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苏景云怀里,肌肤相接,在所难免,睡梦间,何田田总觉得苏景云的手,不时拂过她的背,她的胸,甚至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也时不时被纳入他的掌控范围。
更要命的是,他的呼吸,近在耳畔,每一次吸纳吐息,都在挑拨她最脆弱的那根琴弦。
何田田浑身似火烧,怎么也睡不着。
启明星跃出天际,东方泛出鱼肚白,何田田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在苏景云怀中醒来。彻夜未眠倒是有个好处,趴姿标准,未曾露馅。
苏景云随即睁开眼睛,由于才刚睡醒,一贯幽深的眸子里,现出一点慵懒。
何田田很困,很困,但一想到待会儿坐马车,车上还有个童思娟,即便补眠,也只能趴着,这心里就开始犯堵,忙央苏景云道:“殿下,民女现在只能趴着,占地儿太大,只怕会挤着童小姐,要不,给她另外安排一辆车?”
苏景云饶有兴趣地看她:“明明是自己想单独坐车,却偏说是为了童小姐,原来你心眼儿还是挺多,并没有本王想象的那么笨嘛。”
“民女本来就不笨。”何田田小声嘀咕。
苏景云眼中笑意浮现,掀被起身,道:“本王会让福公公安排的。”
“多谢殿下!”何田田微微俯首,以代行礼。
福公公在外听见动静,遣了童思娟和翠花进来,前者服侍苏景云穿衣,后者则折腾何田田。
童思娟幽怨的目光,不时飘向何田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俩有私情,而何田田劈腿负了她呢。
军中一切从简,苏景云很快梳洗妥当,先一步出帐去了。
童思娟憋了许久的话,终于找着机会说了出来:“何小姐真是好本事,都被打得没法动了,还要霸着殿下不放!”
何田田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打着呵欠道:“既然我有好本事,那你就跟着学嘛,我又不收学费。”
“伶牙俐齿!”童思娟气得摸了条帕子出来扯,“何田田,你少得意,像你这样的女人,楚王府不说上千,也有数百,就算得尽楚王的宠爱又如何,到头来,还是无名无份,一辈子只能被人叫小姐,连个姨娘的称呼都当不起!”
“你翻来覆去就只有这些词儿,能有点新花样不?努点力,上点心,成不?”何田田呵欠连天,自己爬上担架,让翠花叫了小太监进来,抬着她出去了。
福公公果然为她单独安排了一辆马车,不然她不但只能趴着,而且要听一路的哭声了:童思娟刚才没吵过她,抽抽搭搭的声音,哪怕隔着两道车壁,还是隐约听得见。
这辆马车,既大且宽,无论是舒适度,还是华丽度,都比她原来的那辆,高出好几个档次。
车上铺着厚厚的毛毡,车壁上刻着凹凸的浮雕,车顶垂着带流苏的玉饰,不过何田田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就已经沉沉进入了梦乡。
因为车上就只有她和翠花,何田田睡得特别放松,左翻翻,右翻翻,若非车壁结实,估计她能滚到马车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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