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不是一定的啊,嗯,从我非专业的角度来想,有那么七八成吧。”
他看一眼沈依依,见她的脸色已经发白,眼泪已经不流可是身体却在颤抖,分明是极为害怕他所说的情形;可是他有些时候长得是铁石心肠,因此对沈依依的样子生不出半分的怜悯来:“你们如果纠缠不休,那我们对簿公堂吧,有什么话我们法庭上说个清楚。”
沈依依拉着沈杨的衣袖:“不,不!”她惊恐的看着江涛,发现这个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律师,比起林浩来可坏多了:“你,无耻。”
“比不上你。”江涛把手插在裤袋里:“对于好人来说,能一直做个好人除了要保持一颗具有人性的心外,还要具有遇到什么人就要有什么对策的本事——遇到你这种无耻之人就要比起更无耻,然后才能不会被欺负,从而免掉被仇恨遮住双眼性格突变的机会。”
沈志看着他:“你是个有良知的律师,你不会那么做。”他看人还是很准的。
江涛笑了起来,笑得纯良无害、笑得温文尔雅:“嗯,这话要怎么说呢?如果我要保护的人不是李紫姗,只是其它的一个普通人的话,可能我会采用比较温和的法子,即使会损失我的委托人一部分利益;我是律师,自然有着我的底线。”
“但是这次我要保护的人是李紫姗,所以我的出发点不是律师而是朋友;就像沈先生你对杨女士一样——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得吗?那么,你就不用怀疑我,我说会那么做就会那么做。”
沈杨的眼睛红了起来:“紫姗、紫姗不会让你那么做得。”事情已经被江涛引到另外一个方向,现在沈家的人已经忘了他们来得初衷,和江涛争执起了其它的事情而不自知。
江涛笑了笑:“她会的。”
“不,紫姗不是那样的人。”沈杨盯着江涛:“你做不到的,我们不会怕你,我们会奉陪到底。”
江涛轻松的耸了耸肩膀:“女人虽弱为母则强,紫姗为什么不会那么做,你来给我个理由?倒是紫姗会那么做的理由有很多,最为重要的就是宝宝——你们这样闯上门来,想没有想过你们对宝宝的影响,对那个无辜的、可爱而又可怜孩子是什么样的惊吓?紫姗最为重要的就是她的女儿,她所有的努力也是为了她的女儿,她会那么做得。”
“就为了让你们不再出现在她的家门外,就为了不让你们惊吓到她的女儿,她绝对会那么做得;嗯,沈杨你说对了一点,紫姗是个人、有血有肉有良知的人,所以她对你们做得事情一点都不残忍,你们不要瞪眼——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我不怀疑她会杀了你们某一个。就因为她有个女儿,所以她才没有做出那种极端的事情来,才会对你们一再的容情。”
“甚至救下了你这个不知道何为感恩的女子!”江涛指着沈依依眯起了眼睛,又踏上一步忽然伸手把沈依依的衣领抓住,把人在毫无防备的沈杨怀中拎了出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你信不信我会做得更无耻、更绝一些?因为我知道今天你的父兄会来大闹,全是因为你的缘故,你的存在让我很讨厌、很讨厌,你知道吗?”
沈依依吓了一跳,可是江涛瞪着她:“不许大声叫,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来;”他的目光很危险的在沈志和沈杨的身上一转:“你们也一样。知道不知道,你们的声音很大让我很讨厌。”
沈志父子当然不会被江涛几句话吓住,他们齐齐上前去抢夺沈依依并同时开口:“放手。”
江涛忽然把沈依依用力的向沈志父子推了出去,然后看着三个人撞在一起摔在地上,他拍了拍双手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嗯,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新闻登出来,沈家的人为了诬蔑人而自残;这种新闻的真假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明天你们沈家名下的企业的股票、还有你们的声誉。唉,有钱人真得有很多的顾忌,是不是?”
他说着话拿出一个小巧的相机接连拍了好几张,最后他还不忘对沈依依说一句:“笑一个,对着镜头笑一个。”做为一个律师是需要取证的,所以像是录音笔、相机什么的都要轻便好携带;至于随身携带只是他的习惯而已。
因为他在办公室里努力工作的时候不多,经常在外跑来跑去的玩,便会帮着其它律师取证,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