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剧组,一派繁忙的景象!大家忙的热火朝天,只是导演表现的有些落寞呆滞和无聊!他既没有像往常一样呵斥现场的布置,也没有研究剧本,更没有谩骂男演员调戏女演员,只是静静的坐在摄像机的后面,像是一个坐禅入定的老僧一样……
编剧:“什么情况,今天表现的这么落寞?”
导演:“怎么今天不猜我的心事了?直接问原因的话,对你这样写字为生的家伙多没有成就感?”
编剧:“上次你牙疼时的严厉表情可是把大家吓坏了,我们大家预想了无数的可能,最奇葩的结论是你得了gao丸癌命不久矣,谁知道竟然只是虚惊一场,所以我们这次还是实在些直接问吧!”
导演:“我只是奇怪,这都早上九点多了,过了上班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章律师怎么还不来?”
编剧:“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等章律师,难道是勾引良家被发现,你老婆准备离婚分家产呀?”
导演:“不是的,我做事向来小心,怎么会被发现?我只是奇怪黄夫人的御用律师,怎么还不来给我送传票!”
编剧:“什么意思?”
导演:“没办法!现在拍的东西知名度太小,只有采用其他的非常手段了!”
编剧:“所以,你昨天在网上才骂她骂的那么狠,希望她告你诽谤?”
导演:“是的,无非就是希望可以借势而起罢了!”
编剧:“其实那个什么章律师昨天半夜就来了,他只是看了一眼我们的摄影棚,便摇着头马上离开了!”
导演:“你怎么知道?”
编剧:“半夜时分,正是剧组里面最为人迹罕至的时候,我当时正偷偷躲在金莲姑娘房门之后,悄悄观察着屋外的情况,想趁无人知晓的时候悄悄离开,谁知道竟然见到了章律师的诡异行踪!”
导演:“如此说来,估计是因为看到我们的剧组太寒酸水平太次,都不屑搞我们!”
编剧:“应该是这样吧!”
导演:“都怨你的剧本太次,才弄成我们现在无人问津的地步!”
编剧:“打压别人,抬高自己,你又不是阿Q大爷,有意思吗?”
导演:“就是你的原因,当初就不应该上你的贼船!”
编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落寞的真正原因!”
导演:“就是因为你!”
编剧:“其实李将军开始研究如何做导演,才是你落寞的真正原因吧!”
导演:“胡说八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编剧:“制片大人的相好开始研究如何做导演,岂不是在想着如何夺你的饭碗!有了丢饭碗之忧,岂不寂寥落寞!”
导演:“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眼睛太毒!那我兄弟多年,可有对策?”
编剧:“制片大人那么博爱,绝对不会再一颗树上吊死~多安排几个年轻力胜的小伙子群演,最好眉清目秀和肌肉型男一起上不就行了!”
导演:“此计大善!现在我看场景已经布好,演员已经就位,我的心情也突然好了起来!”
编剧:“别瞎耽误功夫了,赶快开始吧!没看见金莲姑娘等的都快翻脸了吗!这个姑奶奶,我们可得小心伺候着,怎么做都不为过!”
导演:“好的!现在大家注意了,不要再说话了,保持安静,演员赶快各就各位,我们开始今天的拍摄,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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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江湖术士最喜欢帮助信徒做的事情,就是把人家原来的厨房改成茅房,然后再把原来茅房改成厨房,据说这是千古不变绝妙手法,最是可以帮助他们改善居住环境,以及增加他们本身的福禄寿运势!
金莲姑娘那么神奇的又来自远古的一个女子,当然也是知道这种古老的技法,于是为了复活高不举,她同样也是照葫芦画瓢,将高父原来布置的洞房改成了灵堂,将原来的灵堂改成了洞房,至于最后的效果如何,当然也许可能我是绝对不能告诉你们的,要不你们岂不是白花了这么多的看戏冤枉钱!因为,剧透党死全家!所以,接下来的情节到底如何,请大家自己去看!老夫现在还有其他的场子要赶,所以也就不在此奉陪大家了~老夫撤呼,白白,撒由那拉!
对了,最后提醒大家一句,戏里有鬼,还是几个漂亮的女鬼,似乎是准备着在半夜三更,偷偷上你们的床。她们试图吸干你们身上的鲜血,让你们成为她们的傀儡呀!大家小心哪,女鬼即将上场,大家害怕的就逃命去吧,要是不怕,你就继续看,不过也许你会死,真的会死,不信你就往下看,吓不死你们这些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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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的《悲怆交响曲》与大张伟的《喜刷刷》同时大声响起,惊得众人不知道是喜还是是忧,只能愤怒的齐声大吼道:“还不赶快关掉音乐,再这么搞的话,楼下的领居还以为楼上住的是个精神病呢”!赶快给老子把音乐关了,要不然知道震楼器不,小心老子伤敌一千,不惜自损八百!)
黑屏的镜头突然亮起,随着镜头的视角,大家的目光快速的进入了高家老宅……
【高家老宅,高不举书房(灵堂)play1】
书房外如刀锋般的残月高悬空中,照着满院张灯结彩的高家大院,红彤彤的好似一片浓稠的血海!地面上零零散散洒落的金色铜钱,也似乎染上了血色,变得非常的诡异和吓人。
书房里面按照道士的要求,布置的如同灵堂一般,四周墙壁到处都是白色的麻布包裹,地上撒满纸钱。
无风的室内,纸钱竟然在不时的滚动,就像是被什么不可见的东西踢动一样,隐隐约约的带着几丝邪恶的氛围。
恍惚间,屋里似乎还有年轻女子叹气的声音,“哎……这良辰美景奈何天……”
人事不省的高不举同丫鬟梅儿并排躺在一个木制的台子上,身旁各放着一口红木棺材。他们头顶的位置上,各点着九盏酥油灯。点点灯火,不时闪动,印得他们惨白的面容有了一丝生气。灯火燃烧是产生的清香,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不但沁人心脾还令人精神上有些许的恬静之意。
高父看着房中的布置,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仙人道长,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把整个高家完全布置好了,现在已是院中如喜事,房中如丧事!我刚刚看过我儿不举,他的呼吸声已经快听不见了,难道他已经马上就要……?不知他现生还的希望真的还有吗?”
道士笑道:“此乃当年诸葛孔明的九宝莲灯的招魂之法,最是玄妙无比,招人魂魄更是不在话下!人生的一切不过都是在生死之间徘徊罢了,只有死去才能活来,向死才能求的一线生机!现在您就放心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个安稳觉,等你明天早上起来,必然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
高父迟疑的问道:“九宝莲灯?怎么感觉这么耳熟?我好像在广东麻将里见到过,好像是一把极大的牌,比十三幺还要大的多!我的那个忘恩负义的管家曾经和过一把,当时把我气的差点就玩完,幸亏我及时发现他只是炸胡,要不然我当时真有性命之忧!”
道士脸色一红,赶快大声说道:“我这是一法通万法通,请来的麻将神也是大神!娱乐之神可是所有神邸里最为厉害的,因为他需要应付太多的刁难和检查所以自然厉害了,而麻将之神又是娱乐之神里的神王……高老先生,您不要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法术名字什么的不过就是过眼云烟罢了,我们还是先救人要紧!”
高父赶快答应着:“好的,一切全听神仙安排!”
道士表情凝重的说道:“现在你赶快让所有的人全部离开这里,任何人都不得偷看,否则会见光死的!三日之后我定还你一个健康完整的儿子!”
高父连忙问道:“刚刚不是说明天就还我一个健康的儿子吗?怎么现在又成了三天之后了?是不是师傅您的功法有什么问题,技术上还不太成熟?我儿是不是还有危险?”
道士看着高父的眼睛,声音好似金石相撞一样铿锵有力的大声说道:“仅仅让他如原来般复活,怎能体现贫道的神仙手段?贫道不但要让他复活,还得让他健康的再多活几十年,这样才能体现贫道的法力!贫道多增加的两天时间,是为了给他增加几十年的阳寿!这都是为了你家少爷好,要不是我们马上就会成为一家人,贫道才懒的弄呢!你要知道,给人增寿,就是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修改此人的生死日期,难度之大,耗费的法力之多,您这么聪明,应该可以想象出来!”
高父连忙满心欢喜的说道:“如此说来,多谢大师了,我一定按照大师的要求,三天之后再来看我的儿子!”
道士再次认真的嘱咐道:“你和你的家人们千万记住,万万不得偷看我整个施法的过程!当年诸葛孔明之所以在五丈原没有续命成功,就是因为魏延在偷看,最后才功亏一篑的!所以你们千万记住不得偷看,万一因为你们的偷看,让你家少爷的魂魄最后没有成功回来的话,我可就真的回天无力了!那时,你儿子就会立刻魂飞魄散,死无葬身之地了!”
高父郑重的保证道:“绝对不会有人偷看的,谁要是偷看,我就打死他!”
看着高父离去,道士便开始披散开头发,身体也慢慢前后晃动起来。躺着两人头顶处的九盏油灯的灯火,也开始随着道士晃动的身形慢慢左右摇摆起来。油灯光线也开始变的忽明忽暗起来,映照着道士的脸也开始明暗交接起来。
晃动的道士慢慢的幻化成一朵金色的莲花的幻影,接着那幻影又慢慢变成了金莲姑娘的样子站在地上,继续慢慢的晃动着身体!
此时天时已近半夜,乌云遮月,渐渐有阴风吹起,树枝开始慢慢的胡乱晃动了起来,几只乌鸦“哇哇”的掠过天际,一闪而过。
突然间,书房内的九个油灯的灯火暴起一道闪亮,便一齐熄灭了,只留下九根缓缓冒着青烟的灯芯。九道青色的烟柱,顺着灯芯袅袅升起,然后在空中缓缓消散,不知所踪!
“叮叮……当当……”户外的更夫敲的声音传来三长两短,正是三更半夜的时分。
黑暗之中披头散发的金莲姑娘,被遮住了半边脸,仅仅露出一只眼睛。她随手掏出一支乌黑的桃木梳子,开始慢慢的梳起头来。
这半夜梳头,似乎是为了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引出来!
这时候,高不举身边的那口棺材似乎是动了动,接着便有“当当”的敲击声从里面传出来!”
恍惚中似乎有女人轻微的哭泣声以及低声的吟唱声:
“我来了……来自远方……那里没有悲伤……只有无穷无尽的时间与你共同消磨,来吧,我们一起磨时间吧,一直消磨到天荒地老宇宙尽头……”
导演:“咔!歌词什么情况,大家先休息一会,我们稍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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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编剧:“兄弟,出现什么问题了,不是唱的挺好的吗?怎么连拍摄也停了?”
导演:“歌词有大问题,我感觉很严重!”
编剧:“不过就是几句简单的阿卡贝拉清唱罢了,能有什么问题?”
导演:“什么叫大把的时间供你消磨?你这分明是要表现磨豆腐,无论是水磨还是干磨,都是大有问题的!没想到你斯斯文文的,小小年纪竟然心思这么重,涉黄这么厉害!你让我们这些纯洁的小白如何自处?过分了!”
编剧:“我真的只是说消磨时光罢了,没有那么深层次的影射!”
导演:“你又不是莫言莫老师,怎么可以随便那么写!”
编剧:“什么意思,我有些弄不清楚?”
导演:“莫老师可以描写真实的泡枣是什么个意思,而如果泡枣出现在我们的戏里面的话,就只能把泡枣当做真的在用热水泡枣!”
编剧:“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错在哪里了,我马上就去修改歌词!”
导演:“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编剧:“没有话语权的男人真可怜,连个消磨时光都不能说!”
导演:“看你那可怜的样子,怎么连鼻涕也出来了!”
编剧:“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导演:“编剧闭嘴,再说可就犯忌了!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我们重新拍摄刚刚的那一段棺材板晃动的情节,演员赶快各就各位,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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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灵堂里面唱卡拉OK,这是什么样的脑洞,才能如此大开!不过半夜梳头的桥段也太老了吧?记得那是我小的时候,也就是四十多年前,那时候的鬼故事便是这样!没有想的,网文已经发展了这么多年,作者的想象还是停留在四十年前,这是读者的悲哀,还是网文的悲哀!不过话虽如此,我刚刚看到金莲姑娘半夜披头散发的梳头,还是吓得不敢去上厕所!是我胆小还是别的原因,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我真的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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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的一声指甲划过玻璃的尖锐声音过后,一声女子轻微的叹气声紧接着响起“哎……我来了……青春作伴好还家……”
【高家老宅,高不举书房(灵堂)play2】
突然间,高不举身边的那口棺材似乎是动了动,接着便有“当当”的敲击声从里面传出来!”
恍惚中似乎有女人轻微的哭泣声以及低声的吟唱声。
“我来了……来自远方……那里没有悲伤……只有无穷无尽的时间与你共同XX,一起XX又XX,来吧,一起吧,快乐无边的XXXX……”
导演:“咔!歌词还有问题,我们再休息一下,一会再继续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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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导演:“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歌词有问题,你怎么还不好好改?”
编剧:“天地良心,我可是认真改了!”
导演:“怎么会有XX的消音声的出现?为什么会被和谐?你现在问题比上次更严重!”
编剧:“怎么了?”
导演:“你上次的问题类似莫言莫大师,最多可以说你是用词歧义,还有改正的可能!可是你现在竟然往贾平凹贾老师的《废都》那里靠近!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编剧:“不知道!”
导演:“那本书可是被封杀了整整三十年!你难道也想那样?你以为此处删去几百字就没有问题了?笑话,你太天真了!擦干你的泪水,吸进去你的鼻涕,赶快修改吧!”
编剧:“我错了马上改!”
导演:“千万得重视,有时候字越少事越大!”
编剧:“好的,我懂了!还是我平时不好好学习,以至于被xxx!”
导演:“编剧赶快闭嘴,小心隔墙有耳!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我们第三次重拍刚刚的那一段棺材板晃动的情节,演员赶快各就各位,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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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编剧和电影刚刚说的都是些什么鬼话,我怎么什么意思都听不懂?泡枣是个什么鬼?磨豆腐又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个解释,我真的不明白!作人怎么能这么的不厚道,写的东西总是这么的隐晦难懂!”)
编剧:“妈的,混蛋!坐的离镜头那么近,也不知道好好的看戏!你没听见刚刚的台词吗?在我的戏里,洗枣就是洗枣,磨豆腐就是磨豆腐,没有任何歧义!OK?”
画外音:“导演,编剧过分了,他怎么直接跑到镜头里了!这样的话,不就成了观众跑到电影里了,这不成了笑话了吗?”
导演:“编剧闭嘴,赶快从镜头里出来,不要干扰我们的拍摄,没看见拍摄进度都耽误成什么样子了?”
编剧:“妈的,怎么是个人就叫老子闭嘴,老子又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要闭嘴?”
导演:“编剧过分了,没看见拍摄已经开始了?”
编剧:“什么拍摄开始了!你昨天欺负我小舅子的事情,前天勾引我女人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理论呢,为什么要让我少说话?明明就是你的不对,说到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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