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人都很急,急的像是要将对方嵌进身体里,没有铺垫的戏份,单纯就是遵循着身体里最原始的需求,又快,又粗暴。
沉浸于感官愉悦的毓懿化成一滩水,没有第一次时的惊天动地的抵抗,软软的攀着男人的脖子,贴紧他的胸膛,小嘴儿吐着滚烫的气息,哼哧哼哧的呢呢喃喃。
酒精的作用下,她很热,热的浑身难受。
不知为何,就算男人弄着她,她也觉的不够,口干舌燥的寻找着男人的身体。
勾着头去吻他,也许是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咬到男人的薄唇时就轻轻的舔,好像舔到了清泉,凉凉的,很止渴。
男人被舔的整个人都在嚣叫,作力越发的沉重,躺在车椅子上的毓懿摇摇晃晃,很舒服,但是还是没法解身体里的那股需求。
她从薄唇移到他的喉结,小小的舌尖舔过那突出来的结,男人受不住的发出一道低叫。
“吼……”
男人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矜冷,被掩盖下残暴爆发出来,像野兽,低吼的撕扯着猎物。
“妖精,作浪,作妖,弄不死你。”
压不住的粗口,黄,暴,污,一股脑的喷出来。
此时的司承瀚完全换了个人,平常的那一本正经,冷酷统统见鬼去了,此时他化为欲而生的兽,只想跟身下的人儿一赴地狱,再赴天堂。
毓懿此时也是不清醒了,由着男人弄她,怎么弄,怎么觉的舒服,舔他的动作也越发的急促,快速。
车厢里,全是两人的浪声儿,没有最浪,只有更浪,就算是隔着挡板,驾驶位上的暗夜也能清晰的听到,简直是考验了他的定力。
最终,车子颠的太历害了,暗夜只有把车子驶在比较偏静处停下,离开,给两人留空间。
“毓懿,你tmd又嫩,又浪,还勾人,想死?”
男人一边弄着她,一边浪声的低吼着,车厢内全是平常他不会说出口的话,毓懿哼哧哼哧着的调儿。
“你弄的死我吗?”毓懿软着音调,像是妖精发出的妖味儿,男人突然捞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这姿势特别的触动视觉,男人的眸子黑的透出屠杀幽光,盯着她那如痴如醉的表情,身体不断的震动。
毓懿就像他抛的球,从空中跌落在他腹部,直堪堪就这么一插,正中,再抛,再跌落,如此循环不断。
女人白皙的肌肤,带着一点红的两团绵绵,跳跳窜窜,画面糜乱,伴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粗吼。
“妖精,叫我。”男人受不住这种画面的冲击。
“野兽。”所有感官被刺激的疯狂,她就是被一禽兽在弄要要死要活。
这句野兽比任何叫法都要来的让他刺激,没错,现在他就是野兽了,他也希望变成野兽,尊循着野兽的本能把这多年压抑的性,全部补回来。
“野兽只吃妖精。”
现在是怎么黄,暴,污怎么来了,多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全数爆发出来。就如同付华东所说,排斥则己,一旦不排斥了,那绝对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