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的手指带着些温度,骨肉均匀而修长,毫无瑕疵的双手熟稔地给沈水水消毒、包扎。
双氧水碰到她膝盖上红肿的伤口,她忍不住“咝”了一声。
听到动静,江止易抬眸看了她,“很疼吗?”
“有一点。”真的好疼啊,沈水水最不耐疼了。
“忍一忍就好了。”手里更轻柔了些,沈水水很少见到江止易这个样子,他低垂着眉眼,一直抿着嘴,看上去很严肃。
沈水水的伤口只是看着样子有些可怕,仅仅伤到真皮层,江止易一会儿就处理好了。
一直注意这里情况的wellson看到江止易已经给沈水水处理完了,松了口气,刚才给井玲冰敷过了,正准备消毒呢,赶紧将手中的棉签递给他,笑嘻嘻地对江止易说:“还是你来吧,毕竟你才是专业的。”
江止易没有接,上前盯着井铃嘴角的伤口,任兴下手很重,整张脸已经不成样子了。
“你脸上的伤建议明天去医疗室,我今天先帮你做简单的处理。”江止易垂眸,袖子挽起露出的小臂结实有力,重新拿起一支棉签沾了些双氧水给井玲清洗伤口,熟练地处理完脸上的伤口,动作行云流水。
江止易跟井铃说了伤口之后的注意事项还有一些需要用到的药,井铃一一记下并道了谢。
江止易摆摆手,转过头对沈水水说:“你也一样,最近几天尽量不要碰到水。”
赶在宿舍宵禁之前沈水水她们回了宿舍,男孩子不让进宿舍,但是楼妈看到井铃和沈水水伤的挺严重,也就放江止易和Wellson进去了。
江止易背着沈水水稳稳地上楼梯,现在放松下来,没有小巷子里那种“劫后余生”的紧张感,自然就注意到其他地方。
沈水水紧贴着江止易的后背,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还是老样子,依旧是佛手柑淡淡的香气,沈水水从来没有在这个高度看到江止易,此刻眼前就是他干净清爽的头发,他的头发很浓密,都看不到旋,好像摸摸他的头发,应该很柔软吧。
“沈水水,”江止易忽然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
“你呼气在我脖子上了,有点痒。”江止易平静地叙述着他的感受。
沈水水有些囧,离远了一些,已经上了四楼,沈水水跟江止易说自己下来走,江止易这次没有再阻止她,轻轻地把她放下,一只手握住她地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
她还没有这么娇气,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声。
路孟乐和杜雪早就等着了,在门口看到他们四个人赶紧跑过来,看到两个人的样子大惊失色,不停地追问。
走廊里都是人,路孟乐大嗓门一吼更了不得,都朝着里看过来。
路孟乐过来扶住井铃,井铃现在脸煞白煞白的,看起来状况不太好。
沈水水让路孟乐赶紧带井铃回去休息。
路孟乐和杜雪有眼色地先走了,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谢谢你们。”沈水水真诚地看向他和外国友人。
江止易点了点头,“你的电话给我。”
沈水水把电话号码给了他。
“今天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江止易才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我先走了。”
沈水水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胸口闷闷的,有点想哭。他们,三年没见了吧。
回了宿舍当然免不了路孟乐和杜雪的盘问,沈水水一脸犹豫,井铃有些虚脱,体力不支,她在外面说了会儿话的功夫,回来就见她已经睡着了。这些事跟她俩说不太合适,沈水水只能搪塞到:“我有些累了,明天我俩再跟你们细细说。”
看着沈水水确实脸色不太好,只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