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使翻不了,她也要掀起点浪来,剜了男人一眼,负气的埋汰着。
“你丫真分裂,一会说饭团的事不用我管,一会又拿饭团的事来压我。”
男人的眉眼梢处似笑非笑,两手再次复上她的肩呷,滚荡的掌心透过衣料灼着她的心。
砰,砰,心跳的厉害时,就听见清冽又夹着揶揄的声调响起。
“这么听话?那我说结婚你怎么不愿意?”
这话可噎的她那叫一个无言以对了。
巧舌如簧,一直以来,在口舌方面她几乎从不占下风,现在到了他跟前,简直被秒成渣渣。
一口气噎在喉口,上不去,下不来。
结婚?
他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喜欢上她?
不可能。
因为跟她发生了关系,所以想负责任?
“那你说说跟我结婚的理由。”
她定定的望着他,却见男人突然眯起眼来,看不出深邃如海的眸底下暗藏的心思。
端着她脸的手摩了两下,暗哑又矜凉的声音直白叱咤。
“你是第一个能近我身的女人,不跟你结婚,就只有当和尚的份。”
毓懿心头一震,所以他是为了解决“性”福?
不是爱,也不是为了负责任,而是为他“性”福为出发点。
突然,想到那天付华东对她说的话,她治愈了他的隐疾。
付华东不是在开玩笑,她竟然成了治愈这个只手遮天王者的“神医”。
可笑,滑稽。
“那天晚上是我的不是,不气了。”低沉又暗哑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反应过来,男人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毓懿完全没有防备,待反应过来,人已被他吻的七晕八素了。
他的吻开始较为温柔,但是吻着吻着,那动作急的要将她吞下肚子里去。
喘的声儿越来越粗重,手也复在两团软绵上。
毓懿本就吻的喘不过气儿来了,还被摸,这一摸浑身都软了,幸好男人一只手揽着她,才没有掉在地上。
办公室里浓浓的暖昧升腾,旖旎。
就在男人还想进一步侵犯的时候,张望的声音从门板处传过来。
“议员,一切都准备好了。”
室内一片寂静。
男人回过神来,唇离开毓懿,但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低低的说。
“一会叫人送你回去。”
毓懿满脸通红的喘气儿,垂着眸皮,“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也好,早点回去,饭团可是想你想的紧。”
毓懿说的回去,是回她自己的公寓,而他指的是流芳里。
脑海一片迷茫。
司承瀚离开了办公室,毓懿在办公室里完全缓过神来,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暗暗恨自己不成气。
明明是想跟他划清界线,现在也没有辞职成功,反而被他策回流芳里了。
他都明说了,要她是因为她是他唯一能够接触的女人。
她这么一回去,自然不可能再保持一定的距离,还有那个什么鬼的一夜一次的条件。
如果不回去,她可以这辈子都查不出害她的那个人。还有饭团,她也是见不着他了。
毓懿的心,一片混乱。
从来没有过这么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