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保存的!你还说这是云季公子好不容易弄到的宝贝,我若是保存不好就要掉脑袋!”
苏景鹤终于下定了决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是先度过眼前这一劫再说:“回大人的话,在下可以作证,这确实是他拿过来的,在下见过他,他跟他兄弟罗海舟都是云季公子的左膀右臂,所以在下才相信了他的话。”
岳柳贤冷笑:“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苏景鹤硬着头皮道:“在下听吟烟提过......”
莫吟烟也无比配合:“对对对,奴家拿到那木箱子还是觉得不安,晚上就问过苏公子,苏公子说罗兄弟可靠,所以才好好保存。”
岳柳贤皱眉:“苏景鹤就没想过打开看看?”
“那是云季公子的宝贝,上面还上了锁,在下怎么敢偷看。”苏景鹤这话就是彻底把赫连云季钉死了,这木箱,龙袍,玉玺,就是赫连云季的。
兰君芙在赫连云鸾怀里轻睇了苏景鹤一眼,果然,就不该高估他的节操,舍己为人什么的在他身上实在是不可能!搂着赫连云鸾的脖子:“你输了。”
竟然说苏景鹤能撑到下牢用刑,呵呵!
赫连云鸾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却眼带狡猾:“嗯,我输了,所以我在床上都听芙儿的。”
兰君芙斜了他一眼,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不要脸!
***的人不分场合不分地点都可以撒狗粮,岳柳贤忍不住也送了一对熊猫眼,再闹就把你们赶出去!
“一派胡言!”罗海升看起来老实,顶嘴起来也是犀利,训斥起苏景鹤来那叫一个底气足,“大人,小人根本就没拿过那木箱!小人只去过菱歌坊一次,还是帮别人买胭脂。”
“给谁买胭脂?”岳柳贤都有些头疼了,这案子似乎是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广泛,突然让他有种落入别人织好的网中,成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的错觉。
“我记得!是给挽月盈香的莫忧姑娘!还是替云季公子买的!那莫忧姑娘是云季公子的相好!”
“传,挽月盈香莫忧。”岳柳贤一连几声通传,眼看自己的公堂要越来越热闹了,“传,泰王府赫连云季。”
莫忧却是干净利落矢口否认:“奴家并没有见过这个木箱。”
可立刻就被随后过来的赫连云季打了脸。
“哦,这个木箱子啊,我的啊,我送莫忧的衣裳首饰,怎么了?”赫连云季心里打鼓,面上还在硬撑,他怕自己去别院的是被揪出来,就故作嚣张,“爷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送给相好的犯法了?”
岳柳贤冷笑:“衣裳首饰,你可知道是什么衣裳,什么首饰?”
赫连云季吊儿郎当嘲讽地看一眼也位列公堂的岳夫人顾稀言,语言轻佻:“女人用的衣裳首饰啊,岳大人若是不知道,回家看看你夫人的箱子不就知道了。哦是了,顾夫人这样清冷铁面的女人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娇媚,想来是不会用这些东西了,哎我说岳柳贤啊,这男人不中用不会调教自己夫人才会让自己女人跟个男人似得,你看看你夫人,性格跟个男人似得......”
这话顾稀言没什么反应,婚前这样的话她听得太多了,为了子承父业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甚至有一辈子不婚嫁的打算了,却没想到最后被自己顶头上司看上,出嫁那天爹爹哭得跟个孩子似得,一个劲说“终于把你嫁出去了!终于有颜面去地下见你娘了!”,赫连云季这番话打击不了她,只会让她鄙视他丢了皇族的形象风度。
岳柳贤却不这样想,冷冷一拍惊堂木直接打断:“龙袍,玉玺,这是女人用的衣裳首饰吗?”
“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说着赫连云季不顾还在公堂之上,直接一巴掌扇向莫忧,“贱人,这是怎么回事!”
莫忧脸上迅速可见的红肿一片,捂着脸低声哭泣::“我就说没见过那箱子,你非要说是你送给我的.....”
赫连云季狠狠瞪她一眼,不早说!使个眼色也行啊!着急之下梗着脖子面红耳赤:“这个木箱我没有见过!刚才认错了!”
“哦,刚才不是说装衣裳首饰吗?现在又没见过?”岳柳贤看这个纨绔公子真是越来越不顺眼,加上刚才还公然调戏自己的夫人,私仇公恨一起加,陡然拔高声音,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赫连云季!迫不及待准备龙袍玉玺,是想谋朝篡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