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口出恶言?”司腾脸上带着一抹冷笑,手指一划,一道淡淡的的绿光闪过。
顿时,五长老原本还在吧啦啦说话的嘴巴顿时闭住了,脸上颜色千变万化,无比疼痛的跪在了地上。
司腾冷眼看了他一眼,抬脚就从他身边走过。
白墨岩此刻正好过来,看到这一幕,脸上冷汗就下来了。
“司腾小姐,手下留情。五长老就是这个脾气,平时嘴巴有点不太好,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啊!”
他不敢去碰五长老,生怕司腾生气,只能低声祈求。
五长老看着自己的堂堂白家家主居然卑躬屈膝的去求一个苅族高抬贵手,脸色更加难看。但是身上的藤杀作用,他又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的咬住牙关,恶狠狠地瞪着司腾。
司腾头都没回,一个藤鞭甩过去,正好抽在了五长老脸颊上。将他的脸打的偏到了一边,嘴角出了血。
“我不喜欢别人这么看着我,如果有人这么看着我,按照以前我的做派,是直接挖了他的眼珠子。”
司腾的声音冷冷的,带着数九天的寒气,从嘴里出来,就连边上的白墨岩也跟着抖了一下。
秦倣觉得司腾这幅虚张声势的样子很可爱,就像是一只小奶猫张牙舞爪的对着人哈气一般,可爱的紧。
五长老这回再也不敢多话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上身上藤杀的痛苦,让他蜷缩在地上,冷汗直淌。
司腾举步就要网里头走,白墨岩跟在身后,不时的回头看一眼五长老。
“司腾小姐,不是白某人包庇自己的家人,只是如今是法治社会,不好这么随意的要了别人的性命的啊。我们有事还是慢慢说吧。”
司腾头也不回,举起两只手指,轻轻的在空气中招了一下,顿时,原本蜷缩成虾子一样的五长老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像是一条死鱼一般,躺在大门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从鬓角滴落,砸在青石砖块上,潮湿了一小块砖头。
白墨岩见五长老已经没事了,心下松了口气,但是挂念着自己的亲弟弟,只能赶紧跟着司腾进屋说话。
上回白墨岩跟着司腾他们去了咖啡馆,亲眼见到秦倣用饮料哄司腾的场面。所以这次知道司腾要来,特地让人准备冰镇的果汁。
端了几大杯放到了桌面上,司腾原本被五长老闹得有些不开心的心情,也被这些冰镇饮料所缓解。
她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桌上的饮料,自己往自己跟前端了两杯。
秦倣看了她一眼,宠溺的端了另一杯,递到她的面前。
她就干脆整个人半蹲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喝着果汁。
白墨岩看着司腾这么开心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打断。
摸了几次眼镜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不知道司腾小姐,发现了什么?特地要来我们白家?”
司腾脸都没有抬,指了指秦倣,秦倣马上会意。
“是这样的,白家主,我们听了一下您发过来的录音,觉得其中有些隐情,所以特地上门和你们商量一下。”
他说话的时候,大长老也走了进来,坐到了白墨岩身边。
这两人虽然是名义上的主子和谋士,但是平时相处的时间久远,比起白墨云,大长老对白墨岩,更像是兄弟。
“嗯,秦先生请说,这里并没有外人。”
秦倣点点头,继续往下说。“我们在现场勘查的痕迹,可以肯定那个东西肯定是个女人。而二公子的行车记录仪里头的录音,我和司腾都觉得是经过处理的。当时两个人说话,应该就是那个女人。至于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声音模糊,还要让我们听到朱珠这个名字,司腾的想法是,那个东西要么有了奇遇,根本不惧怕人,或者就是那个东西这么做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让我们朝着一个错误的方向去寻找。”
白墨岩点头,“你们说的很对,当时知道这个人叫朱珠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找了很多上面的朋友,找一下这个名字。结果不搜还好,一搜,就发现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普通了,简直在苏州城区,不下大几千个人。要一个个排查下来,不知道猴年马月。唉!”
大长老拍拍白墨岩的肩膀,“既然司腾小姐和秦先生特地登门,想必是已经有了头绪。否则不会没事上门儿的。不知道司腾小姐和秦倣先生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