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收敛笑容,上官空月认真说道:“是你父亲出事了,虽说看你对白相不怎么关系,但毕竟血浓于水,他出事,你怎么也会有所牵挂。”
“到底是何事?被你父亲推出午门斩首了?”新月似的眉微微一皱,说话时却是带着点开玩笑的味道。
“那倒不是,但也差不多,白相死谏,被父皇打入死牢,现在虽说没事,但进了死牢这最后的结局……再者白相本就是死谏,死谏按例只要没有成功劝说君王,都只要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他的语气淡淡,对他来说只有眼前的人才能让他关心。
“为何死谏?”白玉兮问道。
“第戎国的人将你需要的药材给买走,父皇查出这事,当时勤政殿有不少大臣在商议此次瘟疫的事,白易身为丞相自然在场,然后白相推测第戎会和西岩联手攻打大辰西北,便劝谏父皇加强西北边防。”
“这事还用得着死谏,你父皇又不傻,这么明显的事情会想不明白,还不听朝中大臣的意见?”白玉兮很疑惑,她昨夜去见皇帝感觉他还是挺有心计的,一个有心计的人会想不明白这些事。
“应当是涉及到父皇的一个计划,那个计划听起来很宏大,想要横扫诸国,将其他几国都纳入大辰的版图之中。“
“什么计划?连你也知道。”
“我猜的,估计其余几国的君王只要多谢谨慎就不会让父皇的当,但是父皇他身在局中看不清,而且他过于自负。”他伸手将马车一侧的窗户打开,外面夜色淡淡,天就快亮了。
这是胤王的车架,内里空间很大,像是个可以移动的小房子,所以有门有窗,里面还有床,现在两人就坐在床上。
“能让人猜出的计划肯定不怎么高明。”白玉兮目光扫过窗外,外面不远处有人影走动,是巡防的兵士在换班。
“那我父亲入狱,白府其他人会受到影响吗?”她没再追问后续,而是问这个和自己相关的问题。
他将窗户合上,转头深情地注视着她:“本王不会让你出事的,就算不要这王位我也要你平安。”
“……”这货怎么越来越喜欢撩她了,关键颜值还那么高,每次都会被他撩到。
“问你的正事!”强忍住想要和他深情注视然后接吻的冲动。
某人的眼神悄咪咪地装成了很幽怨的样子,感觉像是她没配合好他,是她的错一样,怎么办?好像将这货给扔出马车。
“父皇没下令,就是将你父亲给关起来了,但影响是会有的,毕竟你父亲已经不是丞相,没了那荣光,就算父皇不下旨处置白府其余人,但这世道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
他说的是实情,就像是昨日京都的百姓跑来想要将这些汀州百姓杀死一样,他们的自私自利在关键时候会被无限放大,大到将原本的良心给吞噬殆尽。
“喔,那就不关我事了。”她略一思索应了句。
现在她完全独立于相府外生存,皇上给了她圣旨,让她管理汀州的百姓,金口玉言,皇上是不会反悔的,说不定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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