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斟满酒杯,一口饮下,笑道:“好酒!”
“别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
张甚苦笑道:“他们不懂,你还不知道?”
凌寒饮着小酒,道:“自古美女爱英雄,英雄配佳人,何必装作不知道!”
张甚白了凌寒一眼,道:“你离开钤城后,我们可一直照顾秦素素姑娘,范兄将你的事情告诉她了。”
凌寒手抖了一下,轻叹余年,望向天边,轻声问道:“她,还好吧?”
张甚笑着点了点头,道:“牵挂、思念还是少不了的,写封信吧,寄给范兄,说不定秦素素已经去了帝都。”
凌寒眉头深锁,担忧道:“离开钤城去帝都?一个姑娘,路上遭遇危险怎么办?”
“她知道你将来会去帝都的!”张甚看到凌寒有些惊慌,笑道:“有范兄保护,并且与你在钤城的朋友同行,还有城主府的军队跟随,你就放心吧!”
然后张甚别有深意地道:“你可得对人家负责。”
凌寒轻咳了一声,郑重地点点头道:“我知道,肯定会的!”有了情丝怎敢言断,情种已深,难以割舍,更不能割舍。
张甚盯着凌寒的双眸,问道:“那么,邢秀怎么回事?”
凌寒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道:“我俩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天我只是去感谢送信之恩!被下了药,将戒指偷走,什么都没做!”
“我非常郁闷,杜辰一直暗中跟着邢秀,他可以作证,我们还打了一架呢!”
张甚笑道:“胜负如何?”
“他那里是我的对手!”凌寒问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干过你哥哥!”
张甚耸耸肩膀,轻笑道:“你若能打过我,就差不多了。”
凌寒看了看他战意凛然的样子,叹息道:“算了,没有兵器肯定打不过!”
“佣兵营估计有近二十位泽境高手,我们才十几个,还有些差距。”
张甚道:“差距很大,他们有地境强者,我们没有!”
凌寒惊愕道:“地境强者都能招揽?”
“我爹派组织内的地境强者暗中保护他!”
“怎么没保护你?”
张甚白了凌寒一眼,道:“钤城是有的,我私自离开,已经违背了组织,地境强者还会跟着一起犯错?”
“不过,地境强者只有在生命危险时才会出手,都是父亲的心腹,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出手!”
“我的几位兄长中,张狂分配的城池最好,但贡献不是最多,所以他迫切需要成绩,尤其是这个月。”
“在去帝都之前,他会用尽手段做出成绩,因为我们五兄弟将会在帝都进行第一次正面交锋!”
凌寒道:“隗家与邢家泽境高手至少不下三十个,我们还需要一批高手。”
“我总有感觉,一旦将隗家与邢家覆灭,天门将会飞速发展!”
张甚道:“明天开个内部会议,商议天门发展壮大之法!”
深夜,清冷的西风拂面,明月高挂,远处的松枝后面,齐萌静静地望着两人,秀拳紧握。
斜阳城百里之外,一辆马车不远处燃着一堆篝火,邢秀握着一枚戒指注目远望,一天一夜了,他没有追来。
戒指上有结界,不是本人打不开,至少需要一位精通戒指的地境强者才能打开。
此行去帝都,不仅是为了躲避凌寒,还要避开斜阳城的内乱。
暗杀失败后,邢道天知道是邢秀泄了密,大发雷霆,铁索上身,抡起鞭子就欲抽打,邢彩凤苦苦阻拦。
看着自己女儿从小没有母亲,为了家族拼命努力,难道仅仅因为输了一块玉石就该怨她吗,高高举起的鞭子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邢秀孤苦无依地哭泣,浑身瑟瑟发抖,手腕被勒出了红痕,邢道天无奈地仰天长叹,或许是注定杀不死凌寒,怨不得谁。
邢彩凤又生出一计,让邢秀施展美人计杀死凌寒夺取玉石,邢秀不愿意。看着苍老的父亲,对自己讲了一席话并作出承诺,邢秀心动了,狠下心来决定一试。
杀死凌寒,之前竟然是为了那块玉石,而现在是为了报恩隗家……
约出凌寒得手后,邢秀没有下杀手,仅仅拿走了戒指……
“邢家与你之间的恩怨,两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