。”

    “你有那么听话？不上网？谁信？我在家的时候你都要跑网吧去。”

    “上了，前天还碰见林海了，我还和他聊了很多。”我老实交待说。

    “你是不是还是想要和他下去？”

    “没有，我都答应你了等你回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有点无可奈何。

    “你要真的还是想下去你就下去吧，下去之前来长沙一趟我把手机还给你。”梅子说。

    “手机你要是不要了你就丢了吧。不用还给我了。我说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呆垣城。”我生气了。梅子一再生气我也一直迁就着，现在梅子又说那样的话，我再也忍不住。

    “你生什么气嘛？你把手机给我了我都找不到你了。你拿着我想你了还可以给你打个电话。”梅子的声音很委屈。

    我这也才反应过来梅子为什么要把手机还给我。我是这几天都没有打电话给梅子的。

    “我不会让你找不到我的，要不这样吧，等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再买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到时候你我都有电话了就可以随时联系了。”我想了一会说。

    “你还有多久生日？”

    “半个月不到。”我算了算时间回答。

    “你要是不愿意来长沙那我就随便你了，你的意思是这半个月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是吗？”

    “打，我要下来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

    “爱打不打，你不打我找别人给我打，我到宿舍了要洗澡洗衣服了，你也不用急着回去的，现在没有人管你了，天都还没黑，可以多玩一会。”

    “你找谁给你打？”梅子这句话我觉得要表达的不是很单纯。

    “我爸我妈我哥还有我同学他们。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的。”

    “洗澡去了吧，我也要回去了，不要生气了，你现在生气我也看不见。”

    “是啊，只有我不在的时候你敢惹我生气，我在的时候你惹我生气你试试。”梅子没有挂电话。

    “好了，我等你回来以后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我一再迁就着。

    “挂了，你也回去吧，要打改天等我气消了再打。”说完梅子把电话挂了。

    网吧里饭菜都已经放到桌子上了，就等我回去，看到我回去大家才开始吃饭，小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阿墨，你手机怎么停机了？刚才给你打电话打不通。”老板娘问我。

    “丢了，改天再重新买个。”我回答说。

    老板娘似信非信，但也没有往下追问。

    吃了饭我没有再上网，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再泡网吧的必要。

    惠子看我回家了也没有再坐网吧，和我们一起走出网吧，我们把她送到家门口。

    19岁生日。

    我从手机店出来后第一件事是拿起手中新入网的手机给梅子打电话。这时十二点刚过，电话那头的梅子刚下班吃午饭。接电话时梅子依然用操习的灿熟的普通话先问我是谁。

    我也只能试着让自己去适应她的语气，跟梅子说我已经买了一个新的手机这是我的新号码，以后梅子有什么事就可以打这个号码就能找到我了。

    知道是我，也知道了我已经买了手机有了手机号。可我感觉不出来梅子有多开心。

    当我把这些都说完之后梅子说她在吃饭，她已经把号码记下来了，这几天一直很忙，吃了饭还得去洗衣服，自己的衣服都好几天没时间洗了，没有什么事她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还是往忆柔方向走，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忆柔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与失落，可他并不想去怪敏梅子。也许等她忙完了她就记起来了吧！我想。反正现在她已经知道我电话号码了。

    到了网吧看到老板和老板娘还有惠子刚好在吃午饭，看到我进来没有多说什么老板娘叫惠子去给我拿碗，我没有推辞，反正还没有吃饭，也习惯了老板娘一家这样对我。

    我四处扫了一眼看见林锋比我还早到。我今天是没有叫林锋的，林锋却比我先来了。林锋看到我跟我说老板娘在找我，我也便明白了老板娘为什么一看到我就叫惠子去拿碗。

    整整忙了一个下午才把剩下的电脑都给清洗了一遍。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忙完。饭后我才开始上网，可是没有人陪他网上聊天什么的，我只有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看起书来。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确却地说是一点不兴奋，看书能让我的心平静很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小雪给我送吃的东西上来时我才感觉现在应该不早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没有人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从包间里走出来透透气，看见就坐在自己旁边的惠子。当惠子看到我时也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回头继续玩自己游戏去了。我没有走进去，而是下到一楼。看到林锋还是上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林锋一直都喜欢坐一楼。

    当看到我下楼林锋问我是不是要回去了。

    “通宵吧，明天早上再回去。”我想了下回答说。

    现在已是晚上十点过了，梅子应该是不会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是我生日，如果这也算放纵那自己也放纵一回吧，我想。反正没有人管我没有人说我，《尘埃落定》那本书还没有看完。

    惠子今天也感觉怪怪的，没吵我也没闹我，一直坐在自己的包间里玩游戏。我也不想去招惹她，吃夜宵还是我叫她去跑腿的，吃了夜宵她又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包间里了，没有再像上次那样粘着我。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惠子在我旁边吵闹。我突然我被所有人遗忘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去看了一眼惠子，她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没有吵醒她，下楼叫上林锋两个人一起回家。

    晚上我坐在书桌边写写画画。昨天晚上在网吧翻阅了一个晚上，觉得收获颇丰。

    也许正是因为静夜和惠子的不打扰，我才有会这样的收获灵感，所以我准备动笔开始记录些东西。

    手机响的时候我认为是林海。昨天我已经在QQ里给林海留了手机号。

    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知道梅子。

    “你忙完了?”因为是梅子打过来的，我先行说话，这样可以避免普通话。昨天她挂电话的时候说她很忙的。

    “是不是有人生气了?”梅子在电话那头笑着问。

    “哪里来的那么多气生啊，昨天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说你很忙吗?现在想起要给我打电话了那就是说你已经忙完了咯，我有问错吗?”我还是风清去淡地解释一番。我没有生气，更是舍不得生气。从梅子的语气里工也听出来了梅子在道歉。

    “你说忙完那就忙完了咯，最近确实实在太忙了，太累了下班倒头就睡，今天好不容易不用加班又被领导拖出去吃饭了，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想起昨天你给我打了电话，我想起某个人跟我说过生日买了手机第一个跟我说的，所以我想他应该是要生我气了的。”梅子还是笑着解释。

    “没有生气，你看我这像生气的样子吗?你记下了电话号码就好，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没敢打扰你，安安心心忙你的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能说的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我不想多说话，也许是梅子打乱了我的写作情绪吧，自己刚才写的好好的。

    “嘿嘿，嘴上说没生气，但是心里还是生气了，昨天是不是你生日?我是真的忙，不是故意要忘记的。”梅子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是真的没有生气，你就当我不敢生气或者舍不得生气好了，你也不用着一直强调自己很忙，我什么时候生日不重要，我是担心你把自已累坏了。你一个人在外面照顾好自己，不要每次给我打电话就说累就好了。要你早点休息是关心你不是生你的气。”

    昨天我是有些许失望，所以才会在网吧呆了一个通宵，但已经过去了。也不是不敢生气，我听到梅子声音时是真舍不得。

    “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不是也跑了吗?要生气就生气吧，反正我也看不到，有本事你来沙市打我。”梅子的语气突然一下变了。

    我听出来了梅子不一样的语气，可我还是不明白梅子这是要表达的是什么。

    “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垣城。”我又一次回答说。

    “唉”梅子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挂电话。

    “你不是说你换到办公室上班了吗?怎么还那么累?”我听出来的依旧是梅子是真的累，而且是身体上的累。

    “就是因为到办公室上班了才累，什么也不懂什么都才要学。就连人情关系都要学。好了，不说了，我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梅子挂了电话。

    以我对小雪的认知，我觉得我和她不会有任何牵扯的，就像我不会去接近她一样，她也不可能来接近我。

    但我认为的仅仅是我认为的。

    那天晚上我在我包间里看书听音乐，忽然一个人推开我包间的们，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惠子，只有惠子才敢不敲门。

    当我回头看时，看到一个男孩，面瘦肌黄，但很阳光，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但对着我微笑，但我并不认识他。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从那男孩的笑里我看出来他并不是开错了门。

    “你好程哥，我是小雪朋友，我叫杨卓，是小雪叫我过来的，我们在吃夜宵，她要我过来叫你一起。”那男孩子拿出烟的同时跟我说，他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这网吧守网吧的小雪叫你叫我的?”我不确定地问，因为我没有想过小雪吃夜宵会叫我，我和她不熟，最多只能算是认识。

    在男孩的肯定自己没有叫错人之后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他一起去。

    小雪确实坐在那里，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年纪也都差不多。而几乎是她的对面还坐着一名男孩，没有和三个女孩聊天。

    白白净净的脸，很是帅气，但也很冷漠，看到我过去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对我还有点敌意，身板明显比和我一起走过来的这个要高大很多，这个男孩我觉得好像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还是杨卓给我安排的坐位，他自己也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这样一来我们这一桌子就变成了六个人，我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

    “刚才我去网吧的时候看到二楼的那台机子有人我知道是你在，所以我就让杨卓去叫你。”我还没坐稳，小雪给我解释说，我接受她的解释，小雪是个很矜持的女孩。

    “你们几个玩得好的一起吃夜宵没有必要叫我的。”这里确实不怎么适合我，就连我最熟悉的小雪也只能算是认识，怎么的还没到大家一起吃饭的份上。我在想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我请她吃了个夜宵的事。

    “你不认识我们，但我们都知道你和忆柔老板娘关系不错，小雪在忆柔上班还得你照应一下。”小雪旁边的一个女孩迅速地回答我说。

    也许她们经常在忆柔玩吧，只是我从来都没有注意他们，自从小雪到了忆柔上班后忆柔多了不少的客流量，我觉得都是冲着小雪的美貌去的。

    “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小莉、海英、我的闺蜜，也是你家门，河边的。杨卓、海英男朋友。陈严、杨卓的朋友。”小雪一个个指着给我介绍。

    “你也姓程啊，我和小莉姐姐都姓程，就雪儿姐姐姓石，既然都是家门那我以后就叫你哥了。”海英听完小雪的介绍后主动跟我说打招呼，海英和惠子身型差不多，也像惠子那样调皮可爱，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事实是。

    “就你到处认哥。”旁边的小莉没有理我，倒是跟海英开起了玩笑。

    “你也是我姐啊，哥，你挺喜欢我们的是吧哥，以后就叫我小布丁吧，我就是他们的开心果，我们在忆柔玩的时候经常看到你也在的，我的网名也叫小布丁。”海英继续说。

    “你们两个都是河边的?”我问。小雪刚才是那么介绍的。

    “是啊，要不然我们三个也不会玩到一起啊，三个就我最小得叫她俩姐姐。”海英回答说，看来小雪也是，三年级后。

    “那你们认识梅子吗?”

    “梅子我认识，她两个估计就不认识了，河边村那么大，梅子又不常在家的。我也只是认识她，她从不和我们一起玩，平时见到她也只是简单地打个招呼，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小莉问我。小莉对梅子的评价和我想的一样。

    “我和她是初中同学。”

    “你们说的那什么梅子是不是长的很漂亮?”小雪从一边插嘴问小莉，她好奇。

    “反正不比你差，我们村村花，也不怕伤你自尊。”小莉回答小雪说。

    “她现在在长沙是不是?”小雪继续往下问。

    “应该吧，你想说什么?”小莉也听出点道道来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一下，怎么说我也是半个河边人，怎么不知道还有个美女叫梅子的。”小雪一边看着我一边笑着说。

    “嗨嗨嗨，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别把我和陈严当空气啊，怎么说我也是海英男朋友吧，是我把程哥给你们叫来的你们就把我和陈严晾一边了。”

    杨卓看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开始在那里发牢骚。陈严是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也没主动跟我打招呼。

    “海英男朋友怎么了?海英男朋友就了不起啊。你没看到海英都认他做哥了吗?你自己问海英，在我们这边是男朋友亲还是哥亲。”小莉的把杨卓的话顶了回去。

    从小莉的这句话我听出来她们三个女孩的关系很好。海英并没有接小莉的茬护着自己男朋友。

    “是我错了行了吧，既然海英都叫哥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叫你哥？程哥来我们两个喝一杯。”说着杨卓倒了一杯啤酒给我。

    “程哥我也陪你一杯，我跟杨卓是好朋友，也都不是你们本地人，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关照我们。”陈严也把自己的满上了。

    “你们都哥前哥后的叫着我可没叫他哥啊。但是我也认了你这个朋友，小雪朋友就是我小莉朋友，要我叫你哥也可以，首先你得喝得过我，喝不过我你得你得叫我姐。”小莉说。

    “他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啊，你喝酒像喝水似的，没准他真喝不过你，你看到人就喝，难怪没有男朋友。”旁边的杨卓给劝了下来。

    “杨卓你是不是想死，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你什么事？我要向你汇报吗？”好像就小莉的话最多，还是小雪和陈严都不说话。

    “程哥，今天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平时我看到你们不都是在一起的吗?”也许是感觉有点自己不入场，陈严问我。

    “我女朋友?你见过我女朋友?”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相信他们见过梅子。

    “那不是他女朋友，是老板娘亲戚，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但我知道惠子肯定不是他女朋友。”旁边的小雪替我解释说。

    原来陈严嘴里的我女朋友指的是惠子，看来惠子平时和我的打打闹闹都是有人看着的。

    但是我不明白小雪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一直小雪的话都不是很多，倒是小莉和海英像两只小麻雀似的。

    就那样我和她们五个算是认识了。

    没过多久，小雪拿到了她第一个月的工资，像她跟我说的那样，兑现她自己说过的话，请我和她的朋友们吃饭，当然也包括陈严。

    小雪是让海英软磨硬泡加肢体语言把我“请”下楼的。我知道小雪自己不敢那样撒娇所以让海英来。她估计也知道她亲自上阵也请不动我。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