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明日没精神钻研今日得出的治病方法,她现在已经有了些头绪,只要集中精力再试上几回,一定能得出结果。
他知道现在怀着的人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地睡一觉,抱着她瘦小的身子,在她的脸上轻轻抚过,怎么一日的光景,就好像消瘦了些。
他该好好疼惜她的,怎么能看她这样忙碌,以后兮儿只能为他看病,别人休想。
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入睡,热切的目光在她的唇瓣扫过,一回,两回,三回……想亲,又不敢,万一将些人弄醒了可不好。
在他纠结的时候,二月的声音传来:“主子,出大事了。”
然后一张纸条从马车外递了进来,上官空月抬头望去,就见二月将头低着,好像害怕看到马车内的场景。
上官空月伸手接过折成很小的纸张,就听到马车车门关上的细微声。
这什么护卫!
弄得好像他和兮儿在做什么羞人的事一样,他倒是想,可惜现在怕被揍。
张纸展开的细碎声在这静谧的车内显得格外大声,他一只手捂住怀中人的耳朵。
纸上只有一句话,但是却让他面色一滞,垂眸看了眼怀中睡得比较沉的人儿。
他将纸张握在手心,片刻后,手掌摊开,只有一团白色的粉末,被他撒在车内的香炉里。
白相死谏加强西北防御,被打入死牢。
他能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况,父皇固执己见,刚愎自用,根本不会听这类坏了他所谓计划的话。
白相明知道会是这结果为何还要这样做?
翌日,天还未亮的时候,白玉兮就醒来了,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他的怀中,揉了揉双眼,“你不累吗?”
过了会,某人臭不要脸的揉着胸口,将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喊着:“不仅类,而且胸口疼,兮儿快帮我揉揉。”
“你能别这样装吗?别以为我会忘了你功力高深的事,只是枕着你睡一晚能出什么事。”嘴上这样说,还是伸手在他胸口捏了捏。
他捉住她的手,认真看着她道:“兮儿昨晚出了一件大事,你知道之后莫要冲动。”
白玉兮面色一变,假装凶狠的看着他:“你晚上偷偷吻了我!”
“你怎么知道……不是这件事。”
“不仅亲了一次,或许你还做了什么猥琐的事。”白玉兮看他的眼神带着些鄙夷的色彩。
“本王发誓,绝对没有。”
“禽兽不如。”
“……”
白玉兮看他一脸被堵的慌的表情,嘻嘻一笑,一醒来逗一下美男很不错,心身畅快。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刚才看你一脸严肃,你放心好了,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我便不会对其有所冲动,一切已经发生,就算我再怎么恼火冲动都没有用,关键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现在的她的确可以这么说,若是所得知的事情过大就不一定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