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忧,莫忧,我的小心肝你真美.....”
“云季公子,你好厉害......”
隔壁是激烈的男欢女爱之声,而一墙之隔的连灏独自静坐,提着茶壶自斟自饮,面色不见一丝情绪波动。
莫愁走了进来,看到连灏那冷静自持的酷脸就来气,直接掏出一个纸条扔给他,没好气道:“这是姐姐给你的。”
连灏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接过来打开一看,眼神一紧,真心地冲莫愁道谢:“多谢。”
莫愁连坐下跟他一起饮茶都没兴致,白了一眼:“哼,姐姐若不是为了你,怎么会愿意再做起这卖笑的生意,你还不知好歹!”几次三番拒绝姐姐,呸!
连灏偏过脸庞,不说话,沉默是最好的拒绝,过了半晌道:“若是莫忧姑娘愿意,在下可以为她赎身。”
莫愁被气笑了:“赎身?我呸!我们姐妹俩就是挽月盈香的主人,想赎身早就不干这行了!”
连灏似乎有些疑惑,又似乎明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愿意给予,最终还是沉默。
“哼!”莫愁摔门而去,“你根本没有用心!”
“二姑娘,连公子走了,留下百两银票。”片刻后,丫鬟来通知莫愁。
莫愁冷冷地挥挥手:“你们留着买胭脂吧。”
“谢姑娘!”丫鬟兴奋地嗓门都大了,看着姑娘似乎在想着心事,体贴地退了出去,还反手关上房门。
“委屈莫忧了。”兰君芙走了出来,拍拍莫愁的肩膀,“也委屈你了。”
“小姐。”莫愁看到是兰君芙,脸上的冰霜一瞬间融化了,带着淡淡轻愁,反而安抚起小姐来,“小姐,莫忧不是真心喜欢连灏的,不委屈。而且,我们都习惯这样的生活了,‘风月杀手’,‘观音忧’,‘鬼见愁’,这么久不做,反而觉得自己像是个废人。”
赫连云季是皇族公子又如何,在她们眼里,跟以前那些任务目标没什么两样。
“我是觉得,你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兰君芙坦然的看着莫愁,“我怕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莫愁不意外小姐看出自己和姐姐的异样,反而觉得轻松了,俏皮的眨眨眼:“没事,莫忧她心里只有我,我是知道的。而且现在她觉得对我有愧疚,比以前对我更好了呢~”
说这话时语气带着得意,和满足,那是对恋人的信任和依赖。
兰君芙释然地笑了,自己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她是想要干翻泰王一系,但不是用牺牲自己人的手段去换来胜利,他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心腹,也是自己最重要的战友。
“莫忧小乖乖,我几日没回府了,今天回家看看,过几天再来看望你啊~”赫连云季***一番,心满意足的在天色将明时离开了挽月盈香,离开前,还大手笔的留下千两银票,让莫愁越发鄙视起连灏了,瞧这手笔,这么抠门,难怪当年被心上人甩了。
“我也该回去了。”兰君芙目送赫连云季离开的背影,看看天色,“让莫忧好好休息。”
“是,小姐路上注意安全,这几日雍京人挺杂的,除了赶考的书生,还来了不少江湖人士。”莫愁说道,眼神却已经飘到莫忧所在房间的方向了。
兰君芙见状,理解地笑着挥手告别,带着摇光和玉衡离开了挽月盈香。
赫连云季彻底成为莫忧的入幕之宾后,被莫忧迷得是神魂颠倒,几乎日日流连挽月盈香。
而另有目的一心想为弟弟报仇的连灏为了盯着赫连云季,也是天天常来。
在他们三角戏的背后,在兰君芙的授意下,莫忧借着跟连灏旧相识的名义,主动勾引连灏,甚至连搭上赫连云季都是借口为了帮连灏查清弟弟死亡的真相。
三人一出戏,莫忧就是那戏中心的台柱子,同时牵扯着两方的重心进行着别有用心的博弈。
兰君芙和玉衡坐在马车内,摇光一如既往地在外赶车。一天之计在于晨,春天的早晨,已经有不少精力旺盛的人或者骑着马或者步行,三三俩俩成群结队的把臂同游。尤其农历二月桃花已经开始盛开,春色芬芳中,不少恋人踏春赏花,还有放风筝江上渡舟的,好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昨晚一直盯着赫连云季没有去如意酒舫,兰君芙打算先去如意酒舫看看再回谨王府。到如意酒舫所在的河边要经过一片桃花林,现在桃花芳菲盛开,一片粉红旖旎浪漫宛如梦境,不少青年男女在江边桃林里漫步,其中,竟然还有熟人。
“小姐,你看!”摇光激动地侧过身子靠后,顶开车帘提醒兰君芙朝马车外看去,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
兰君芙顺着摇光的手势从车窗看过去,桃花林中竟然有两个熟人,柯云阳,和棠心蔓?再看一眼,陪在柯云阳身边的竟然是棠心蔓不是棠心菀?惊讶了,这是柯云阳死灰复燃旧情难忘吗?“陪在柯云阳身边的,是棠心蔓?”
“是的。听说棠心菀怀孕了,棠心蔓主动去庙里为姐姐上香求子保平安呢!”摇光笑嘻嘻说热闹事一样说着别人家的八卦,一边还闲闲地拉过盘子剥松子吃。
“棠心蔓有那么好心?”兰君芙边吃松子边问。她懒得自己剥,时不时捡两颗摇光剥好的松子往嘴里喂,玉衡见状直接自己不吃,给小姐剥了一堆松子山核桃,主仆几人拿着别人家的事当茶点八卦了。
玉衡解释道:“挺蹊跷的,好像从过年的时候,棠家姐妹回了一趟娘家,那时棠心菀刚诊出有孕没有同去,结果棠心蔓就占了上风。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好像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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