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诚一进来,就搭上苏景云的肩,冲他抛了个媚眼,口气哀怨:“有了新欢忘旧人?”
“又胡说!”苏景云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欧阳诚摸着被拍红的手,语气更加哀怨了:“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要不是宠上了新欢,又怎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帐篷里,问也不问?”
哇塞哇塞哇塞,这是有奸情哪!何田田听得耳朵都竖起来了。她就说嘛,欧阳诚连春宵一度的条件都能开出来,怎么可能是个害羞内向的人嘛!瞧这样儿,他一多半是苏景云金窝藏娇,养的男宠啊!
不过,一个长得像妖孽,又会配头孢的男宠,真的是好实用啊,苏景云眼光不错!
“本王为什么将你软禁在帐篷里,原因你自己最清楚!”苏景云冷冷地看了欧阳诚一眼,道,“废话休提,只谈正事,无论何小姐答应过你什么,就此作废!”
“这就反悔了?!”欧阳诚大叫起来,“小景儿,要不是我的头孢,你现在早已是一缕幽魂了!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救命恩人?”苏景云瞥他一眼,“那你怎么不自己救本王,还得劳烦何小姐?”
欧阳诚张了张嘴,卡壳了。
“再好的药,你只会配,不会用,甚至连其具体疗效都不知道,也好意思说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这事儿若是令尊有灵,九泉之下得知,只怕也会笑话你罢。”苏景云毫不留情,狠狠地嘲讽他道。
不知这话里的哪一句打击到了欧阳诚,他竟是脸色一黯,什么也不说了。
哎哟喂,苏景云这也太心狠了,人家小景儿都叫出来了,他还这么冷语冷面的!
哎,也许是因为她在这里,不好意思?何田田想着,提起大棉袄,朝外挪去:“你们聊,你们聊,我改天再来……”
苏景云冷冷的一眼横过来:“留下!”
这绝对是迁怒啊,眼神好吓人!何田田不敢动了。
“她留下?这是在赶我走?好!好!”欧阳诚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纸筒,朝苏景云面前狠狠一扔,“你不和我春宵一度,我便也让你们没法春宵!”
他说完,甩着袖子,带着万丈怨气,走了。
哎,哎,别走啊,她怎么觉得愧疚感那么重呢……何田田张张口,想替欧阳诚说说情,但却见苏景云满脸冷峻,捡起了那个纸筒,就没敢吭声了。
纸筒的封口上,有红色的印记,苏景云注目片刻,将其递给了何田田,言简意赅:“拆!”
何田田找不到拆纸筒的家伙,只好从大棉袄的兜兜里,掏出她的手术刀,刷刷两下,拆开了封口。
纸筒里,是一卷密信,字迹密密麻麻,苏景云接过来,疾步走到床头坐下,就着灯烛,一目十行。
不知信上写的是什么,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眉头越皱越深,不时曲起食指,无意识地敲床栏。
此时他们已出玉门关,夜里气温虽低,但远不到结冰的程度,何田田裹着一身大棉袄,站了没多久,就热得大汗淋漓,连后背都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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