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什么,只要不拆你们地房子,你们管得着么?”
“是是是,”店小二很公式化的笑着,“原本也是如此。只是我们爷说了,凡是在我们茶庄的乐师。说书人,伶人等等都算是我们茶庄的人,几位可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混混们将目光投在中间一个长地特别高大的无赖身上,那家伙眼睛一瞪,抓住了店小二的衣服,怒道:“小子,老子不就是夸了那小娘皮几句么,怎么就欺负她了?妈地什么叫不找她麻烦,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找她麻烦。”
店小二努力挣开大汉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唐近楼看了看四周,只见客人们固然有些惊慌,也有人就此离开,但店里的小二们竟然一个也没有过来,却不是因为害怕,他们只是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似乎相信那小二一个人能够摆平这件事情一样。唐近楼不由得有些诧异。
店小二一边整理衣服上的褶皱,一边看也不看大汉的说道:“客官可要想好了,得罪了我们爷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几个混混都是怒火中烧,但那高大汉子却反而有些警惕了起来,他想了想,说道:“你们爷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黑龙帮的人么?不给我们黑龙帮面子,你们是不是不想在这衡阳城开店了?!”
那小二整理好衣襟,抬起头来,哑然失笑道:“黑龙帮,我们刘三爷还不会放在眼里。”
“刘三爷?”那大汉脸色一变,唐近楼“咦?”地一声,也坐回了原位,只听那人继续问道,“哪个刘三爷。”
“自然是衡山派的刘三爷了,”那小二微微冷笑,将混混一桌的茶杯收走,道,“几位请便吧。”
一桌子混混面面相觑,都有些冷汗淋漓的感觉。
唐近楼遗憾的收回目光,没有想到这间不起眼地茶庄竟然是衡山刘正风的产业,怪不得小二这么拽,转眼一瞧,那姑娘已经下了台,早就离开了,看来她确实是害羞地很。
这时候店小二——看到他这么能干,唐近楼几乎要认为他不是个店小二了——他站出来宣布下一个节目,至于上一曲曲子,自然是取消了,反正大伙也还没有给过钱给那姑娘。
唐近楼品着茶,只听一阵呜呜咽咽的二胡声想起,唐紧楼一看,果然是那个喜欢蹲在台下角落的老者,正认认真真的拉着他的二胡。
这次与刚刚伴奏不同,老者拉的调子显得更加的苍凉,催人下泪。大厅众人都被这一曲悲伤的音律吸引,即使有几个嫌他拉的调子不够喜庆的,看看那一桌老老实实气都不敢大出到现在还没上新茶的混混们,也不敢把想法大声的说出来。
唐近楼爱好音律几十年,如今听到这一首曲子,真真是今天的一大惊喜,轻轻的闭上眼睛,沉浸在了音乐的意境之中,老者拉到高潮处,唐近楼甚至有取出长箫与之一和的想法,可惜唐近楼的箫放在华山上,根本就没有带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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