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而已!”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能细心的去探究他的本质,因为往往得到的答案,并不是那么尽人意。
就比如现在,曹操在弄明白鬼军怎么回事后,突然觉得那神秘的鬼军也变的没有意思了。
“主公,喝茶!”宁容说的有些口渴,给自己倒了一杯,顺手也给对方添了一杯。
“哈……”
宁容揉揉稀松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夜已经深了。
然后……
两人就这样枯坐着喝了一盅茶,曹操当先站起身来,缓缓说道:“致远好生休养,改日你我在促膝长谈!”
……
呼……
宁容站起身,把被褥扔到一边,揉揉眼睛望着曹操远处的背影,直到他带着典韦和许褚转过院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眼眸中洒脱的神色变的凝重了。
呼……
又是一声粗重的喘息声,宁容悄悄的把手放在后背,只感觉一片黏糊糊的出了一身冷汗。
“没想到你会用这样的方式!”李儒不知何时从书房后的密室走了出来。
宁容头也不回的摇摇头,道:“你不懂,主公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方才我虽然是说自己,可是……实际上这些事情也是他经常做的,若说奇门技巧,他自然比不上我,可若说手段与诚心,我自然比不过他!”
呵!
宁容暗自摇头,一个能够说出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枭雄,不论是在何等情景下说的,那他的心性都可见一般。
“你这样做很危险!”李儒淡淡的来到宁容身边,说出第二句话。
“危险?我自然知道!”宁容说着话,转身看着李儒。
“可是,现在的曹操已经不是东武阳的太守了,靖安司的设立已经很说明了问题,他的戒备心越来越重了!”
宁容有些担心,也有些无奈,这和他所知道的历史已然出现了偏差,在那个世界曹操也曾组建校事官检查百官,可那是他晚年之后,在数次背叛与身心疲惫之时,感觉无力掌控诺大的局面,从而设立的秘密监察机构。
可是现在……
靖安司竟然提前十多年来到了这个世家,自从接到郭嘉的书信,他无时无刻不在考虑这个问题。
既然曹操觉得他有必要存在,那宁容就不会去傻傻的提出什么撤销。
反而……
在自己逃出生天后,自己不但没有第一时间返回许昌,反而跑到了幽州去帮助刘备打右北平。
这……
在天下诸侯眼中,宁容已经是改头换面成为刘备的军师了,只是曹操一直没有表态而已。
不过,宁容知道,这个事情就是一根刺,虽然现在不疼,可是日后无论是谁,只要稍微碰触一下,曹操都会想起了。
“李先生应该明白,长痛不如短痛,这就是好比是乱世当用重典,治病当下猛济一般,只有这样立竿见影,针针见血的话,才能拔掉他心中的刺!”
宁容袖手而立,脸上的困倦之色早就不复存在了。
嗯!
李儒揉揉眉心,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重新取得曹操信任的好办法。
既然决定成为宁府的客卿,李儒自然也不会吃干饭,宁容虽然没有让他帮忙的意思,可是他还是不会袖手旁观,两人无形中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都是世间少有的聪敏人,自然知道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