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白墨云顺风顺水的档口,突然人一下子不见了。
白家起先并没有在意,因为这个二世祖经常几天不回来,在哪个小情人那边,或者在哪个兄弟那边,一呆就是两三天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但是却有警察找上了门。
白墨岩听到底下的弟子传话,吓了一跳,原本还在睡午觉,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披上外衣,就往外头来见人。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坐在厅里。因为白家最近的风生水起,整个姑苏体制内的都知道一些,所以他们对白墨岩还算是很客气,看到他出来,就主动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白墨岩这个人也算是八面玲珑,从来不去得罪任何一个人,无论对方是有本事,亦或者只是一个小职员。
“不知道二位来,白某有失远迎,对不住对不住。”他朝着这两人人陪笑,“来来来,这个茶叶是我们前阵子刚刚出去采购的,上好的金坛雀舌。吃吃看,味道不错的。”
那两人也不客气,喝了一口水,就拿出了一大照片,递给白墨岩。
“白先生,我想请问,这辆车,是不是令弟的?”
那辆车,确实是白墨云的。平时他就喜欢玩车,所以都是好车,车牌号还要去选好的数字,经常托人到处搞小道关系。
这一打照片,将车辆前前后后拍的清清楚楚,从车子的牌照到型号,还有颜色,都看的一清二楚。
白墨岩点头,有些疑虑,“是呀,这是我弟弟的车。”
其中一个胖一点的看着白墨岩,“那么,白先生,请问令弟多久没有出现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多久没有看到他了?”
大长老从门口进来,坐到了白墨岩身边。
白墨岩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淌了下来,他明白这样的对话后头肯定没有接着好话,一时间有些说不出来话。
大长老看着白墨岩手指都有些颤抖,就帮着回答。“二位,我们家二少爷,算来也有四天左右没有回家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年级大些的有些尴尬,“这样,白先生,我们今天来就是例行公事,问一下基本情况。令弟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往过甚,或者是和谁有什么矛盾呢?”
此话一出,大长老就明白白墨岩为什么那么紧张的出汗了。这种开场白,后头一般的人非死即伤是肯定的。
他咽了一口口水,“最近,二少爷没有和什么人有过纠纷啊。怎么了?警官,求你们别卖关子了,有话直接说行不行?我们老爷都急死了。”
说着,他指指白墨岩。
那两个警官也看了一眼白墨岩,确实是脸色很不好。
犹豫了一下,又从包里拿出了几张照片,上面有衣服和鞋子,就是看不到人。
“白先生,您仔细辨认一下,这些衣裳和鞋子,是不是令弟的?”
白墨岩和大长老赶紧接过那些照片,上头的衣物确实是白墨云那天离开家的时候穿着的。
而这辆车,和这些衣物出现的地方就在远远地山脚下。苏州这一块山不是很多,但是地貌差别不大,乍一看根本不知道是哪里。
“是这样的,昨天几个上山敬香的老太太在天平山脚下发现了这些东西,就怀疑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来报警。我们去了现场,在车里找到令弟的行驶证和驾驶证,才大概明白了身份。可是现场除了车子和这些衣裳以外,根本找不到人,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就觉得有些奇怪。”
白墨岩脑子里头轰的一声,差点炸开。
他这个弟弟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的一个亲兄弟,平时虽然有些不务正业,但是兄弟感情一直很好。长兄如父,这么多年,白墨岩比白墨云大了不少,也一直没有结婚生子,说是拿着白墨云当成自己的儿子在养活也不为过。
如今这个养在身边多年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难免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那两个警察大致调查了一下,也没问出个三七二十一,就离开了。
五长老也从外头进来了,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眉头一皱,“会不会是司腾那个妖女?我们当日绑架了秦倣,她也依葫芦画瓢,绑架了我们的二少爷?”
大长老打断他的话,“行了,老五,当家的现在心神不宁的,你就不要在这里混肴视听了。二少爷不见了,我们都很担心,但是你一定要稍安勿躁,不要去私自挑衅司腾,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