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瀚,你不行就别来撩我。”她恼了,低吼一声。
话刚落,身上还挂着的里裤飞扬而去,下一秒,她身上男人身子一沉。
“司承瀚,你不行就别来撩我。”她恼了,低吼一声。
话刚落,身上还挂着的里裤飞扬而去,下一秒,她身上男人身子一沉。
下秒,毓懿就想暴粗口。
因为下腹一阵钝痛,那感觉恍如被人用刀子捅了般。
疼,真tmd的疼,不是说处才会疼吗?
为什么那层膜不在了,也会这么疼到都不想认爹妈了?
不是说这事很舒服吗?
舒服个屁,没有更难受的了。
她圆瞪起眼,身体就像绷起的两根弦似的,两手死死的揪住床单。
“你出去。”声音颤颤的,瞪直的眼透着难受。
其实司承瀚也很疼,因为毓懿太窄了,窄到他生疼,额间泛起了血筋,一条条,支撑着他的意志力。
垂眸看见她痛苦的表情,刚才被她激起的怒意就那般熄灭了。
他勾了勾唇,随后低下头,温柔的轻吻她。
吻了一会后,浅浅柔柔的昵喃,“放松。”
他又低头吻了她的嘴角,安抚说:“一会就好了。”
话落,他又吻着她,试图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她难受。
果然,毓懿渐渐的就被他吻散了难受,紧绷的身体像春天的树叶舒展开来,渐而软绵。
司承瀚一直吻,低头看着她,薄唇弯起一抹浅浅的弧线。
突然他运动了一下,虽然还是有不适,但是较刚才要容易浮动了。
没有听到女人的喊疼声,他知道她适应了。
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居高临下的将她的一表一情都纳入眼底,满脸红润的像个红苹果,他忍不住的在上面亲了一口。
“毓懿,我开始了。”暗哑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欲感,穿进毓懿的耳膜里,心生荡漾。
她睁着迷离的眸子,凝视男人那刀刻出来的轮廊,不知为何,突然觉的很好看。
随着床榻的摇动,她感到身体里有异样,但没有疼痛,虽然还有些不适,可较刚才要好了很多。
渐渐的,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随男人的大刀阔斧,那感觉升级,再升级,她像是升上天空,驾着白云飞翔。
舒服,就是舒服。
渐渐的,她的藕臂控制不住的缠上他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鲜艳的红唇时不时还发出一种她从来没有发过的声音,像小动物呜鸣的声。
大刀阔斧的男人浑身都是力量,都是(谷欠)望,所有一切在她的身上化成绕指柔。
他低下头,又是狠狠的吻住她,呜鸣从鼻尖溢出来,化成了粗一重的喘一声,气息相一缠,身体交一织。
“舒服?”
暗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拉回一些毓懿的意识,她迷离的眼微微睁开,望着汗水淌过的脸孔,也是极力保持着声调的平缓。
“还行。”
男人眸子一眯,粗暴用力。
“呜……”毓懿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