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了一路呢!”
“看他做甚!都是废物,害的少爷接二连三的欲险!”
周仓板着脸,鼻孔出气,对裴元绍很是有意见。
当然……
宁容知道,周仓不满的思绪中多是自责,他作为宁府的护卫首领,竟然连宁府唯一的主人都保护不周,心中定然很不是滋味,望着后面那些黑黝黝,却满脸刚毅的护卫,可见周仓这段时间并没有让他们好过。
摆摆手!
还不等宁容说话,身后的一连串小萝卜头就咕噜噜的冒了出来。
“少爷……”
“师傅……”
“少……少爷……”
宁容一个个的望去,每个孩子都仰着头,欣喜的看着他,看着这些小萝卜头安然无恙,宁容心中彻底放下了心来。
“大娃,二娃,怎么?多日不见,不认识了?”
宁容望着吞吞吐吐的两个小人儿,微笑着说了一句。
“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从二娃嘴中想起,听得宁容心中一阵安宁。
“不错!为师不在的这些日子中,伯言,子脩,你二人能够日夜苦读,算是勤奋有加,也不枉为师辛苦一旦!”
对于自己的两个徒弟,宁容脸色露出了郑重之色。
“不敢当师傅夸奖,此皆师傅教导之功也!”
陆逊和曹昂异口同声的对着宁容躬身行礼说道。
呃?
小兔崽子!
这是早就练好的吧?呵呵……不错!竟然会揣摩人心了,孺子可教也!
“师傅,父亲几日前听闻今日师傅归来,心中欣喜不已,今日本想亲自前来迎接,却又被府中事情牵绊住了……”
曹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宁容,通过这些日子的了解,他这才明白师傅到底是何等的大才!
毫不客气的说,如今父亲麾下的地盘,大部分皆是师傅打下来的。
按照曹昂的理解,不管父亲有什么事情,此时就应该来迎接师傅回来。
宁容望着曹昂尴尬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撇了眼郭嘉和戏志才,见两人神色分明的看着自己,心中慕然一动,想起郭嘉在信中之言,已然有了想法。
“咳!主公公务繁忙,容该日前去拜访,子脩帮为师把话带到即可!”
“是,师傅!”曹昂眼神雀跃,点点头。
……
内城,戏府。
宁容和郭嘉对岸而坐,门外周仓和裴元绍一左一右的警惕着四方。
“你说……这华佗真的可以医治好大哥的病?”
“自然!”
“真的?”
“真的!”
郭嘉仍然是有些有些担忧,他不明白宁容拿来的如此强烈的信心。
就在之前,郭嘉曾亲自询问过华佗,虽然对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可是……那字里行间的意思,他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肺部受损,如之奈何?”郭嘉眼眸有些湿润,伤感的说道。
唉!
宁容站起身摇摇头,抓起身旁的椅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哐当!
一声巨响,惊的众人纷纷侧目,疑惑带着几分好奇,探究的望着房间。
宁容刚刚回来,和郭嘉三言未到,两人酒吵起来了?
……
房中,宁容折腾了一会,疲惫的喘息一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对面的郭嘉慕然笑了,道:“这又是做给谁看的啊?”
“呵!自然是做给那些愿意看之人喽?”宁容闪过一起坏笑,无所谓的语气听着让人舒心。
“嗯……时间差不多了,走!去看看神医如何说?”
郭嘉慵懒的躺在对面的圈椅之内,手中的酒葫芦不断往嘴里灌。
宁容鼻子一抽,没好气的白了眼郭嘉,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郭嘉可是喝够了三宝佳酿,闻浓郁的酒香距离老远,自己都闻到了。
……
“老先生,如何?”
宁容走进戏志才的卧室,华佗才刚刚诊断结束。
嗯?
华佗浑浊的眸子闪过精光,撇了眼满脸通红的戏志才,叹口气。
唉!
宁容明显看到随着华佗表情的变化,戏志才和郭嘉的脸色有些僵硬。
“老先生,有话你就直说得了,何故吓唬他们!”
宁容不以为然呃撇撇嘴,从古至今的医生都是华佗的传人?
满脸凝重,仿佛病人随时回死掉似的,吓得人万念俱灰了。
“你这毛病本不是什么大病,肺部受损虽然会影响你的呼吸,可是……并不会让你久病不起。”
华佗翘着手指,撇了眼戏志才和郭嘉,神色很是难看。
“你二人正在吃的五石散,此物过于霸道,与五行相冲,长此以往,只怕就会魂归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