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过了那么些天,意味着,例假快要来了。脑子里闪过这个意识,宁呈森忽地魅笑:“那你,辛苦些。”
起初有些没明白他笑中的深意,可后来身体力行的体验后,她才知道,他所谓的辛苦,到底是什么。
逃过了中午的一次,却没逃过傍晚的二次。
一个下午的养精蓄锐,加上无比动情的宁呈森,这场情事,注定无限激情。极度的满足过后,从大床到浴室,说好了是去清洗,结果,擦枪走火间,又是一番盛战。
他在海中骁勇的乘风破浪,她在水中被动的享受无限欢愉,直到最后,她攀附着他,不停求饶。
狂风骤雨趋向平静的时候,米初妍只剩几口气,不甘的拍他:“老流氓!”
“嗯。”
他依旧跟往常几次那样很配合的承认,米初妍丢白眼。
宁呈森知她所思,拥着她轻笑:“抱歉,总是在你身上起不来。可是,也许明天你家亲戚就造访,没两天又得回穗城,不让我谋取下福利,我会很难受!”
他故意加重了难受两个音,让米初妍控制不住的无限遐想。每次运动时,崩到最紧的时候,他都会说,难受……
米初妍趴在床上,无言。
她以前不知道,找个外科医生,竟会让自己如此被动。体力好腰杆好就算了,还能懂得怎样利用身体各处的柔软度,各种姿势的最好摆弄,并且,几下就能探清各处敏感点,让她防不胜防。
现在更行,连她的生理周期都给他掌握到了……
没有睡意,却是累的趴在枕头下,连连幽叹自己以后的日子到底会是多么的活色生香。
廊道上有路灯忽闪的光,接着是移走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他们的房门之外,敲响:“小先生,大小姐她们也想要搬出去,老太太让您下去一趟。”
大小姐?宁婕!
米初妍反应过来,倏然抬起头,反面去看宁呈森,却见他的眉心轻蹙,很短暂,只消一会儿,便又恢复如常,应了声:“知道了,你先下去。”
“好的,小先生。”之后,又是脚步移动声。
宁呈森下床,走去衣柜取新的衣物,衬衫西裤套上身,面容正色,下颌微绷,俨然,又成了外人眼中倨傲严肃的男子。
也取了她的衣物,搁在床头,俯身下来,轻啄她微肿麻辣的唇:“我去看看,你再躺会,吃饭再叫你。”
米初妍配合的点头,稍后,忽又问:“他们为什么要搬?是安……”
“不知道,也许是姑姑的意思。”宁呈森浅声,揉了揉她的软发,而后,转身出了门。
沉稳的脚步,不急,也不缓,然而,米初妍听着听着,却是再躺不下去。爬着撑身,坐起,伸手拿过床头干净的衣物,套上已然清洗干净的身子,抖着腿下床。
楼下,壁炉依旧烧的旺,啪啦啪啦的声音,在这样的节气里,有种特别的味道。
大厅门口摆放着一个大号的黑色行李箱,安德鲁的车子停在外边,尾箱掀起,应该是在整理空间放置行李。
宁婕坐在大厅的长沙发上,安静的看书,老太太在她边上,游说,然而,毫无作用。宁四齐忽然就从书房转出来,老脸绷得难看,斥声:“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想来,这个事情已经争论了好一会,宁四齐微怒,宁婕也是开始不耐烦。
“爸!”宁婕不满,放下书,直对宁四齐:“我们也都是四五十岁,有儿有女为人父母的了,很快小森也要娶妻生子,这个房子再大,也得有个主次之分。我们搬出去,让家里纯粹点,这没有什么不好!何况,我们也都并不是没能力照顾自己家庭的人,这里有您和妈妈,就算搬出去我也不可能再不回来,您又何必这样?”
说话间,瞥眼看到抄着裤袋,停在楼梯口,敛眸,一言不发的宁呈森,宁婕忽声:“小森,过来说句话,你爷爷是真的老顽固!”
宁呈森盯看了下门外,而后才绕着走到客厅,来到宁四齐面前,不咸不淡:“过几年,阿其尔兄妹也需要成家立业,他们也需要自己的空间,爷爷您心疼自己的子女,姑姑也得为她自己的子女打算,有什么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