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最黑的夜色掩映下,导演和编剧满脸笑意的坐在摄像机前面,一本正经的看着拍摄小样!周围的工作人员一如往常的忙碌着开机前的准备工作,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看的小样,其实跟马上就要拍摄的内容毫无关系。
那段小样的内容是以下一段对话的场景,对话的双方是金莲姑娘和赤兔马红大爷!
赤兔马红大爷:“公主殿下,属下该死,没有完成任务!”
金莲姑娘:“为何?前几次你去打制片的时候,我可是拦都拦不住!怎么这次我让你动手,你反而不敢了?这不禁让我怀疑这是你的问题还是我指挥你不动?”
赤兔马红大爷:“公主殿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次对您动手的根本就不是制片本人,而是制片身后的那个大人物!那个大人物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如果对你动手,我怎么敢打击报复?”
金莲姑娘:“你害怕那个大人物,难道我你就不害怕了?”
赤兔马红大爷:“呜……呜……金莲公主呀!作为您的心腹,我情愿死在您的手里!”
金莲姑娘:“至于吗?你这样一匹老马怎么还哭上了?不过你哭的一点都不用心,怎么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赤兔马红大爷:“公主殿下呀!为了可以多在下面帮助您,照顾您,我才会这样忍辱负重的活着!我不是害怕上面的惩罚!我是担心我一旦走了以后,你在下面缺少我的帮助,你万一遇到些解决不了的麻烦,可怎么办呀!”
金莲姑娘:“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何需要你的帮助!”
赤兔马红大爷:“公主殿下你忘了,我可以帮你弄到剧透呀!手拿剧透的您,才会真正趾高气扬的成为这部剧或者这个你所扮演的时代真正的主人!”
金莲姑娘:“你提供的那些剧透也太扯了吧!都是些那么大部头的参考书,我如何能从里面得到我想要的情报?”
赤兔马红大爷:“有些情报总比一点都没有摸不着头脑强吧?”
金莲姑娘:“我这里还有一桶上次留下的金漆,你把它抹到你身上,待个三天三夜,以示惩罚!”
赤兔马红大爷:“难道就是那天抹在公主殿下身上的里面有制片尿的那桶金漆?”
金莲姑娘:“然也!”
赤兔马红大爷:“公主殿下为何要如此待我,我虽然只是一匹马,可也有马的尊严,士可杀不可辱!”
金莲姑娘:“难道你敢反抗我的命令?”
赤兔马红大爷:“公主殿下请不要生气!我只是一匹马,刚刚可能用的那句成语错了!我刚刚其实想说的是,公主那样惩罚我真是太好了!”
金莲姑娘:“什么意思?”
赤兔马红大爷:“将药抹在人的身上,可能对人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可是对马来说,不过是给马的身体上增加一些盐分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莲姑娘:“既然如此,那你抹在身上的金漆就不要洗掉了,以后你就做一匹金色的赤兔马吧!”
赤兔马红大爷:“金色太骚包了,一想到金色总是感觉心真累,好像死!”
金莲姑娘:“死去不送!”
赤兔马红大爷:“其实想想做金色的赤兔马也还不错,只要公主殿下喜欢,属下在所不辞!”
金莲姑娘:“还不赶快去上漆?”
赤兔马红大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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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红大爷的表演太差劲了,刚刚哭的时候连一滴泪水都没有,也不怨金莲姑娘责罚他!”
编剧:“我怎么感觉红大爷真的有些害怕被刷金漆!你看他的腿一直都在颤抖!”
导演:“那是因为红大爷老了,已经是一匹老马了!他的腿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年纪大了!”
编剧:“那倒是,以红大爷的实力,刷遍金漆而已,有啥可怕的!”
导演:“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真没劲!”
编剧:“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难免相互照顾一下!”
导演:“金色的赤兔马,金莲姑娘真会玩!”
编剧:“金色的红大爷,真是骚包又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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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红大爷:“编剧和导演你们两个混蛋,为什么要偷偷安装监控设备?害得老夫还得表演两场戏,被迫害两次,接受两次惩罚!”
金莲姑娘:“他们估计是为了看到你奴颜婢膝的好戏,看到你被我惩罚的悲惨场面!”
赤兔马红大爷:“要是他们能看到我真实的悲惨遭遇就好了?”
金莲姑娘:“我的父亲你得罪不起,我同样你得罪不起!”
赤兔马红大爷:“可是准备对我是施以剥皮抽筋的重罚也太重了吧!把我都快吓死了,看我的腿都抖成筛糠了!”
金莲姑娘:“我对你下手不重的话,我的父亲如何会认为你准备成为他的密探!双面间谍就是得这样,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赤兔马红大爷:“抽筋拔皮呀!真是下不去手!”
金莲姑娘:“我也是最见不得这种鲜血淋漓的场景,要不抽筋我来,扒皮你找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自己弄?”
赤兔马红大爷:“雷家众弟兄又三缺一了,我先去救个场,一会儿再回来接受惩罚,?Bye?bye!”
金莲姑娘:“混蛋……赶快给我回来!”
赤兔马红大爷:“救场如救火,公主殿下稍等片刻,我马上一会儿很快三五天一年半载之后就会回来接受惩罚,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回来!”
金莲姑娘:“这个混蛋跑的真快!忘了他是千里马了,刚才应该先把他的四蹄拴住,直接抽筋,他估计就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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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现在场景已经布好,大家请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各就各位,我们马上开始今天的拍摄,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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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很高兴今天又跟大家见面了,作为一个有十几年经验的语言工作者,我在这里想跟哪些准备成为像我一样职业的小伙伴们说几句忠告。
请大家在工作之余务必好好锻炼你的身体,尤其是得保护好你的膝盖!多游泳和使用椭圆机,少使用跑步机!因为你的膝盖废了,你也就废了!可是你或许要问我,为什么我一个准备用嗓子吃饭的人却要好好保护膝盖呢?
因为我们需要总说话,需要对各种不同的事件进行评论,我们在评论的同时得罪不少人,尤其是会时刻关注您的老婆大人!您得罪了她,你就得不跪搓衣板,你的膝盖不好的话,你就坚持不了多久!坚持不了多久,她就会用另外的方式对您加以惩罚,这样就会对你的身心健康造成更大的伤害!
就像我现在这样,我的膝盖不好,跪不了搓衣板,所以我的妻子别把我吊在空中,把我当做拳击沙包来打!她可是是国家级的拳击运动员,我怎么能受得了!
刚刚导播告诉我,现在拍摄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我们大家就先看接下来这部无聊的戏吧,至于我的悲惨遭遇,我稍后再给大家仔细讲一讲!
啪啪啪啪,哎呀……老婆大人你怎么来了……救命……现在这么人多,不能打我,怎么也得给我留下些男人的尊严……啪啪啪啪……救命呀……)
(直播间突然黑屏,什么都看不见!)
拳拳到肉的声音突然在直播间里大声回荡起来,听的让人牙疼,心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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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细细的残月高挂在空中,一群黑衣人快速闪过,又迅速的消失不见,惊起满树的飞鸟,尖叫着向空中四散逃窜。
(鬼子进村的音乐大声响起,又渐渐的消失无声。)
须臾之后,高家当铺正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隐隐约约有两个白色的人影里面在晃动。当铺门外无数黑衣武士手执利刃,表情狰狞的包围着几个瑟瑟发抖的店伙计。
【长安城郊区,高家各某处当铺,play3】
这两个白色的人影,正是福安王和金福两个人,他们穿着崭新的白衣,在店铺里面到处慢慢的走动。
福安王手执羽扇,随意的指指点点,似乎是在模仿后汉三国的诸葛之亮。金福则是全身上下短衣襟小打扮,收拾的好像是后世北宋时的锦毛鼠白玉展堂!
金福先是对着门外的那些黑衣武士面面狰狞恶狠狠的说道:“把那个最胖的伙计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打!这个家伙儿竟然昨天趁我昏迷的时候打我,尤其是还踢我的子孙根,简直是不想活了!往他的下三路使劲招呼,最好让他绝后,千万不要客气!”然后转脸笑容可掬的对着福安王说道:“王爷昨天您把我留在这里是不是有些过分呀?毕竟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能遇到困难说飞就飞呀!您难道不怕我反水,狠狠的咬您一口?”
福安王笑着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情比金坚的夫妻尚且如此,你我这酒肉朋友,本就交情不深,我不在你晕倒的时候补上一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怎么了,你有不满意的地方?”
金福无奈道:“不满倒是不敢,我只是觉得王爷您是在阴我,你难道是想毁约吗?我们之前可说好了,我如果在跟您在这场破坏当铺的比试中获胜的话,你就让我去见那个女人!可是看看您昨天的行为,您都做了什么!我昨天差点被那个店伙计打死,您看我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害的我不但整整在高不升的书房躺了一天,还被我姐骂了一顿,气死我了!”
福安王笑道:“我可是同意你昨天去见那个女人了,但是你没能力过去,这可不能怨我!
今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跟比试我一局,看谁破坏这里的东西的价值更高!你如果赢了我,我还让你偷偷去见那个女人怎么样?”
金福有些迟疑的说道:“这次你可不能阴我,不能背后给我使绊子!”
福安王正色道:“我是当今的皇子,说话一言九鼎,今天绝不阴你,你放心吧!不相信的话,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你就明白我今天所要表达的心意了!”
金福迟疑的说道:“我们穿的白衣如雪,好像就像是戏里的娘们儿,难道表示我们是那种哀哀怨怨的女人,准备在店里上吊阴死他们?可是我们没有穿红色的鞋子呀,要是死后变不成厉鬼的话,是不是有些费力不讨好?再说我们的长相都这么的英俊潇洒,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吓人呀!”
福安王叹道:“那是你的打扮,不是我的打扮!你穿的是下贱丫鬟的服饰,我穿的可是高尚书生的衣服!你看我白衣翩翩,好似正经公子一样!我今天的扮相就是那传说中说话表里如一的关二哥,我是正义的化身忠义的代表,所以今天的我绝不会骗你!”
金福还是怀疑的说道:“我说王爷你怎么把脸画的红彤彤的?就像猴子屁股一样,原来您是这个意思!可是您如果是扮关二哥的话,为什么不穿武将的盔甲?这身文生的装束,跟我所知道的二哥的形象不符呀!尤其是你手中的羽扇,这分明就是那诸葛孔明呀!”
福安王怒道:“二哥他经常夜读《春秋》,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是一代儒将,所以理所应当白衣飘飘,因此穿我这身书生的衣服有何不妥?”
金福还是不满的说道:“关二哥穿白衣我还是觉得不伦不类,我还是觉得他穿盔甲才是正常!”
福安王叹道:“我其实是因为昨天被别人打了一顿,身上有伤穿不得盔甲!”
金福大惊失色道:“什么人敢打王爷您?难道不想活了?”
福安王怒道:“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撒了的那些白面粮食,那些净是些没不值钱的东西,害得我被别人嘲笑,被别人挖苦,以至于最后还遭受了那样的苦难,所以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今天你可得给我好好表现,真正的给我砸一些值钱的东西,别让我们再成为别人的笑话,要不然我真的会被打死的!”
金福迟疑道:“打你的难道是皇……”
福安王一掌便把金福打那个趔趄,怒道:“还不赶快去给我砸东西,还这里胡说八道,你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净是瞎耽误时间!”
金福赶紧站直了身体,满脸堆笑的说道:“既然说昨天破坏的粮食不值钱,那今天我们就来砸瓷器!瓷器我可是深有研究,我知道什么样的值钱,这次一定会砸到王爷您满意的。”
福安王急道:“赶快给我讲讲什么样的瓷器值钱,我们好一起砸他个稀里哗啦,让他心疼的要死!”
金福不紧不慢的说道:“瓷器来说越旧的,样子越古老的越值钱。越新的,越漂亮的,越不值钱!就像我面前的这个床上放的,看看颜色那么灰暗,一看就是有年头。上面的包浆摸起来感觉就很厚,一看这件瓷器就是经常在主人的手里把玩!
你再闻闻这里面的味道,简直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这一定就是时间留下的痕迹!这是我认为这里最值钱的一件瓷器!我现在就把它砸了!”
说吧,金福便走上前去,拿起罐子高高的举起,狠狠的举起摔到地上。
随着罐子被摔成了碎片的同时,一股奇怪的刺鼻味道出现在屋子里。
金福仔细闻了闻烟雾的味道,嘴里还细细的品了几下,然后得意的说道:“这瓶子果然是老东西,你闻这瓶子里的味道多么沧桑古老,气味悠长!我感觉要是再不砸它的话,它已经有了人的味道,它都快成精了!我估计这罐子至少得有三五百年,感觉它真是无价之宝!
我今天即使就砸这一个罐子,我就已经赢了!王爷您是不可能在这个屋子里发现另外一个有比这个罐子更值钱的东西了!哈哈,我马上就能见到那个美人了,我好期待我好激动呦!”
福安王先是将身边桌子上放着的锅碗瓢盆儿,狠狠的推到地下摔碎,又小心的从床底下捡起一个跟刚才那个罐子一样的黑色小罐,悄悄地藏在怀里,然后郑重的说道:“这场比赛的结果到底如何,我明天再通知你。我们明天晚上老时间老地点还来这里,你如果赢了我就让你去见那个女人,你如果输了,我们明天再比试一场。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哦!”说罢他便带着那些黑衣人,迅速的消失不见。
看着福安王消失的背影,金福有些郁闷的说道:“为什么黄烟里会有这么大的尿味儿?难道这古老的瓶子都是这个味道……
我是因为讨厌高不升这个人,对于他娶我姐姐这件事感觉不满才来砸他家的店,可是福安王他又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是对那个李瓶儿念念不舍,旧情难忘!可是不对呀,我感觉他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似乎是对女人兴趣不大呀!怎么这次还这么用心,一次次的过来砸店,不应该呀。这都是为什么?哎呀……”还不等他话说完,他便觉得脑后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黑暗中走出来的福安王轻轻的扔掉自己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呢喃的说道:“我打晕你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万一真赢了我,我不得已让你去见那个女人,要是你俩再万一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向太子交代?你可就真的完蛋了!
毕竟她可是太子的女人,那时候你真的会死的!
我打晕你,其实真的是为你好!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你以后在人背后说坏话的时候,千万记住你,回头看看,说不定被你说坏话那个人就在你身后!
我还有一句话要认真的告诉你,老子可是纯爷们,今生只喜欢女人,对男人从来都没有任何兴趣!”
灯光下的福安王,全身金盔金甲,枣红色的脸上渐渐有了寂寞的颜色,下颚处的三绺长髯在微风中不停的摇摆!突然他手中青龙偃月刀突然“啪”的一声断成两段,露出了里面的硬木茬子,木质的刀头砸在他的脚面上,痛的他嗷嗷乱叫起来,样子十分的狼狈,简直就像极了走麦城时的关二哥……
导演:“咔!更换场景,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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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观众:“你这文章太水了,这几千字的内容其实用一句话就可以说完,那就是两个无聊的家伙在闲谈了一阵,一个打碎了一个瓶子,一个偷了一个瓶子,然后便撒油那拉了!”
编剧:“兄弟你知道细节吗?细节才是决定一个作品成功与否的关键!”
观众:“可是你这细节也太多了,多到有些惨不忍睹了吧?”
编剧:“几百字的网文不多些家长里短,如何才能征服观众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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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这章写的真心不错,值得表扬!”
编剧:“这个世界总是有慧眼识英雄的好汉!不是缺好东西,而是缺少发现好东西的眼睛!”
观众:“好不容易才有一章没有广告的的情节,感觉真是不错!”
编剧:“你感觉的好是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上的,没有广告的作品写起来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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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看了半天我才搞清楚,福安王每次出场都换一身不同的衣服来表示他的心情!”
编剧:“不错,你的眼光很准!”
观众:“你有没有搞错?”
编剧:“什么意思?”
观众:“我们又不是游戏不是二次元,为什么要搞这些毫无意义的cosplay?”
编剧:“年轻人也要看书,我这是为了迎合他们!”
观众:“要不是您们经常把福安王穿的衣服商标拍成大大特写镜头,我还真是相信了你刚刚说的话!你们这分明就是一些品牌的衣服的植入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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