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国的王子,我看上你是你的荣耀,你还不知道感恩!”
苏晴才不管他狗屁王子呢。想当初凯罗是m国王子,她都不动心,更别说着个穷山僻壤的王国的王子了!
苏晴趁纳鲁揉下巴的功夫,爬到了床脚。她猛地想起一件事,她的麻醉针在床脚放着呢。
因此,苏晴悄悄地把那两根针抓在了手里,针尖冲外。
纳鲁胡乱发了一通脾气,见苏晴丝毫不为所动,就一探身抓住了苏晴的一只脚,把她拉到了床边。
纳鲁按住苏晴的肩膀就把苏晴压在了床上,他的大手抚摸着苏晴又转为白皙的脸,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的心里一颤颤地发抖:“美人,真是个美人,我想你太久了,今天就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吧。”
纳鲁说着,再次向苏晴的唇上吻去。
苏晴挣扎着,一手拖住了纳鲁的下巴,拿针的那只手,就向纳鲁的胳膊上扎去。
那两根针一直是苏晴的秘密武器,她一直带在身边,而且过一段时间,她就把在那个汁液里泡几天,总保持针上有麻醉药。
纳鲁没有提防苏晴手中有秘密武器,他的一条胳膊,一下子就不能动了。
他的身子失去了平衡,歪在了床上。苏晴一不做二不休,趁机就举着针,在纳鲁的身上胡乱扎着,直到他的上半身完全动不了了,软趴趴地趴在了床上。
苏晴这才在挣扎着推开了纳鲁,爬下床,也顾不上穿鞋,就往门口跑去。
她刚到开门,恰好秦正阳回来了。
苏晴的身子越来越笨了,秦正阳不放心苏晴,因此也就不再和黑人们上山打猎了,而是帮助在山寨里的黑人们做些维修的工作。他心灵手巧的,往往事半功倍。而他也注意保持着态度谦和,黑人们都很喜欢他。
这天,一个黑人从山上摘了许多的野葡萄,给了秦正阳一大串。秦正阳就拿着野葡萄回了阁楼,给苏晴吃。
他一开门,就看到苏晴慌里慌张地往外跑,忙抱住了她,“怎么了,晴晴?”
苏晴见到秦正阳,心里有了主心骨。她一指纳鲁:“正阳,他,他要欺负我!”
秦正阳一看,纳鲁趴在了床上,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让苏晴站在一边,他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拽起了纳鲁的衣领,一拳就打在了纳鲁的脸上。
纳鲁因为麻醉的原因,无力还手,很快就被秦正阳打了一个鼻青脸肿。
秦正阳拽着纳鲁的一条胳膊,把他拖出了阁楼,然后顺着楼梯滚下去。
秦正阳站在阁楼门口,大声用k国的语言喊:“大家都过来,有人做了破坏族规的事情!”
这里的民族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男女的婚姻和爱情,都是自己做主的,任何一方不能勉强对方,更不能强迫要了对方的身体。如果有违反这个规矩,破坏族人之间的和谐共处的,就要被处以曝刑。
所谓曝刑就是在大太阳底下,树立一根木桩。把人绑在木桩之上,晒上三天三夜。而且这三天三夜,会有族人看守着,不让家人送水送饭。
如果三天之后,他挺过来了,就会获得族人的原谅。如果没有坚持到时间,死了,那就死了,族人也会按照族里的规矩安葬他。
秦正阳和族人在一起久了,这些规矩他也就懂了。因此,他才这样喊。
附近做工的黑人们听到声音,都围了过来。
秦正阳站在高处,说:“纳鲁身为卡鲁卡的王子,他竟然胁迫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还是有身孕的人。他的这种行为,严重破坏了族规,我请求对纳鲁执行曝刑。”
秦正阳说完,黑人们就举着手中的农具噢噢乱叫,似乎是在赞同秦正阳的提议。
有几个黑人上前来抓纳鲁。
这是纳鲁身上的麻醉药的药性已经失效了,他又可以自由活动了。他推开那几个黑人,说道:“我是王子,谁敢治罪我?”
秦正阳说:“你做为王子,都做出如此卑劣的事,你何以服众?”
“曝刑,曝刑!”黑人们早就不服纳鲁的压迫和奴役,因此,有如此好的机会整治他一下,人们怎么会放过他?
于是更多的黑人涌了上去,把纳鲁按倒在地,用藤草搓成的绳子绑上了胳膊和双腿。
众人抬着他往山寨外走去。那里远离居民区,有一片沙地,沙地上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个粗大的木桩,这里就是执行曝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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