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在冤枉我,”唇畔噙着的笑意深了一分,添了一分邪肆的味道,“分明是你在我腰上缠了一夜,不节制的是你,野的也是你,”温淡的嗓音始终维持在不紧不慢的节奏里,“你看你把我身上挠的,快成筛子了。”
以澈的脸已经在男人没脸没皮的话落下的时候成了透红的颜色,是臊的,死男人,简直不能更无耻。
以澈低低啐了一口,有些心虚的偷偷看过去,果然见男人的胸膛肩膀甚至蔓延到后背的地方全都是长长的血痕,错落的叠在男人的肌肤上。
白嫩的脸蛋刷的燃上一层血红,嫣然的几乎要掐出水来,鼓着腮帮低声嘟囔,“我有这么野?”
男人一听她的话直接笑了,英挺的眉宇间净是逗弄的意味,“你说呢?”
以澈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抬手推了推男人健硕的胸膛,“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男人揽着她的手臂并没有松开,好看的眉眼净是柔软的笑意,“你确定你还起得来?”
她一时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脚还没落到地上,便直直摔在床上。
妈蛋,这腿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是怎么回事?
男人性感慵懒的嗓音魔音一般低低缓缓响起,浸着温润的笑意,“都说了是你太野了还不信。”
“江墨北,”以澈咬牙切齿的念着他的名字,像是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你这张臭嘴简直是人类最强。”
“嗯,”男人温淡的嗓音一本正经的吐词,“我还有一个地方是人类最强,分分钟让你神清气爽。”
以澈,“……你……你……”
她连着说了好几次都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甚至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骂他,只能面红耳赤的看着眼前男人帅爆的俊脸。
江墨北一双深眸紧紧锁着她红润嫣然的脸蛋,唇畔噙着的弧度愈发深而缱绻,眉梢挑了挑,“我说的是手,”修长的手指爬上以澈的大腿,力道适中给你的轻轻按摩揉捏,深色的眼眸落在她水嫩的脸颊,“江太太貌似想多了。”
她想多了?
可是为什么那混蛋还是一副色迷迷而且奸计得逞的模样?
为什么她理解的不是他给她按摩的神清气爽,而是……
脑海里飘过的画面,是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点火……
白嫩的脸蛋愈发红艳,一双漆黑的杏眸不知何时铺上一层湿润的水意,朦胧魅惑。细白的牙齿狠狠咬着唇瓣,在淡色的柔软上留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男人泼墨般的眼眸闪过一抹幽深的暗色,落在她脸蛋上的眸光也深了几许,心弦跟着动了动,薄唇凑过去捉住了她柔软的唇瓣,低低哑哑的嗓音有些模糊,“别咬自己。”
以澈想要偏头躲过去,却被男人直接扣住了后脑,然后将她带到了他的腿上,遒劲的手臂桎梏一样困着她。
湿润的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蹿了进去,卷着那条甜腻的丁香小舌,勾出旖旎的缠吻。鼻尖是男人独有的清冽又灼热的气息,以澈只觉得七荤八素的喘不过气来。
以澈捏着的拳头砸在他的胸膛,男人才停了下来,微微低了眼眸,额头抵着她的,喑哑低沉的嗓音缠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搅乱了她的呼吸,“去洗澡,嗯?”
微微扬起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以澈还没回神,便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她条件反射的圈上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下来,虽然也知道他不大可能会扔了她,但仍是觉得没有安全感。
抿了抿唇,细细开口,“你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
虽然两条腿感觉不是自己的,不过也就这么几步路,她还不至于娇气到走不了。
男人闻言只是低着脑袋在她唇角亲了亲,温润的嗓音低低笑着,“反正我也要去洗,抱你正好。”
以澈感觉好不容易捋顺的毛又要炸,“我不跟你一起洗。”
“我不放心你那两条打颤的腿。”
混蛋,不提会死?
以澈深切的明白了一个道理,绝对不能被这男人抓住小尾巴,他一定会笑话她笑话到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