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还牢记着不能露馅呢,扭一扭腰,别别扭扭地道:“民女不能坐,PP疼。”
苏景云垂眸看她,语气平平:“终于舍得开口说话了?”
她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好容易怄一回气,装一回高冷,全让这乱七八糟的睡姿,和莫名其妙的烂PP给弄坏了!
何田田垂着头,气呼呼地扯裤腰带,又不说话了。
苏景云把她放到床上,福公公照旧遣了童思娟和翠花进来,该服侍的服侍,该折腾的折腾,忙碌一番,登车启程。
苏景云的马车,舒适又整洁,淡淡的苏合香气四处飘散,让人心旷神怡。
何田田昨夜睡饱了觉,今儿正好有时间继续读《黄帝外经》,一上车,就趴到了地铺上,胳膊下垫着枕头,枕头上搁着书,一字一行,用心体会,用心揣摩。
趴在苏景云身上睡了一夜的尴尬气氛,依旧留有残余,她刻意朝车门歪着头,不给自己有任何接触到他视线的机会。
苏景云看完新送来的公文,抬头道:“今天中午,便会进京了。”
“哦。”何田田后脑勺对着他,应了一声。
苏景云曲起手指,敲了敲小桌上的药盒,问道:“今天的药,还抹吗?依本王看,就别装伤了,进京后……”
他话还没说完,何田田已经合上《黄帝外经》,默默地把裤子褪下来了。
圆翘的臀部,连着纤细的腰肢,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浑似秀丽连绵的丘峦,却比丘峦更动人心魄。
苏景云没料到,突然会有这样的风景闯入眼帘,再开口时,声线便有点紧:“那本王可抹了,你别后悔。”
何田田把书挪到一边,没有作声。
苏景云走到她身旁坐下,挑出一点药膏,细细地抹匀,轻轻地揉散。
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海浪般一阵接一阵地袭来,毫无间歇,不容人有片刻喘息。
皮肤上,有无数片鹅羽,轻撩慢拨;身体里,有只小小的猫爪,抓心挠肺。
何田田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几欲窒息,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好似拼尽了全身的力气。
极致的紧绷过后,是意料之中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何田田今天没有羞愤到流泪,只是伏在枕头上,死死咬着下唇,重重地喘息。
苏景云俯首看了她一会儿,回到小桌边,继续看公文去了。
不知是苏景云揉PP的技巧上了新的段位,还是她敏感的体质越来越严重,这一番揉搓之后,她浑身酸软,连书都没法看,趴在地铺上,瘫了整整半天。
中午时分,大军果然进了京城,夹道欢迎的队伍,一直从京郊,绵延进了城门。
征服越国,乃是吴朝国力的最佳证明,吴朝人民爱国热情高涨,自发组织了舞狮队,歌舞队,杂技队,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杂技乃是翠花的最爱,她半拉身子都探在车窗外,欢呼击掌,声音都喊哑了。
何田田听着外头的喧闹声,突然就有了劲,但却又不敢起来,急得直捶枕头。
啊啊啊,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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