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夏贵对着夏枯草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也不用去计较了,你外公如今也很苦,看他的样子,都病了很多年了,他心里也悔。”
夏枯草撇嘴,“他哪里悔了,嘴上是悔了,可心里不是那么回事。而且早知道干嘛去了,当初不好好管教儿子,现在儿子何止不成器,那就是个祸害。爹你想想他刚刚带人来打劫我们,谁知道是不是经常这么干,不是祸害是什么?”
夏贵想到了刚刚的事皱了皱眉,夏枯草又道:“爹你想想,今天若是娘跟着来了,而且我要是不会武,你说我们一家能脱身吗,就算把钱财交上了,他们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吗。娘要是也在这里,他们说搜身,那娘还有活路吗。”
夏贵的眉头打即打了死结,光想想那个画面,都不敢想像了。
许久夏贵才说出一句话,“等你娘生了弟弟,我们要好好教。”
夏枯草这才笑的点了点头,看来她爹也认识到像柳开全那样宠着儿子肯定是不行的,不管哪家都好,儿子要是宠过度了,都不会成器。
像花家的花文星也是,就因为是家里的独苗,所以当祖宗一样供着,打不得,骂不得,更不会教训,就差没把花文星宠上天了,不然也不会有要青楼里和人争花魁被打残的事。
这边父女俩离开,柳成春把柳大壮背了回去,进了柳家那是气喘吁吁的把柳大壮丢在地上。
“大壮这是怎么了?”麦氏看着儿子这样都受了惊吓了。
柳开全也走了出来,一脸担心地看着柳成春,颤颤地问道:“成春,大壮怎么会变成这样?”
柳成春一脸气愤道:“等他醒了,你们问问他,他干了什么好事。”
说着柳成春直接朝着水缸走去,舀了一大瓢水就泼到了柳大壮的脸上,麦氏冲着柳成春嚷嚷道:“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拿水来泼我们大壮。”
柳开全对着麦氏道:“你给我闭嘴。”
柳开全还是知道柳成春不能得罪的,如今家里什么情况,柳开全不是不知道,而也只有柳成春才愿意理他们了,要是把柳成春都给得罪了,柳开全都不敢想他这一闭眼后,还有谁会帮他们家。
麦氏不乐意道:“你怎么帮他,你看他怎么对我们大壮的,把大壮这么丢在地上,还拿水泼大壮,你还说他多好呢。”
“你胡说什么,成春那是要泼醒大壮,你一边去别添乱了。”柳开全说着便对柳成春道:“成春,别跟你婶子计较,她就是太在乎大壮了。”
“叔,我都快气死了,你家的事我不管了。”柳成春把手里的瓢一放就要走人,本来就因为柳大壮生气了,现在看着柳开全和麦氏这样,更是气都气饱了。
柳开全忙拦住柳成春,道:“ 成春,别生气,是叔对不住你,叔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大壮这是怎么了,他的头怎么这样,谁把他的头发给剃了。”
柳开全这会看着儿子这样,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