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又来了,一周二次,只为休息才如此这般的胡说八道,绝不例外!
上接第20与21之间章执子之手念亲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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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观众:“什么情况?不是说已经进入正文了吗?怎么还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章节?还第20第21之间的章节,你这不是故意为难读者吗?这样的章节明显就是胡说八道吗!呸!”
编剧:“呜呜呜呜……”
观众:“你大爷的,你跟我装哭有意义吗?”
编剧:“昨天夜里我母亲去世了,现在我父母俱不在身边,我成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我感觉很痛苦,真的无心写作!”
观众:“人生有两件事情你不能确定,一个是你什么时候来,一个是你什么时候死!死者已然离开我们,我们活着的人也只能思念他们罢了!时间也许是化解这些东西的最好良药,你只需等待,过些日子你的痛苦便会慢慢淡化,你也就渐渐不伤心了!”
编剧:“我一个人真的很孤单,父亲离开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这么伤心,可是母亲离开我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曾经跟我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人离我而去,我真的很难过很伤心!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沙发上母亲的坐垫,我感觉母亲似乎还在身边坐着,我真的感觉很难过!”
观众:“既然感觉悲伤,那么何不回忆他们一些快乐的事情,那样或许能缓解一下你的悲伤!”
编剧:“说的不错,那我好好给你讲讲我的父母!昨天说的是我的父亲,今天给你们讲讲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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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编剧:“我的母亲出生在建国之后,那时候国家一片欣欣向荣,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在颠沛流离的百年的国家,前所未有的安定景象。在这种时代背景下,人们对生孩子的热情无比高涨!于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的姥爷有了第一个孩子,就是我的母亲。母亲生下来以后,姥爷给她起的小名叫女女人!”
观众:“怎么这个小名这么怪异,听起来感觉很奇怪。”
编剧:“我的姥爷是个相当重男轻女的人,他希望有一个儿子。对母亲的到来,他还是比较开心的,希望母亲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接着可以给他带出来一个儿子!所以小名的意思就是女女,后面一定是个儿子!”
观众:“果然希望的总是缺少的!”
编剧:“于是我姥爷接下来的两个孩子,一个叫做改枝,一个叫做拉弟,还是没有儿子!”
观众:“这么看起来你母亲的名字还算一个好名字,毕竟听起来还像个女人的名字,其他的那两个简直就是好多中国重男轻女的家长,在那个时代给女孩们起的最普遍的名字了!”
编剧:“是的,母亲的大名叫美云,美丽的云朵!看来老爷还是十分喜欢这个大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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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母亲一生与病魔抗争多年,她的第一次严重的病患便是她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得了一次脑膜炎!”
观众:“脑膜炎算个什么病?随便打上几针抗生素便可以治疗!”
编剧:“现在那个不算病,可是在那个时代确实不行,整个病房里一共有十个病人,九个全死了,母亲也躺在病房里岌岌可危!”
观众:“唉,那个时代医疗条件也就是那样,能活下来的都是因为命大!”
编剧:“多亏了佬爷有个日本战犯徒弟,他帮着找人从其他的医院给送进来一只一毛九分钱的抗生素,给母亲打了,母亲于是活了下来!”
观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想来你母亲在之后,应该过得比较顺利吧!”
编剧:“病痛上的苦确实是没有了,可是生活上的苦难才渐露峥嵘,慢慢的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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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佬爷在追求儿子的道路上一直向前,以至于后来母亲有了其他的4个兄弟姐妹。佬爷一个人抚养起来确实有些吃力,于是14岁的母亲便开始了工作。”
观众:“我听我母亲说过,他也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工作,这也许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常态吧!”
编剧:“母亲第一份工作是展览馆的解说员,她因为长相比较清秀,口齿也很伶俐,所以观众很是喜欢她。母亲很快就在这份工作上如鱼得水,很快便成为解说员中的佼佼者!”
观众:“能做解说员的母亲,一看表达能力就很强,想来她在你们出现以后,对你们的帮助也会是很大!”
编剧:“可是佬爷认为展览馆的解说员只能是一份临时的工作,要想长久干起来还得找一个大企业,那时候正好包刚开始招人,佬爷于是就鼓励母亲去那里!他跟母亲说,那么大的厂子总会坚持下来的,是可以干一辈子的营生!于是母亲便去了包钢上班,一晃就是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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