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懿清楚,司承瀚不是在说大话,其他途径应该是指五行卜。
“其他途径是指五行卜?”
她问的直白,唐突,男人看着她,眉眼间没有任何表情,沉默,这样的沉默让毓懿清楚,她越逾了。
嗡唇轻笑两声:“我就是随口问问,不方便回就当我没问。”
说完,她很自然转头看向窗外,仿佛真的不打算追问下去。
“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她的肩呷上落下一只手,随即手上压过来一道力,她人被带向他。
毓懿不想重遭遇刚才的事,扭着身子,两手去推男人,“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你哪里我没碰过。”男人说话的时候将人往自个身边拉了过来,下瞬间将人抱在怀里。
她瞪着眸子,怒气冲冲,毫不留情的指责着。
“司承瀚,你现在哪里像个议员,完全就是流一氓,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抱女人,亲女人,还脱女人衣服,十足的地痞,流一氓。”
“我对自个女人流一氓那是天经地义,如同对州民正经严肃是一个意思。”
大言不惭的豪言让毓懿无言以对,瞪着他。
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对谁都是一副冰山脸,禁一欲系的男人还存在流一氓,好一色的一面。
他真的精分吗?
毓懿对男人没有过深去了解,当然,对司承瀚更没有过多了解。
司承瀚对所有下属就两个字,严肃。
千年冰山脸是他处在这个位置上最适合的一种掩饰心思的面具,也是他能够走到这个地位的一种手段。
但是他的本性里存在着男人的劣根通性,而流一氓本质是男人的劣根性,他不例外。
但是也只有他敞开心菲了,才会自然而然,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比如现在在毓懿跟前。
在毓懿跟前,他能全身心放松,这个女人不攀他的权,他的势,不窥他的一切,而是努力的想着如何划清界线。
毓懿是一个特别神奇的存在,他忍受不了别的女人靠近,受不了别的女人的气味,唯独不排斥她,喜欢闻她的气息。
她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轻而易举的牵动着他的心。
所以他可以放松一切,自然能把他的本性展露出来,毫不掩饰。
毓懿见跟他说不清楚,深深的运了一口气,“你以前也这样暗中对其他女人吧!”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毓懿?”
言外之意毓懿听出来了,没有第二个的她,他就没有对第二个女人做过这种举动?
如果不是他曾说过跟她一起是为了性,她真的会误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她低头闻了闻身上的气味,“我身上没有别的味道啊,你为什么不排斥我的气味,你的鼻子是不是变异了?”
男人也低头在她的劲处深深的吸了两口,“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跟他说就是对牛弹琴,不再说了,靠在他的怀里目光落在车窗外,这是回流芳里的道。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顿时转头看向他,“我妈刚出院,我可能要回去陪她一段时间。”
这个理由是逃离他最好的。
男人的眉头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