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品一一上齐,寡人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戴着面纱应该怎么吃饭?
寡人凑近初终:“殿下可以帮忘忧把面纱解下来吗?”
初终低声道:“陛下,孤觉得您能自己解下来。”
寡人向他眨眨眼,道:“这个面纱是殿下系上的,寡人对殿下并不了解,不知道殿下是以何手法系上的,如果下次殿下想让忘忧自己解,那可要在那之前让忘忧了解您呀。”
初终面色再次绯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寡人解开了。
解面纱的时候,寡人忍不住道:“殿下下次能不能不要在忘忧面前自称孤?”
寡人道:“在我们梦国,帝王自称’寡人’,储君自称’孤’,殿下总是以’孤’做自称,寡人总觉得很奇怪,好像在和自己的孩子谈情说爱一样。”
初终手一抖,划到了寡人的头发,寡人痛呼出声,初终连忙揉上寡人的发,道:“抱歉,陛下,是孤疏忽了。”
寡人摆摆手,头发上的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已经不痛了,就是他的手揉在寡人的发间,别有一番滋味。
面纱已经解了下来,寡人随手放进袖口,继续道:
“寡人平常在你面前就是自称’忘忧’,不过你在梦国太出名了,你也不能自称初终,嗯……你的字是什么?”
初终神色怔住,缓缓放下了搁置在寡人发间的手,半晌道:“孤无字。”
这句有点拗口的话他仿佛说过很多遍,很是流畅。
寡人记得男子二十而冠,冠乃有字,字是父母取的,初终母亲早亡,父亲对他成见颇大,想来并不想给他花心思取字,不过……
传闻中很疼他的忘国皇帝也没有给他取吗?
寡人尽量放轻松自己的语气,道:“那殿下准备如何自称?忘忧真的不想在听到’孤’这个自称了。”
“初终以为自称’我’即可,无需费心思,陛下以为如何?”
寡人道:“那也好,以后忘忧私下里便唤你’殿下’,人多的时候唤你’公子’,殿下可同意?”
初终长睫微垂,道:“可以。”
寡人甚是满意,道:“那便动筷吧。”
当你把某个晚上当做最后一晚,你绝对会忍不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为所欲为——至少寡人是这样的。
寡人本来打算让初终喂寡人吃菜,或者寡人喂他吃菜,可是又担心他嫌弃寡人,想了下去,还是做罢了。
寡人打趣他:“殿下就这么吃上了,都不先找人试毒的吗?”
初终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道:“陛下宅心仁厚,我觉得您不会也不屑于这么做。”
寡人道:“原来殿下在殿下心里忘忧如此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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