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大活人,青天白日的丢了,还是个大男人,其中蹊跷不用说,司腾也能想到。
“找找看,屋子里有没有留下字条什么的。”她迅速冷静下来,出声吩咐。
玫瑰和颜福瑞赶忙帮着到处翻箱倒柜开始找东西,瓦房甚至爬到了床上开始掀被子
司腾脸上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头很挺紧张。
无缘无故的把秦倣抓走,在苏州,除了白家,好像也没有其他家族有这么做的必要。
她踱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流水,皱眉。
此刻秦倣应该是安全的,她放在秦倣身上的青丝没有收到什么异动。对方估计只是想要通过秦倣来牵制自己。
这一趟她明明只想要那个东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白家后人的阻挠。想到这里,司腾双手撑着床棱,皱眉,周身冷气外放。
玫瑰是苅族,她最为敏感,打了个哆嗦。
“司腾姐姐,您发现什么了吗?”
司腾回头,眼睛里头的冷芒还没收掉。
“没有,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大概有了些眉目。你们没找到什么吧?”
她这句话算不上是问话,直接是以陈述句表达出来的。
“没有。不过秦倣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仇家啊?怎么会突然就被抓走了呢?”颜福瑞挠着脑袋,将瓦房从床上拽了下来,低声道。
司腾冷哼一声,“醉翁之意不在酒。以为牵制住秦倣,就能抓住我司腾了。他们想的太美了。”
“是白家吗?”玫瑰常年居住在苏州,躲白家那些人躲得也很是辛苦,所以当司腾一说出来,她脑子里就蹦出了白墨岩那张脸。
“是与不是,等通知吧。”司腾拽了一下肩头的批帛,“不会花了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将人带走。既然目标是我司腾,就肯定会来找我的。静观其变。只要我不动手,他们也不敢动秦倣的。”
而白家大厅里,白墨岩正撑着脑门儿,一脸头疼的看着面前的景象。
“我说,二长老,五长老,你们平时不是最不对路子的吗?怎么今天就敢联手做这种事情呢?司腾已经说了,不与白家为难,你们这么做就是在激怒她啊。”
五长老腮帮子上的肥肉抽动,看着地上被捆成木乃伊的秦倣,狞笑一声,“抓了她的小情儿,就是捏住了那个苅族的软肋。她这么看不起咱们白家,当家的您能忍,我们一帮老弟兄可忍不了。要是老家主在世,也不会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去的。咱们白家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了,你还当个龟孙儿,缩在壳里不动弹!”
二长老也帮腔,“是呀,家主,您别嫌老五说话不好听。我们都是从老家主那一辈就一直在白家效力了。真是看不下去司腾这个女妖居然在咱们苏州地界儿上耀武扬威的。”其余几个长老也都帮腔,纷纷要求白墨岩下令,出手对付司腾。
白墨岩头疼的更加厉害了,他仰起脖子灌了一大杯水,“你们这不是不怕事,你们这是在挑事。早两年司腾一人,用藤杀将整个悬门吊打,你们是没出去看不知道。这事儿整的这样,可怎么收场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