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快。
司腾和秦倣因为姑苏这边的事情一直被拖住脚步,没有离开。
中间除了秦倣偶尔回公司处理事物,两人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姑苏。
白家经过一番整顿,白墨岩已经完全放下公司里头的事物,由白墨云全权接管。
他开始着手将白家的悬门地位加以提高,甚至开始让剩下的四个长老没事编撰一些悬门术法的秘籍。
这段时间可谓是岁月静好。
就在十一月的晚上,大长老从白家往自己家路上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大长老的家距离白家不过一里路的距离,很近。
但是晚上走的时候,路上人烟稀少,又是老城区,总感觉黑黢黢的有些吓人。
大长老的脚步声回荡在小巷中,越听越觉得安静的厉害。走着走着,原本一道敲击在青石板小路上的脚步声,就变成了两道。
同时响起,又同时安静,几乎听不出来是两个人。
可大长老是修习悬门术法的人,在走了几十步以后,就敏感的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回头,却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法器,全身戒备。
对方和他同步,他不行,对方也不动。良久以后,一道熟悉的男声在他身后响起。
“大长老,别来无恙啊。”
大长老面色惊愕,猛的转过身。
就看到一个身穿着黑色中山装,头上戴着宽檐帽,微微压低,就着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到脸。
可是这个声音,大长老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你,你是——”
那人低笑一声,“对,是我。你没想到吧?我居然还活着。哈哈哈。”
说罢,他摘下帽子,一张年轻而俊朗的脸赫然出现。
大长老的眸子猛的瞪大了,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缩小。
“你当年不是,不是死了吗?”
那人笑意更深,“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吗?我来,是想要告诉你,让白家不要再管这件事情。我既然出现,就不会威胁到白家。但是如果墨岩再继续一意孤行,就休怪我不顾念情分。”
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听在大长老耳朵里,却像是一条毒蛇,冰冷而极具威胁性。
“我不懂,您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对您有什么好处!”大长老声音颤抖,十足十的不敢相信。“白家,白家对您来说,难道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那人摇摇头,“你不懂。很多事情,你没有接触到那个层面,你是不会明白的。我这做,有我这么做的苦心。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这次的事情确实一直都是在我的算计中,但是我对白家,肯定没有恶意。但是如果你们还是一意孤行,我就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了。”
大长老叹息一声。
“我可以告诉当家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厉声打断了。
“你告诉他,告诉他什么!难道他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么!他不需要你的怜悯,你记住,今天见过我的事情,不要透露给任何人。我能让陈林生怎么样,我也能让你们怎么样。大长老,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人。该怎么说话,还是怎么保守秘密,应该不用我教你。”
说完,转身就又消失在黑夜里。
大长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沉默了好久,才又往家方向走去。
一瞬间,好像他所有的信仰都坍塌了,人也瞬间佝偻了起来。
“哈哈哈。五十年前王守仁, 开门即是闭门人。精灵剥后还归复, 始信禅门不坏身。哈哈哈,原来,不明白的是我自己啊!”
声音消失在月色下的小巷中,在他的脚步里逐渐弥散于一片黑暗。
“大长老,你脸色不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第二天一早,白墨岩看到大长老,对方脸色很差,就顺口问了一句。
自从接受到六长老的教训以后,白墨岩对底下人的生活百态已经更加关注。
甚至,平时看到什么都不太在意的白家主已经开始关心到单身小弟子的相亲问题了。
“哦,没事儿,谢谢家主关心。我就是年纪大了,晚上没睡好,早晨起来就有点精神不济,真没什么的。”
大长老欲言又止,最终咬了咬牙,没有将那个事情说出来。
白墨岩看了大长老两眼,对方的神态你记住正常的,也看不出什么隐瞒,就按捺下去这件事。
但是当天,却发生了另一件让整个白家都很恶心的事情。
李文婷带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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