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哥也不管她们怎么议论,自将几锅汤分了去处。这乌鸡栗子滋补汤适合一切体虚血亏、肝肾不足、脾胃不健的人食用,所以一锅要亲自送去给辛苦的姚氏和许衡吃,一锅则要送到香积寺去给操心的许执并慰问受伤的赵璀,她自己留一锅安慰她房里丫头婆子的嘴和胃,至于另外几锅则要分给两位嫂嫂并几个侄儿女以及二房、三房。人人都不能落下这口汤,非是这口汤有多了不得,为的就是一个和睦周到。
姚氏正同两个儿媳商量家事,见许樱哥带人提了食盒进来,再看天色已近午时,腹中也有些饥饿了,由不得笑道:“早前就听你大嫂说你在做好吃的,便一直等你呢,哎呦,真香,是什么?”
“是乌鸡栗子滋补汤,适合一切体虚血亏、肝肾不足、脾胃不健的人食用,我想着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正好补补,对小孩子们的脾胃也有好处。”许樱哥笑眯眯地亲手盛了汤递给姚氏并两个嫂嫂:“孩子们那边我也着人送去了的。”
傅氏和黄氏接了碗在手并不立即就喝,待得姚氏喝了才敢尝,都道味道鲜美,姚氏就问:“你父亲也爱喝你炖的汤,给他送了么?”
许樱哥忙道:“都送了的。各房各院都送了,就是二哥、三哥和四弟处也都留了。”略顿了顿,低声道:“不知今日可要使人去寺里打听消息?正好给大哥送些去,他这两日也辛苦了。”
寺庙中忌荤腥,许执虽是劳心劳力,那也不至于就要喝鸡汤,这汤主要还是给受伤的赵璀用。赵璀虽说是自找的,但总归也算是为许樱哥受的伤,许樱哥此举体贴温软,并不算逾矩,姚氏看许樱哥一眼,终是没说她:“正要使人去呢,趁便就把汤一起带了去,再带些上好的伤药去。”接着安排苏嬷嬷:“你去安排。”
傅氏的大丫头素素走进来在傅氏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傅氏就嗔怪道:“你这丫头,怎地还要你出钱请我们喝汤?”
许樱哥不以为意地笑道:“是我自己嘴馋么,当然要自己拿钱出来。”这却是体贴傅氏的意思,这么大一个家,不想吃公中提供的伙食就得自己拿钱出来,不然人人都点菜可不乱了套?旁的人也就不说了,光是冒氏就够傅氏应付。
傅氏感她好意,默默记在心头。
饭后许樱哥陪姚氏坐着等候将军府的消息,一直等到未初都不见回信,姚氏有些困了,便赶许樱哥去午睡:“都午睡去罢,有消息了我使人去喊你。”
许樱哥便起身回了房,才要躺下就听铃铛进来道:“三夫人来了。”接着就听见冒氏在外头笑道:“还没睡呢吧?你着人送去的那汤委实好喝,你五弟爱得很,我带他过来谢谢你,也顺便问问你做法,以后好给他做。”
许樱哥只得打起精神将冒氏和许择迎进来,先递了两粒糖并一个布偶给许择,又亲手给冒氏上茶:“简单得很,无非就是吃点心思和时辰,我这就让铃铛把配方给三婶娘。”
冒氏盯着那配方看了片刻,笑道:“这上头确实简单。”话音一转:“但听说那鸡的宰杀方式不一般?”
许樱哥真是不喜欢她这种凡事总往复杂了想,总觉着旁人要对她留一手,想多探究些的脾气,可这不过是一锅汤,并不是什么大事,便坦坦荡荡地道:“是,这鸡是宰杀之后先从肚子上开个小口,把里头的肠肚内脏都掏干净了再用针线缝紧了才烫洗的。这样做来,不会把肠肚里的臭气烫入到肉中去,鸡会更香鲜。”
冒氏笑笑:“这法子倒真新鲜,但也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在内。还是我们二娘子会过日子,人才又好,不知将来谁家得了去可有福了。”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许樱哥。
许樱哥不知她所来何为,也不乐意和她谈论自己的终身大事,知她喜人吹捧,便转过来吹捧她:“要论会过日子,人才好,谁赶得上三婶娘?谁不知您是玲珑心,见识又广,不论房里的陈设还是穿着打扮都是极雅致出色的。”
“现在算什么!想当年我还做小姑娘的时节真是讲究,那时候家里光景还好……”冒氏先是高兴,随即感叹,再就黯然不甘,望着一旁独自玩耍的许择沉默了片刻,终于转入正题:“我听说过些日子你大姐姐家里要办马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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