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门被带上,江墨北的墨眸里蓄着毫无温度的笑,“苏秘书,你似乎忘了我是你男人的事实。”
以澈抬起下巴,温静的脸庞描绘出轻薄的笑意,“我的男人叫林、锦、臣…”
一字一句,有意无意的停顿,刻意放缓的语速,不急不缓地扎在男人心尖上。
以澈看着男人挺拔的身躯绕过名贵楠木书桌,高大的身影逼近自己,对上男人泼墨般的黑眸,如测不到的黑洞,一股令人心慌的气势压在身上。
“看来是我目垂你睡的不够多,才让你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江墨北唇畔染上一层危险的笑意,墨黑的眸子平静的不起波澜,偏偏生出一股让人心惊的冰寒意味。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以澈的下颚,温热的唇息落了下来,江墨北轻啄苏以澈娇嫩的唇瓣,鼻息间喷洒下来男人特有的气息,炙热而强势。
男人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强烈的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在鼻间,冲击着她的神经。
下巴传来的钝痛一下比一下明显,偏偏唇瓣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无法抗拒,她就这样徘徊在理智与沦陷的边缘。
贝齿发狠地咬下去,江墨北微微粗砺的舌倏地窜了出来,贝齿落在娇嫩的下唇,绯色的唇瓣沾染上一抹猩红,带着一种血腥而妖媚的味道。
江墨北幽深寒凉的眸眯了眯,唇间溢出一抹轻笑,“呵,看不出来,还挺烈。”
苏以澈指尖抹了抹唇瓣上刺眼的猩红,温凉的五官酿出薄凉的笑意,“江总躲得还挺快。”
男人大手抚上苏以澈姣好的面庞,性感的嗓音铺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温柔,“我知道,那晚,你是第一次。”
以澈垂着眼眸,挽唇轻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张膜而已,江总喜欢的话,补个十张八张都不是问题。”
江墨北眼眸深沉晦暗,眉心染着淡淡的不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好啊!你把交易对象换成秦漫。话说,你们才是你情我愿的呢。”
“做我江墨北的女人,就那么委屈?比做林锦臣那个有妇之夫的女人还委屈?”温和英俊的脸,此时眯着狭长的眸,阴沉的能渗出水。
以澈抬起下巴,与他对视,语调很淡,“是啊,在我看来,做林锦臣的女人,确实比做江总的床一伴好太多。毕竟床一伴不过是工具罢了。”
这个女人,果然不让人省心。
“所以,你甘之如饴地做他的情人?”床一伴?她就是这么看他的?男人温和的轮廓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愠怒。
偏偏以澈无所畏惧,故意一般,笑得明艳,“是啊!”
江墨北嗤笑,冷到不寒而栗的声线,“做林锦臣的情人?下辈子也别想。”呼吸微顿,嗓音阴沉透着蛊惑,“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