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别将了。
然后朝廷新设安东都护府,他听后又上书陛下,说二郎这幽州都督府刚提升为大都督府,要都督十州诸军事,再兼安东都护肯定忙不过来,他表示愿意为朝廷分忧,为二郎分些担子,他去做安东都护。”
何况,自己儿子嗣业还晋封三原县子爵,他抱着一岁多的儿子谢恩。
“要是能成,那真是亲上加亲了。”
以前武士恪就也是陪祭武士彟的家庙,但现在武怀玉另立家庙,他们这支就算是跟武士彟他们那支正式分开了, 不过两家关系依然亲近。
“四叔年后要调洛州任都督了,一会过去拜访下?”
当年那个落魄的书生马周,在小院还是怀玉的账房,现在却成了御史台的副长官,紫袍玉带。
有武怀玉给他出谋划策,他到任韶州后先修梅岭道,打通江南西与岭南东的通道,又招商引资,开矿冶炼,而胆铜场更是让韶州成了大唐如今最大的铜场,大量的生铁从珠江水系,甚至是江南由赣江、湘江入岭南,汇聚韶州,加工成铜,
年纪虽还小,但想提亲的不知道多少。
怀义听了挺意外,“朝廷还真如他所愿?也不知道我丈人这折腾啥,泸州都督不当,结果去做营州刺史了。”
“那一百顷地,都在河北幽易一带,”
武士棱武士逸其实也都官三品、爵县公,是达到立庙资格的,但他们并没有另立家庙,一直还是陪祭武士彟所立家庙,这也是家族团结的表现,亲兄弟有人先立了,后面的人可立可不立。
非常亮眼的政绩在手,入京朝集自然也就都是嘉奖。
连向来节俭惯了的武柳氏,今天也对老武这大撒币的行为没管,他们平时住在永兴坊,今日特意过来宣阳坊。
大唐贞观以来,对于爵位还是越来越慎重授予,国家名器,轻易不给,尤其是实封爵,更是慎之又慎。
其实按照正经的礼法,本来设立家庙,不仅要三品以上官,而且还得要三年丧守制礼毕之后,奏请礼部准许后设立,
武士彟从荆州大都督调为洛州都督,但皇帝也加封他为特进,还加真封百户,仍不失圣眷。
当初怀远坊小院那一群人,现在混的其实都还不错,比如怀义现在是韶州刺史,怀玉更是幽州大都督,
马周也还没达到立家庙的资格,他现在治书侍御史也仅是正五品官,算是通贵,离三品亲贵还有挺长一段路,虽得赐金紫,但毕竟没入三品。
怀义跟马周则也并不干涉他们的想法,人各有志,各有追求,有人一心求取功名富贵,也有人安于平凡普通。
武士恪红光满面,很高兴的听着仆人们尊敬的称他寿阳伯, “赏!”
怀义笑笑,“我那老丈人,简直就是个磨人精,他在泸州做都督,这两年也没闲过,镇獠蛮、开南中、通商贸,可他却嫌跟南蛮子们玩没意思, 这不回长安朝集,恰好赶上二郎野狐岭大捷,听了战报,那是抓耳挠腮的不自在啊,一直喊着要去幽州,
武顺,武士彟跟杨氏生的大女儿,杨氏生的武家三姐妹都十分贤淑,尤其是这两年武氏风头极劲,加之其母杨氏,故还被人称为武家三朵金花。
还有就是拔了一百口原罗家奴隶,另外就是百顷地,其它的就没有了。
赵信现在仍在朔方,陈兴则回到陇右,陈盛在京六扇门,赵义则去了洛阳经营武家的商业, 侯三在秦州,武胖子倒是随怀玉去了幽州, 程处默还是银州刺史,牛见武是盐州司马。
武士彟从荆州大都督,迁洛州都督,这在大家看来很正常的调动,毕竟武怀玉升大都督了,五大都督,总不能武家就占了两。
对于寒门马周来说,他是很迫切的想要达到门内列戟、请立家庙资格的,家庙立起,那么清河马周,就能开创一个贵族。
但这也是朝廷制度,若有违背那是要被官员弹劾的。
怀玉长子嗣业,从武家这边,要喊武士彟妻杨氏为叔祖母,而如果从未婚妻兰陵公主那边论,就是妻姑祖母。
虚封爵现在也是不轻易授的。
“这也不算泄秘,事情已经定了,卢国公年后去幽州做安东副都护兼营州刺史,嗯,还要兼个恒安道行军副总管,转左领军大将军。”马周告诉他。
老大怀义也带着妻子程氏来了,他在韶州也做刺史一年了,回京朝集,得到嘉奖,
现在这些,都还是特别请示皇帝拨付的。
武家这么大喜事,大姐玉娥和姐夫马周自然也是来了,马周如今身为治书侍御史,仍是十分得天子赏识,只是越发的忙碌。
樊玄符对于皇帝给的这笔赏赐,倒是并无意见,不管多少,那都是天子恩赏,一座长安十亩的宅第不算小了,而京郊两座庄园也值不少,更别说还有一百口奴隶,和幽易的万亩地。
这要是武顺嫁给马载,那关系就更复杂了。
武怀义现在是正四品的下州刺史,距离三品还差了一步。
“二郎不在家,总觉得不够热闹。”
天使走后,武家热闹起来。
“告诉你个消息,卢国公还真要去幽州了。”
虽这爵位都是虚封,可依然非常珍贵,那是武怀玉此次立下特大功勋,自己已经是国公爵位,仅加了四百户真封,皇帝特旨以功别封其父、子,
并州武氏,立有家庙的,现在就两个,一是武士彟,一是武怀玉。
“辛苦你了。”樊玄符让润娘去取来一本金册子给他,十两黄金,出方很大方,“以后有空多来家里坐坐。”
韶州也新建了铸钱局,大量铜钱在此铸造出炉, 有矿、有产业,又有商路,还有来自朝廷权贵们的罩应支持,武怀义这刺史当的很顺,甚至地方上的那些豪强也很听话,因为跟着武刺史有肉吃,
营州原也是都督府,但如今已经降为州,划归幽州都督府管辖,不过程咬金也不仅是刺史,他还是安东副都搞、恒安道行军副总管。
“卢国公还是很精明的,知道在泸州没有仗打了,也没有军功可立了,现在是看准了北边有立功机会,也看中二郎的本事,所以非要往幽营凑,就算是副都护副总管,可只要能搭上这趟灭突厥的战车,到时还能少的了一份军功?”马周觉得程咬金很贼。
怀义一听觉得倒也是,“我其实也很想去幽州二郎那,但我知道没机会。”
马周点点头,“我何尝不想也去幽州呢。”
(本章完)