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干巴,凑到桌边上来倒水喝,“今天那个女人,你觉得她有什么企图?”
司腾眼光扫过院墙边上那丛玫瑰花,警告的看了它们一眼,又将目光收了回来,“总归感觉不到什么敌意。说不准有事相求,也不是不可能。且等着吧,该来的躲不掉。”
秦倣嘴巴干的很,喝水也就没有什么讲究,嘟嘟嘟的往下倒。
司腾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侧过了身。
秦倣放下杯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对了,你看我这脑子,有事情要告诉你的,从昨晚打了个茬到现在都没说。颜福瑞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知道我们要来苏州住一阵子,说瓦房想你了,想要一起过来看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同不同意呢。”
“瓦房啊?”司腾沉吟了一下,“行吧,你让他们过来好了。不过这个颜福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了以后让他少多管闲事。否则沧浪白家在这里,知道有其他玄门中人踏进了他们的地旁儿,到时候斗门都得一起跟着遭殃。”
说到沧浪白家,司腾抿着嘴唇,静静地将自己脑海中的各项线索整理了一遍。
如果今天自己在停车场后来无意间瞥到的那个人,也是苅族的话。
那么就随便粗略的算一下,在苏州这一个小城里头已经见过了两个苅族了。
别说是苏州,这在全国上下都是很少见的。
早些年玄门中人大肆对苅族进行围剿,只不知道为什么苏州这个地界儿就偏偏逃了过去。
这个沧浪白家一直都很神秘,但是不至于连自己地盘儿上那些经常露脸的苅族都不知道。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白家知道这些苅族的存在,但是故意姑息。
他们出于什么理由这么做?这样做,对他们一个玄门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正想着,就被秦倣推了一下,司腾从自己的思绪中摘了出来。
“嗯?”
秦倣将手机往她眼前放放,“瓦房,想要和你说话。”
司腾拿起手机,瓦房这个小孩子自从以前和自己相处过一阵子以后,又被自己从沈银灯手里将他救出,就和自己亲的很。“喂。”
她只说了一个字,电话那头的瓦房就迫不及待的叫出了声。“司腾阿姨,司腾阿姨。我想你了!”
司腾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人说有奶就是娘,自己和瓦房也没有多亲近,只不过带着他玩儿了几回,这小子就忘了她是一个苅族,喊自己阿姨喊得亲的很。
“嗯,我听着呢。你要和我说什么?”她自己没觉得,和瓦房说话的时候,声音变得很轻柔,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柔软起来。
秦倣撑着下巴,看着司腾的变化,嘴角逐渐漾上了一丝迷弟的笑容。
“师父答应我,带我去找你玩儿啦!我还没去过苏州呢!”小孩子听到要出院门儿,高兴的很。
“我知道,秦倣都和我说过了呀。”
瓦房又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司腾难得没有觉得烦,安安静静听完了瓦房的废话,才将手机递给秦倣。
就看到对方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将手机往桌上一拍,“看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