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盯着范雷道:“作为巡防官,这归你管。”
“我已派人追寻,无果,不过有一人被我射伤。”
“范兄一早守在这里恐怕不仅仅要说这些。”星满园后门与易彬起冲突时见过一面,对其不是很了解。
“木兄的仇家除了易彬还有何人?”范雷直接问道。
“呃,整个天毒宗都和我都有仇,甚至是你们帝国皇室。”时雷也不会放过凌寒的,于是毫不避讳地讲道,反正自己一家人隐居山中,也不知道是哪国人,所以自己并不一定是天府帝国人。
“不管是谁,天毒宗的嫌疑最大,一直鱼肉乡里、作恶多端,我要还百姓一个安定的钤城。”范雷紧握拳头,两眼射出两道精芒,斩钉截铁地道。
“心忧百姓,佩服!”诸葛丘鼓掌称赞,推门而入。
看到屋内有位军官,抱拳致礼,道:“在下诸葛丘,打扰两位谈话,还望恕罪。”
凌寒瞥了他一眼道:“这位是范雷,我们正谈论大事,诸葛兄指点一二?”
诸葛丘嘴角一阵抽搐,也不废话,坐到一旁静静聆听。
“所以在这里等一晚上就为获取一些线索,还是好心帮我除去隐患?”
“木兄可以这么理解,要不要合作?”范雷分析道:“实不相瞒,近些时日多有百姓失踪,我们怀疑与天毒宗有关。”
凌寒心中一惊,莫非悬崖边上深坑里的都是钤城周边百姓?心中虽有波澜,仍云淡风轻地道:“范兄想说什么?”
“将天毒宗铲除,为江湖除恶!”
“呵呵,天毒宗屹立江湖两百多年,底蕴雄厚,高手如云,范兄凭什么能够将其扳倒?帝国铁骑吗?”听到范雷的豪情壮志,凌寒不由得一笑。
范雷静静地道:“我等自然无法与之抗衡,帝国也不会派出军队扫荡。”话音一转,“江湖自有江湖中的办法。”
“既然如此,何必与我诉说。”凌寒不明白范雷为何对自己说这些,仅仅是因为与天毒宗有仇,拉自己上船吗?
“在下欣赏木兄一身浩然正气,不畏强权,冒昧请求木兄参加几日后的武考,为帝国效劳!”范雷终于说出了此行真正的目的。
“是这样吗?”凌寒有些摸不着头脑,招揽自己为帝国效力?可笑,三皇子还派人追杀自己呢。“我说过,或许你们就是我的敌人。”
“我想木兄应该不愿与帝国结仇。”
“那可说不准。”
“不管以后会如何,现如今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这家伙到底啥意思?
诸葛丘在一边默默喝茶,一句话也不撘,等范雷走后,凌寒请教道:“诸葛兄,范雷今日所言是什么意思?”
“依我看呐,他是看上了你的潜力。”诸葛丘道:“范雷,几乎所有的钤城百姓都认识他,与你我一样寒门出身,在城主府担任巡防官一职守护钤城。”
凌寒问道:“哦,愿闻其详。”
“那一年钤城大雪,范雷背着染有重病的老母亲来到城中,散尽钱财没能治好,钤城百姓见他可怜,每家出力或出钱帮他料理了后事。”
“后来与天毒宗弟子发生冲突,城主收留了他。以他的本事足以在军队中担任千夫长,却甘愿在钤城做一个巡防官,领着十名士兵昼夜守护钤城。”
“处理不平之事,维护钤城安稳太平,这就是他的想法。两年来,为钤城做的事大家都看得见,深受百姓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