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呵呵呵,我又来了,一周二次,只为休息才如此这般的胡说八道,绝不例外!不过这个礼拜的麻烦大了,这个礼拜要休五天,今年的五一长假有5天,五一长假来了,真的势不可挡,虽然我胳膊断了,不能到处闲逛可是我也不能一个人待在家里像个傻瓜一样,所以我也得假装去外头,虽然我看的只是我家窗户外的风景,可是那毕竟是室外的风景呀,也就相当于我去室外旅游了,于是乎那就是说这样的章节这一周会有五次!”
上接第第34与35之间章当铺风云当当当〈1〉
【窗外】
编剧:“我家的窗外景色很小,放眼望去我只能看见两棵树一棵是杨树,另一棵也是杨树。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便开始飘起漫天的柳絮!”
观众:“冒昧我可不可以打断您一下?”
编剧:“什么情况没看见我正视性,大发马上一篇名垂千古的诗篇就要喷涌而出,你这样打断我,你这简直是在作孽!”
观众:“你这一两颗杨树飘起了漫天的柳絮,是不是有些文不对题呀?”
编剧:“知道什么叫嫁接吗?杨树上为什么就不能嫁接上几棵柳树枝,杨树上为什么就不能飘出漫天的柳絮?你还有没有一点科学精神?”
观众:“看见你强词夺理,看见你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想揍你!”
编剧:“来吧,过来打我吧,反正我现在胳膊是断的,你只要敢碰我一下,我就立刻躺在地上讹你!”
观众:“你怎么能什么钱都想的挣呢?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觉得丢人吗?”
编剧:“什么收入不是收入有收入总比没有收入强吧!”
观众:“你不是号称艺术工作者吗?你不是自诩艺术家吗?你不是视金钱如粪土吗?你怎么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
编剧:“我连当铺的情节都已经写出来了,一看就能知道,我生活中已经紧迫到不可名状的地步了,哪有什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有的只是向生活无奈的低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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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的目的】
观众:“一些小说的周边情节写的要比你小,说本身的内容要多得多,你这是什么意思?”
编剧:“我一个人被困斗室好多年,我又不想出去工作,我有满腹的话想跟别人说,可是却没有听众!我写的那些旁白和画外音便是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和我对这个小说的理解,这才是这个小说真正需要想要表达的东西!”
观众:“可是那些情节绕来绕去,读起来不是很连贯看起来很是费解!”
编剧:“人生还不都是这样,哪有直来直去的,你为了实现一个目标还不是绕来绕去,绕来绕去,最后才能实现目标,达成所愿!”
观众:“可是看起来真的很费心,真的很难理解呀!”
编剧:“既然很难理解你,其实也可以跳过不看!”
观众:“可是这样会不会让我对你本身的内容的阅读,产生干扰呀!”
编剧:“那倒不会,剧本里的情节只不过是我架空的一条线!而周边的情节才是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他它们每一条线都单独进行各不相扰,所以你只看其中的一条也是可以的!”
观众:“那样的话你只需要认真写其中的一条不就行了,你为什么还要把你的文章写得这么复杂难懂!”
编剧:“看似真正情节里的那些欢声笑语,不过只是为了掩饰我内心中的痛苦!所以我必须得发泄一下,因此我在我的其他几条线里写的都是悲伤的事情,写的都是痛苦的往事,写的都是尔虞我诈的迫害,总之在我想象的世界里,好人不多。我心里的每个人都深不可测,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别有用心,每一件事情有可能都隐含着其他的相关事情!”
【术赤】
观众:“四头领的这个名术赤感觉很熟悉,好像是一个在历史上十分有名的人!”
编剧:“术赤在蒙古语的意思是客人的意思。你所知道的那个名人,是成吉思汗的大儿子,他的名字也叫术赤!”
观众:“难道四头领那样怪异的表现,跟他的名字有关?”
编剧:“这个涉及到我之后的剧透,我只能对你说无可奉告!”
观众:“可是我发现你经常在你的各种文章里,经常给你的主人公起术赤这个名字!”
编剧:“不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无论陪伴他长大的那个人,对他有多好,多么亲密,他都会觉得自己生活的地方不过是一个客栈,他只是其中一个客人而已!童年的经历会影响他的一生,他以后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对任何事物都感觉不亲的人。他会冷漠的看待这个世界,觉得所有靠近他接近他的人,都会有着阴暗的目的!他总是会与他周边的人保持相当的距离,他不会热情的生活,他只会假装热情的生活。他不会真的欢笑,他只会在人前假装欢笑!同样他不会痛苦,他的眼泪从来不会在大庭广众之前留下,他只会在深夜里的噩梦中,突然滴下一两滴痛苦的泪水!”
观众:“我似乎突然明白你写的那个术赤的真正含义了,那个人可能就是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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